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貴就此沒了命根,而蘇勇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只知道滿肚子的怒火,只好朝著薛平貴與王寶釧身上發洩。

王寶釧是誰?

那可是個千金小姐,他在對付人之前高低得掂量掂量。

不能隨心所欲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可那無名的火怎麼著也咽不下去。

無奈之下,他只好找上了魏豹的麻煩。

一連多日,魏豹被針對的莫名其妙,更不知蘇勇到底是吃了什麼火藥,為何發那麼大的火氣,軍中大大小小的事務都交給他,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

心中一旦有了怒火,一回家便忍不住將怒火發洩在薛琪身上。

不管屋內是怎麼樣的鬼哭狼嚎,每當薛琪渾身是傷的出現在眾人面前時,她依舊昂著自已高貴的頭顱,不讓下人低看她半分。

直到她一次偶然的機會中,聽說用血餵養的雪蓮花是王寶釧給的。

她徹底歇斯底里的瘋了。

還以為這藥花是什麼和命一樣值錢的玩意兒,沒想到是王寶釧那個賤人給的。

她不敢置信的找尋魏豹要一個說法。

“說法?你想要什麼說法?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已什麼樣,還妄想與寶釧相比?”

“我怎麼不能與王寶釧那個賤人比?她又比我強哪兒?”

薛琪惡狠狠的瞪著他,那股倔強的味兒,定然要從魏豹的嘴裡問出點所以然來。

魏豹怒氣衝衝的掐著她的下巴,居高臨下蔑視她,一字一頓道:“那你聽清楚了,你從頭到腳沒有任何一點能比得上寶釧,王家給我的榮華富貴,你能給麼?寶釧的美貌才學,你有麼?”

“既然你那麼看不上我,你還把我接回來做什麼?”

薛琪掙扎著爬起來,想用長爪子撓在魏豹的臉上,讓他也感受下什麼叫做痛徹心扉。

可惜魏豹連讓她起身的機會都不給。

“還不是看在你好騙和你自已上趕著要爬上我的床麼?要不然你以為,我能看上你這麼下賤的女人?”

薛琪徹底死心,明白自已怕是連一棵草都比不上。

薛琪不怒反笑,倒也不和魏豹計較了,每一句話都往他的心裡扎。

“可是王寶釧看得上你麼?怕是在她的心裡,你連薛平貴那個乞丐都比不上,你最多,就是養養花,當個花匠。你還真以為能當相府三姑爺?你看不上我,難道旁人還能看得上你不成?”

“你說什麼玩意兒?不想活了是不是?”

魏豹癲狂的扣著她的下巴,看著她逐漸沒氣,又鬆開手,給她生的希望,又生生掐滅。

“反正在你這兒生不如死,我到底怎麼樣,又有什麼分別?”

薛琪心中唯一的希望滅了以後,只想著和魏豹同歸於盡。

而王寶釧在李寒聲的幫助下,輕而易舉的在徐懷景處找到了大量的銀子。

只不過,這銀子她沒有拿回去,而是交給了李寒聲。

“淮南王,你的身份瞞我倒是瞞得挺苦的,既然你幫了我那麼多,這銀子就送你。”

“王姑娘這般慷慨?”

李寒聲扯下臉上的面巾,含笑望著她。

王寶釧被他瀲灩的雙眼看得心微動,眨了眨眼道:“我可不是為了你,我為的可是大唐百姓,你說大唐的戰神,你若安好,那麼大唐便安好。”

李寒聲拿著銀票,久久不能回神,就連王寶釧離開許久,他還沉浸在自已的思緒之中。

薛平貴成了個廢人,就算是太子的身份被發現,陛下為了不留下汙點,恨不得殺了薛平貴,又怎麼會想將他接回來?

這個時候薛平貴想要去找代戰幫自已一把,而代戰嫌他身上有太監的味道不肯見面。

如今大唐愈發的強盛,西涼人早就已經沒了立足之地。

之前她聽說薛平貴是陛下找尋的太子,代戰才願意在一個乞丐身上浪費時間。

如今?

誰愛與一個太監對食誰就去,反正她不願意。

而魏虎貪墨的事兒被王家發現,王允給了魏家應有的懲罰。

魏家滿門抄斬,就連想要當夫人的薛琪也不放過。

王寶釧也到了說親的年紀,王允愁得頭髮都要白了,他進宮面聖,皇后娘娘嘲諷道:“王姑娘的事兒我都聽說了,既然王姑娘以前跟過乞丐,那麼也不會嫁給王孫貴族了。”

皇后不滿王家權勢滔天的模樣,自然不願給她婚配個好人家。

王寶釧慢悠悠的喝茶,也不把皇后的話放在心上。

畢竟,她也不想步入婚姻。

沒想到這個時候有人走進大殿,朗聲道:“旁人不娶,我娶。”

聽到熟悉的聲音,王寶釧差點嗆到。

淮南王?

皇后無奈,只好應下這門親事。

王寶釧風光大嫁,成了王妃。

又過了一年,淮南王登上帝位,王寶釧順勢成為皇后。

只不過這一次,陛下只寵她一人,後宮沒有其他妃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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