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龍馬趁著夜色,到了之前見須靈子的那個寺廟,手冢國光已然在此處等著他了,

“人已經跑了,留了封信,他又算到了。”在越前龍馬來這之前手冢國光碟問了寺廟裡的所有人,一無所獲。

越前龍馬接信的手一頓,抬頭問:“你覺得會有詐嗎?”

手冢國光眉毛微蹙,直接把信拿了回來,剛準備開啟,信就被越前龍馬奪過放在佛堂前的燭火燒燼。

佛像的金光和燭臺的火焰糾纏在一起在越前龍馬那張白皙的臉上跳動,透出一種無情的冷熱交織。

越前龍馬雙手合十閉目站在佛前像是祈禱。

手冢國光突然想起之前越前龍馬曾在信中說過,他在周國收斂的日子裡,領悟出了第十天。

手冢國光看著閉目的越前龍馬:“你,不好奇裡面的內容,萬一和你父母有關呢?”

“那師兄為什麼不看呢。”越前龍馬回頭看著手冢國光,他們的性格很類似,“既然不信,那麼他的東西一定會影響我的判斷。”

手冢國光有種由然而生的欣慰感:“你成長了很多。”

越前龍馬揚起嘴角,對著佛堂裡的佛雙手合十鞠躬,“抱歉了。”

佛堂進了微風,輕輕拂過他們二人的髮絲。

轉眼間,原本一左一右的兩個人如同旋風般纏鬥起來。慢慢的他們從起初的相互試探,出招變的愈發兇狠凌厲。

就在一次兇猛的對掌中,一聲響亮,寺廟瞬間破裂!兩人也躍到了半空,這場驚心動魄的較量並沒有停,兩人的身形再度交錯碰撞,難解難分。就在這時,手冢國光突然出手,瞬間抽走了越前龍馬腰間的軟劍。

剎那間,劍光閃爍,寒氣逼人。軟劍龍吟在被拔出鞘的瞬間,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響。而此刻,越前龍馬與手冢國光旋轉躲避的身影恰好映照在劍身的兩面。

越前龍馬有三把劍,一把是師父贈的,一把是師兄送的,一把是父母給的,軟劍龍吟因為翻遍隱藏,所以在周國越前龍馬一直佩戴於身。

手冢國光已經不滿足侷限於拳腳身法的切磋,而越前龍馬更是如此,他很想和他的師兄認認真真比一次,

軟劍再次回到越前龍馬手中,劍氣湧起,手冢國光也拔出自已的佩劍。

劍聲碰撞,以劍為心,以劍為語,不善言辭的人,有自已的方式表達自已的想念。

結束切磋的兩人,坐在一起互相擦劍,他們都覺得不夠盡興,可沒有更多的時間讓他們繼續比下去,手冢國光問道:“師父那裡如何了?”

“救出來之後就沒影了。”越前龍馬不知道他師父要搞什麼。

“第十一天怎麼不使出來。”手冢國光之前和越前龍馬打的時候都驚住了,他以為他要輸了,結果越前龍馬只念出第十一天然後就收了劍。

越前龍馬實話實說:“因為沒有。”

手冢國光微愣,眼中閃過好笑,臉還是波瀾不驚:“真被你騙過去了。”

越前龍馬突然對著手冢國光扮了鬼臉,“誰讓師兄你這麼厲害,不騙騙你,我就要輸了。”

手冢國光無奈搖頭。

兩人在月色下分道揚鑣,當越前龍馬獨自回到越居時,已經半夜三更了,他悄無聲息的翻進自已房間時,剛往裡走幾步,就看到燭光,

以及那個正懶洋洋地躺在他床上悠哉悠哉看著書的傢伙,也許是他身邊親近的人都在有意無意的提起,也許是這個人每次出現的都這麼令人厭煩,越前龍馬真是想不通,為什麼天底下要有一個如跡部景吾這樣的人!

