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琪顧不上手腕上的疼,臉上浮現出來的紅暈不知是疼的還是羞的。

魏公子還是心疼她的,若不心疼她的話,怎麼可能記得她是陰年陰月出生?

看來公子沒少把她的事情放在心上。

“公子記得竟然如此清楚,奴家自然是陰年陰月出生的,只不過以前窮苦,倒沒有過過生辰。”

以往爹爹與薛平貴給她過生辰,最多送上一碗長壽麵和兩斤肉。

聽說王寶釧的生辰宴,流水席三天不斷,她那生辰算什麼?根本就拿不出手。

魏豹大笑一聲將其攬入懷中,輕撫她的手腕,溫聲細語道:“沒弄疼你吧?實在這花金貴,不能出半點差錯。”

薛琪倚在他懷中,瞥了眼雪蓮花,嬌嗔道:“那話2重要還是奴家重要?奴家的手都紅了一圈,公子可不能就這麼糊弄過去。”

魏豹見她嬌俏勾人的模樣,腹部燃起一團火,不與她多言,便攬著她上床榻。

女子的嬌吟都被他吞入腹中。

當他們兩人享受雲雨之歡時,她眼角眉梢滿是得意之姿。

就算她出生低微又如何?還不是讓魏公子欲罷不能,以如今魏家如日中天的姿態,她以後的路會走得無比平坦。

聽說魏公子以前喜歡王寶釧,可王寶釧那賤女人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眼高於頂,連正眼都不看魏公子一眼。

就算魏公子曾經愛慕那女人又怎麼樣?

如今公子寵幸的不還是她麼?

王寶釧不過是個連薛平貴都看不上的破鞋罷了。

今日兩人格外的刺激,就連門外伺候的侍女都聽得面紅耳赤。

等床榻終於停下,魏豹掀開簾子,大步走向桌邊,拿起匕首划向薛琪的手腕。

當血湧出,立馬拿過花盆接過,一滴都不浪費。

翠綠色的花葉染上紅,格外的妖異。

薛琪疼得大叫出聲,驚恐的盯著魏豹,不解剛才還極盡溫柔的男人,怎麼突然就成了惡魔。

還動了刀?

“公子,你這是做什麼?奴家的手好疼。”

魏豹嫌她矯情,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傷口,放一點點血而已,那麼做作幹什麼?

這可是為了寶釧的病,她應該覺得榮幸才是。

“想要雪蓮花結果子,必須得滋養,你最合適,這麼重要的活如果不是你來做,我不放心別人。”

薛琪眉頭緊皺,唇色發白,身子搖搖欲墜。

房內靡靡的氣息還未散去,又染上血腥之味,她痛苦的喊出口:“可那是我的血,不能讓下人那種下賤的人來麼?”

她是主子,就算是要放血,那麼也得讓下人來,怎麼可以放主子的血。

魏豹聽到這句話,微愣,不過沒有反駁。

畢竟在他的心裡,薛琪不過是個暖床的,和下人沒有什麼區別。

不放他自已的血便行。

薛琪痛苦的掙扎,不願自已失血過多而亡。

魏豹強硬的控制住她,“不要動,你剛才說愛我願意做任何事情,你又掙扎不停做什麼?”

薛琪安靜下來,接受命運的閉上眼。

可能就只放一次而已,算了,哄魏豹開心更重要。

“記住,每三日放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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