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司徒境又造訪了慕雲的宅院。

正看連環畫的慕雲一看到這小子還敢進來,抄起鐵鍬就要拍。

“哎哎哎,我送錢的,你幹嘛?”司徒境舉手投降,他可不想被拍成人餅。

慕雲狐疑地打量著這位,冷哼一聲,“送錢?你把我門弄壞還沒賠呢!”

司徒境跟逛自己家一樣,看周圍沒有椅子,直接坐到了桌子上,“嗐,就一個破門嘛,哪天我讓三師姐把棺材板卸一個給你裝上。”

“先別說著有的沒的,我聽說今天你去教學生了?”他上下一打量,擠眉弄眼,“教的怎麼樣?我看他們回去閉口不言啊,但對你的教學質量卻是讚不絕口。”

慕雲將椅子往後拽了拽,離一身燒烤味的司徒境遠了點,“那當然,我是誰?”

咱這可是清雲宗第一大地痞流氓。

那是一般人嗎?

“我還聽說,你給出去一個冊子?”司徒境說著,手裡便出現了一個冊子,“你在哪兒弄得?”

慕雲抬眼一看,就是下午給出去的,也沒覺得意外,低頭繼續看書。

她嘴裡回道:“我自己寫的。”

“那清雲宗怎麼沒有?”司徒境嘿嘿一笑,“怎麼?喜歡上這裡了?連清雲宗親小弟們都不給的秘籍給逍遙閣?”

看來他的懷柔計策蠻成功的嘛!

司徒境不由得自得。

能把這麼個兇獸圈自己家地盤,他可真是個天才。

慕雲頭也不抬:“那你想多了,清雲宗宗主當初不讓。”

說她寫的侮辱清雲宗的高貴形象,不讓傳。

“我是看和逍遙閣挺配的,拿出來了。”

司徒境震驚地瞪大眼睛,“哪兒配了?”

他還以為慕雲覺得逍遙閣更隨和親近呢!

合著是氣質更親近是嗎?

但這本冊子記錄的可都是下三濫的手段。

什麼如何綁架,如何打劫,如何偷渡,如何做小偷不被發現,如何聽牆角。

還別說,確實挺有用。

當然,其中也有打架時候怎麼下黑手,種種一類的詳細總結。

慕雲定定地看了他許久,之後輕笑一聲,“哪兒配?哪兒配你不知道嗎?”

當然是跟這個損貨配啊!

“嘖,不過話又說回來,你上哪兒弄得殺人技巧?”司徒境皺眉,這本書前半部分是怎麼給人下腳絆,小打小鬧。

但其中不乏幾個章節,寫的確實是穩準狠。

怎麼迅速地致命一擊,怎麼殺人不見血等等。

雖然只有兩三頁,但也很精妙。

“我總結的啊。”慕雲奇怪地看了司徒境一眼。

她總結的非常好用,用過的都說好,既能減輕殺人者負擔,也能減輕被殺者的疼痛之感。

行業十幾年,沒有任何差評!

將書一合,慕雲眼裡帶著調侃,“不會吧不會吧,長這麼大,一個半妖沒弄死過誰?”

她可不信!

這人要是沒遇到過什麼破事,能以母族強大,父族強大的情況下,淪落到寄宿在逍遙閣嗎?

跟爹不疼娘不愛的孩子一樣。

司徒境笑了笑,沒有回話,似乎在預設。

正經沒有三秒,他又問,“那你哪兒來的經驗啊。”

這跟劊子手總結的少部分經驗手冊一樣。

慕雲歪了歪頭,低吟片刻,找到了合適的藉口,“前十年練得,我養父是個屠夫,不然你以為我廚藝為什麼這麼好?”

當然是假的,這都是上輩子閒來無事的經驗而已。

活多了,還沒死,自然而然就知道了。

至於這輩子,養父倒確實是個屠夫,只不過他屠的不是肉,而是人。

慕雲僥倖,在他殺掉自己之前,殺掉了他,之後又裝作受害者的模樣,等來了官兵的救援,流浪多年,又被拐賣。

她故技重施,幹掉那幾個噁心的人販子之後,裝作受害者,又被人撿了。

只不過,這一次撿她的是清雲宗宗主。

司徒境勉為其難地相信了她的藉口。

“好吧,你過關了,那本書,會多少了?”他又盯上了慕雲手裡的陣法書。

慕雲眼神有些飄忽,“在看了在看了。”

那看不懂,就不能怨她。

“哎,算了算了,你那個腦子啊,能看多少看多少吧。”司徒境揉了揉眉心,有些頭疼。

這傢伙為什麼有個頂配的腦子,弱智的靈魂?

為什麼這個身體不給他?

這都浪費!

“不過...”慕雲試圖說一說自己最近的所得,轉移一下注意力,“我拿尹老給的功法練了,現在神識狀態很奇怪,有點漲,身體也很奇怪,有點漲。”

換句話說,慕雲覺得自己應該得突破了。

這還是頭一回,她的身體居然吃飽了!

真神奇!

“你要突破了?那你打算最近突破還是所有事弄完再突破?”司徒境眼睛亮了亮,如果這樣,陣法沒學會也可以勉強原諒。

慕雲攤手,“原本想收拾完內門弟子的,但有尹老安排的話,突破就最近吧,你有地方嗎?我可不想把我的小院裡的紅薯劈成烤紅薯!”

大鵝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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