“靠!”

“等等!”

“快住口!”

“千萬別說!”

“快攔住他啊!”

“我想先溜!”

“我也是!”

“同去!”

“準了!”

聽到最後一個,眾人齊齊的看向方浩然,方浩然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說道

“別這樣看我啊!我就是想活躍一下氣氛嘛!順便告訴你們我也很同意先溜為敬!”

“我們是那意思嘛!你多說了一個字知道嗎!作為一個強迫症患者我表示很難受!”

“哦…那我再說一遍,準!”

“你特麼!現在說還有用嗎?咋接?”

“那要不…重新來一遍?”

“滾!”

“好咧!”

眾人“…”

陳酒搖了搖頭,默默的遠離了幾步,接著開口道

“疑是地上霜”

眾人聽了一愣,幾個正溜著的也頓住了,轉頭一臉震驚的看著陳酒,就聽陳酒又接著道

“舉頭望明月”

“低頭思故鄉”

現場一片寂靜,良久,楊再學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一臉高興的看著陳酒,摸著鬍子開口道

“不錯不錯!這詩意境不錯,好詩啊!”

另一個老者介面道

“不錯,關鍵是還朗朗上口,一旦發表必定廣為流傳啊!”

其他幾人也紛紛點頭,楊再學滿臉笑意的看著陳酒道

“這詩可有抬頭?”

陳酒點頭道

“靜夜思”

楊再學略一沉思便笑著點頭道

“不錯!很有意境!想不到你還有作詩的天賦,可惜啊!只是五言絕句!”

其他幾人也跟著搖頭嘆息,而學子們則炸開了鍋,一個個都開始議論紛紛,陳龍等跟陳酒相熟之人更是一臉看怪物似的看著陳酒

’我們以為你說會作詩只是隨便吹吹的,想不到你還真會!會也就罷了,你還這麼厲害,就衝你這水平,我們這群人還真沒一個人比得上!”

吳不庸一臉震驚的看著陳酒,倆跟班也跟見了鬼似的,而林墨寒則是一臉驚奇的看著陳酒,沉思了一會才開口道

“想不到陳兄竟也有此詩才,不過陳兄此詩雖好,卻也只是五言絕句,真要說冠壓全場卻也言過其實了。我承認陳兄這五言絕句朗朗上口更易廣為流傳,但我們比詩詞最主要的還是從用詞和意境方面考教!”

其他人聽了都是連連點頭,陳酒嘿嘿一笑說道

“別急啊,剛剛那首隻是開胃菜而已,詩詞詩詞,有詩當然也要有詞,我接下來這首詞才是今天的重頭戲!”

眾人聞言俱是一驚,林墨寒拱手說道

“還請陳兄指教!”

陳酒哈哈一笑道

“指教就算了,相互研究一下而已,且聽好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陳酒一詞唸完,眾人頓覺寒毛炸起,現場響起一片倒吸涼氣之聲,接著又陷入了久久的平靜之中。良久,林墨寒才陷入魔怔般嘴裡唸唸有詞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楊再學眼放奇光,一臉驚喜和震驚的看著陳酒,怎麼看陳酒怎麼順眼,心想著要不要再收個徒弟,哈哈一笑

“好!好!好啊!果然是一詞驚天下!此詞一處,再無中秋詩詞可寫啊!不虧是老夫的關門弟子!”

其他幾位評委不明就裡,只是一臉歎服的連連點頭,看向陳酒的眼神充滿了濃濃的欣賞之意,連帶著看向楊再學也是一臉羨慕。

陳酒聞言一愣,無語的看了眼楊再學,楊再學絲毫不尷尬,給了陳酒一個你懂的眼神

’你個老不休!這也要蹭!’

林墨寒一臉苦澀的搖了搖頭,對著陳酒鞠了一躬,嘴上說道

“陳兄大才,墨寒拜服!”

陳酒連忙拱手回禮,笑著道

“林兄無需如此,文學切磋罷了,相互交流一下嘛!”

林墨寒拱了拱手說道

“墨寒求之不得!”

陳龍幾人連忙請林墨寒入座,吳不庸跑過來一臉諂笑著看著陳酒

“大哥!求帶啊!小弟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大哥,請大哥原諒!以後你就是我大哥!水裡來火裡去,我二話不說!”

兩個跟班也是點頭哈腰,嘴裡喊著大哥大,陳酒好笑的看著吳不庸,搖了搖頭道

“這不像你啊!剛那股囂張勁呢?哪去了?”

吳不庸絲毫不尷尬,覥著臉道

“其實小弟確實不學無術,唯獨對這詩詞非常熱愛,之前沒碰到大哥,有些恃才傲物了,林兄雖然比我厲害,不過也沒到折服我的程度,直到碰到大哥,驚為天人啊!從今以後我就是你最忠實的小弟!”

陳酒笑著搖了搖頭

“都坐吧”

吳不庸連忙把陳酒的凳子正了正,又用衣袖擦了擦,等陳酒坐下後才小心翼翼的跟著坐下,眾人一陣無語,吳不庸絲毫不尷尬,覥著臉對陳酒道

“大哥,你這作詩可有什麼訣竅?”

其他人聞言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包括幾位評審都是一臉期盼的豎起了耳朵,其實要數最為震驚的還是陳龍等人,特別是陳龍,自己的二弟幾斤幾兩自己一清二楚,難道真有生而知之之人,還是睡了一覺就開竅了?

陳酒嘿嘿一笑,作出一臉高深狀,心裡卻不以為然

’技巧肯定是有的,那就是抄襲噻!不過你這麼一問,我當然要先把你們忽悠瘸先嘍!’

陳酒慢悠悠的端起茶杯喝了口,乾咳一聲

“其實這做詩寫詞跟文學水平說有關它也有一定的關係,沒有基本的文學水平那是老母豬上樹別想了!說無關其實也沒太大關係,比如我,文學水平就很一般,文章科舉更是一竅不通,要我去考試,連個童試都過不了!”

眾人聽了哈哈大笑,一臉不信,只有陳龍和楊再學兩人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吳不庸則是兩眼放光,那眼神就像見到同類和知己一般,陳酒喝了口茶繼續道

“在我看來,做詩寫詞首先你得有天賦,什麼是天賦呢?”

陳酒說完掃了眼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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