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紅人面,美色動人心。

王寶釧輕輕的喘息兩聲,就已經紅了眼。

若只有她一個還好,當下有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在她跟前,她自是受不住的。

四肢百骸就像是有螞蟻在撕咬一般。

試圖向他靠近,又強迫用理智控制。

“若是忍不住的話,可以求我。”李寒聲靠近她,唇貼著她優越的頸線,猶如惡魔的低語。

王寶釧無力的閉上眼,似是妥協。

李寒聲的喉結輕輕滑動,指尖勾上她身上的薄紗,氛圍正濃,若是他什麼都不做的話,那他枉為男人。

一道寒光閃過,有血腥味充斥著鼻尖。

李寒聲的眸色被血色點燃,那是獵豹嗅到獵物時的姿態。

王寶釧睫毛輕輕顫抖,猶如蟬翼在煽動,笑意濺落到她的嘴角,朱唇皓齒,嫭以姱只。

她的大腿有一道殷紅的血往下淌。

為了不讓自己失了智,就連血都能見,這丫頭還有什麼事兒做不出來?

“就這麼討厭我碰你?”

李寒聲倒被激起了幾分勝負欲,天底下想在他的床榻流連的女子數不勝數,就連不要名分的也有十之八九。

這位王姑娘的心氣還真不是一般的高。

王寶釧稍稍恢復了些許理智,微微眯起眼,散漫道:“不止是你,是所有男人。”

她上輩子被男人騙得那麼慘,怎麼可能那麼輕鬆的就重新無腦的再次愛上一個男人?然後把自己的一輩子壓在這個男人會永遠愛自己上呢?

只是想一想就覺得荒唐可笑。

她已經當了一次笑話了,可不願意當第二次。

李寒聲扯了一抹笑,眼中是濃郁的興致。

“可你這樣,還如此嘴硬?就不怕暴斃而亡?”

“那也不用你來管。你的救命之恩我會記在心上,但想要本姑娘以身相許,不可能。”

王寶釧上輩子就是以身相許,就是許了個十八年空等的下場,最後落得不得好死。

既然有恩,那就用恩情來報,而不是用自己的一生。

她話音剛落,就瞥見一團毛茸茸的東西飛快的從她頭上爬過,她嚇了一跳,驚叫聲差點脫口而出。

李寒聲眼疾手快的扣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將她所有的聲音都淹沒在唇齒之中。

王寶釧好不容易恢復的理智,都因為充滿男性氣息的李寒聲的靠近,而節節敗退。

她的目光逐漸變得迷離。

李寒聲微涼的唇齒點燃了她全身的火。

櫃子外,敏感的蘭貴妃側耳聽了一會兒,她拍了下王全,“死鬼,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不會是我們兩個的事兒被發現了吧?”

由於蘭貴妃的緊張,王全後腰一緊。

一隻巴掌大的老鼠從地上爬過。

兩人齊齊鬆了一口氣,簾子又晃動了起來。

“這個地方偏僻得很,哪兒有什麼人來?你太過於杯弓蛇影。再說,我們這麼多次都沒人發現,這一次他們喝得爛醉如泥,更不會發現。”

櫃子裡的兩人屏氣凝神,就連發絲都交纏在一起。

王寶釧想退,可李寒聲不讓,兩人倒悄悄的明爭暗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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