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讓他們賠,可就不能讓我賠了啊。”慕雲蒼蠅搓手,對著宮尚珩擠眉弄眼。

“當然,如果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並且硬要給我點好處費,我也不是....嘿嘿。”

宮尚珩看著慕雲這不要臉的樣子,眉頭緊鎖,一臉嫌棄,“你離我遠點,別讓你身上的銅臭味粘到我身上。”

談錢多俗。

“再說,你那是出老千,這事可沒這麼簡單。”翻了個白眼,宮尚珩又將視線轉移到周海晨身上。

宮尚珩盯著他不忿的臉,嗤笑一聲,“你在生氣什麼?”

周海晨試圖掙脫,卻發現這女人的手如同鷹爪一般,紋絲不動。

扯了扯嘴角,冷笑一聲,“你們仗勢欺人!我還生不得氣嗎?”

一群富家子弟,得理不饒人也就罷了,居然因為所謂心情就要三千上品靈石!

在苦寒之地,一塊上品靈石,都能賣幾十條人命。

這個傢伙居然隨隨便便就要三千!

不是欺負人是什麼?

宮尚珩都被氣笑了,“哥們,是你先打我的船!”

“可不是沒壞嗎?”氣惱的周海晨此時早已拋棄平時的溫文爾雅,渾身狼狽又歇斯底里,“三千我們怎麼賠得起?”

宮尚珩從芥子戒中拿出一個木椅,坐了上去,與半跪在地上的人平視,眸子裡寫著認真,“賠不起有賠不起的處理方案,你跑什麼?”

他也沒說一定要賠,本質上這群人讓小少爺滿意就行了。

摺扇一合,笑容消失,眼神裡冷光乍現,打量周海晨的眼如同在看什麼不值錢的物件,“我只是想給你們個教訓,但看來,你們不止想要這麼一個教訓啊!”

本想著他們賠不起,宮尚珩發揮一下自己的嘴,損損這群窮鬼。

結果,他戲臺子都搭完了,這小子居然給自己一下。

若不是身上的寶貝多,保不齊就被刺個好歹。

“說這麼多作甚?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周海晨腦子也不笨,三言兩語之間,聽懂了宮尚珩的戲弄和嘲諷之意。

這廝根本就不在乎賠償,更是想侮辱他們!

內心冷笑連連,周海晨就知道這群富家沒一個好東西!

“別這麼說。”宮尚珩起身,居高臨下,“殺了你,我沒有一絲好處,這樣吧,將功補過好了。”

“這麼著,給我當幾天馬前卒。”宮尚珩能有什麼壞心眼呢?他只是個弱小無助還有點小錢的丹修罷了。

需要一些炮灰,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此地危險,這位周師兄,應該不介意給我們這些弱小的富家子弟,探路吧?”宮尚珩似笑非笑,與此同時,慕雲的手勁也在加大。

直接把半跪著的人,壓到完全跪地,直不起身。

慕雲面無表情,只是加大靈力,將周海晨暴走的靈力完全壓死。

黑紅色的靈力如同鐮刀一般斬斷那金色之氣,並將其死死按到地上,一絲一毫都不能洩到宮尚珩周身。

這時,慕雲腦子裡突然傳來了蒼淵的聲音。

少年音帶著一絲迷茫和困惑,以及大多數的平和,“咱們好像在欺凌他人。”

這一幕蒼淵可是在天玄殿居民區小巷裡看見過。

幾個高大的孩子圍毆一位弱小的小孩之類的。

與慕雲臉上的面無表情不同,她傳回去的聲音生動極了。

“怎麼能這麼想,我們這是為民除害,這人說好聽那叫失誤,大水衝了龍王廟,說難聽,就一個披著修士皮的土匪。”

甚至,都沒有真正的土匪讓人高看一眼。

若是這群人被抓住老老實實說,自己見錢眼開,慕雲還能敬他們是條漢子。

這現在整得,人不人鬼不鬼。

蒼淵沉思片刻,覺得慕雲說得有道理,但...

“但我覺得這樣還是不太好,外面好多人看著呢,宮尚珩這樣,宮家名聲...”

“名聲在外,有好有壞,以前是以前,現在是變態!”慕雲說的自得極了。

再說她不覺得宮家差這點兒名聲。

而且,宮尚珩會處理的。

“行了慕雲,鬆開吧,這小子簽字了。”宮尚珩揮了揮手,示意慕雲放開周海晨。

他抖了抖手裡的單子,對著周海晨黑成鍋底的臉,笑眯眯開口,“請多指教,周侍衛。”

周海晨覺得自己的尊嚴正在被碾壓。

他堂堂一個地區之內的天驕之子,何時受過這種氣。

咬牙又咬牙,話似乎是牙縫裡蹦出來的,“請多指教,宮少爺!”

與此同時,慕雲也給蒼淵傳音,“你看,這不解決蠻不錯的?”

既讓光幕之外其他人意識到宮家不好惹,又能體現宮家不是得理不饒人。

適當的‘侮辱’,再給個甜棗。

這種大家族的子嗣怎麼可能不會訓狗守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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