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森然的丞相府外行人絡繹不絕。

衣著襤褸的男子神情不見半分窘迫,有的是意氣風發,那副得意的勁兒就差沒有將豪橫寫在臉上。

等寶釧見了他,還不得被他迷死?

正如過往那般,他只需要隨便出手,那麼寶釧便會對他情根深種,就連趕都趕不走。

當下她的拒絕?不過是一種欲擒故縱的手段罷了。

女人嘛,不都那麼一回事?

嘴上說著不要,其實都是想要,就算嘴再硬,身體還是誠實。

就算穿著乞丐的衣裳,照樣能把寶釧迷得七葷八素。

輕快的腳步聲傳來,他驚喜的抬頭,發現來人是小蓮,他心心念唸的寶釧根本就沒有出現。

“寶釧為何沒來?”

薛平貴英俊的臉上劃過一抹狠厲。

小蓮連連後退,嫌棄男人身上的古怪味道,瞥了眼院子中屏風後的身影。

“姑娘不願見你,有什麼話與我說便是。再說,像你這樣的人能有什麼要緊事?有話快說,不要耽誤姑娘時間。”

薛平貴像是得到了鼓勵,急忙朝屏風望去,還妄想奪門而入。

“寶釧,你上次與我要的玉佩,我給你拿來了,我對你的心可昭日月,看在玉佩的面子上,見我一面都不肯麼?”

他一動,侍衛立馬將其團團圍住,就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

薛平貴不敢硬碰硬。

“東西留下就行,別的話不用多說。”

小蓮催促他將東西交出來,人儘快離開,在丞相府門口鬼鬼祟祟的,免不了被人閒言碎語。

薛平貴心有不甘,可還是獻寶似的交出玉佩。

小蓮用帕子包裹著玉佩,仔仔細細清洗過才敢交給姑娘,生怕上面有髒東西髒了姑娘的手。

玉佩上面棉絮過多,絲毫不見清透,打磨的手藝也粗糙,指腹摩擦而過,能感受到明顯的切割感。

“假的。”

她擁有玉佩十八年,夜間輾轉反側之際,總是擁著玉佩入眠,彷彿愛人還在身邊。

她又如何分辨不出,真假玉佩?

好一個薛平貴,心意全部是假的也就算了,還拿假東西來糊弄本小姐。

“竟然是假的?那姑娘可萬萬不要與他客氣,打一頓再將他丟出去。”

“慢著,教訓一頓可不能高枕無憂,我有計策。”

王寶釧收好玉佩後,緩步走出,薛平貴眼睛一亮,像是惡狗見了肉。

“寶釧,你終於肯見我了,我對你的真心,你難道還不明白麼?你要玉佩,我不就將玉佩找來了?”

薛平貴眼中絲毫沒有拿一個假貨來糊弄的心虛。

王寶釧輕笑,“是啊,你對我可真好,你在別院等我片刻,我去沐浴更衣。”

薛平貴聽到沐浴兩個字,早就已經心猿意馬,以前有幸見過寶釧的背影,那玲瓏的曲線早就已經把他的魂給勾沒了。

她為何突然要換衣裳?肯定是要與他發生點什麼曖昧之時。

他腳步虛浮,神情已經有點找不著北。

“等你,不管多長時間都等你。”

王寶釧臉上的笑容在扭頭的那一刻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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