此時此刻,正躺在床上看書的那個人當然輕而易舉就察覺到了外面的風吹草動。“終於捨得回來啦?”跡部景吾不緊不慢地合上書頁,原本略顯疲憊的俊臉將目光投向越前龍馬身上時,眼神中的興致與精神又瞬間滿血復活了起來。

“你怎麼在這兒?”越前龍馬雖然猜到了能這麼明目張膽的守在他房間的人只能是跡部景吾,但還是要裝著問一下。

跡部景吾十分自來熟把越前龍馬拉入懷裡,“和母后聊了很久,好累啊。”

“那你不回去休息。”越前龍馬和手冢國光剛經歷了一場痛快的比試,精力早用完了,都懶得和跡部景吾拉扯。

跡部景吾抱夠了就仔細的看越前龍馬的臉,似乎怎麼也看不夠,順手捏了捏:“今天為何那樣做。”

越前龍馬好不容易放鬆了精神,又開始緊繃起來:“你離我遠點,別來找我。”

“你知不知道,你說的話,會讓我母后起心思。”跡部景吾是想攤牌的,他認為越前龍馬在不滿,而且他心中有了一個答案,“是不是不開心我與呼瑤的親事。”

“不是。”越前龍馬否定的很快,

跡部景吾笑出了聲:“放心,我和蓮葉公主不會成親,除非你願意再和我拜一次堂。”

越前龍馬直接忽略了最後一句:“你和呼瑤王到底有什麼約定?”

“你應該認識蓮葉,雖然這位呼瑤大公主十分神秘,但我聽她說,你救過她。”

越前龍馬對蓮葉的性格有一點印象,正常人給一壺水能飽,而她也許需要一片海才能填滿。

“呼瑤王說他會發動戰爭的理由是,他曾多次向周國求贈一個東西,為此奉上了無數珍寶建交。”跡部景吾雖然覺得有些荒謬:“他們想要是周國的鳳凰花。”

越前龍馬心中一動,追問:“鳳凰花?”

“蓮葉公主天生有情感障礙,一直無可救藥,直到有個很神的道士到了呼瑤說鳳凰花能重塑身體,會讓她獲得情感感知。”跡部景吾想了想,“所以他們多次討要不到,就發起了戰爭。”

越前龍馬眼中閃過重要的訊息忍不住問:“那鳳凰花在哪?”

跡部景吾表情一愣,“你好奇這個?難不成,你也想要。”

越前龍馬抿了抿嘴,“我只是覺得就因為鳳凰花,要和親,呼瑤還奉上烏沙島,呼瑤居然肯付出這樣大的代價,就為去治病。”

“那是因為和他談判的是本公子。”跡部景吾像孔雀開屏一樣驕傲,“不過你要管我要東西的話。”他自信摸了撫了下眼角:“優先於一切。”

越前龍馬沒說話,看著跡部景吾,眉宇間劃過一絲愁緒。

跡部景吾倒是好奇:“想什麼呢,怎麼不說話,感動了?”

越前龍馬回過神,嘴角帶著微笑,漫不經心道:“我在想,當我的劍刺入你的身體,白刃入體,紅刃浸血的畫面。”

跡部景吾居然也認真的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那肯定是你在哭,我在笑。”

“有疾?”越前龍馬挑眉,把跡部景吾推開了些。

“心疾。”跡部景吾再次毫不客氣的抱住越前龍馬,“你不知道我在邊關想了你多少次。”

“每一次都在不停的後悔。”跡部景吾回想起自已在邊關經歷,明明都已經忙得不行,上一秒的刀光劍影,下一秒的排兵佈陣,有個身影總是能夾縫生存般的在腦中蹦躂,“為什麼沒能和你多說一句,沒能和你多待一會兒,就算是多吵幾次架也好。”

“你瘋了!”瘋了,越前龍馬覺得跡部景吾有點大病,在他面前演什麼深情戲碼,本來就是對立的身份,這樣下去,他覺得自已也要被逼瘋了。

跡部景吾突然問:“你在調查你父母的死因對吧。”

越前龍馬錶情一皺,感情的混亂瞬間冰凍,看上跡部景吾的眼神濃濃的質疑。

“別這樣看我,”跡部景吾雙手放在越前龍馬肩上:“你知道當我每們的後補給被呼瑤奸細給燒了時,我在想什麼嗎?我想,我可能見不到你了。”

“沒想到你送了五船補給給我。”跡部景吾回想起當時的畫面,“當我看到,那封信上寫的百兩黃金歸還時,我想的是什麼嗎?”

“你肯定喜歡我。”跡部景吾笑的自信,“你不想我死,你不想大周輸,你為什麼不想大周輸呢?啊,嗯,只能是因為你不想我死,因為你心裡有我。”

“我是為了手冢將軍。”越前龍馬不知道跡部景吾在得意什麼,“你沒死在邊關,真是遺憾。”

跡部景吾暗嘖了一下,“倒是沒想到你們關係這麼好,來吧,關鍵時刻你又救了我,我自然也要幫你。”

越前龍馬被跡部景吾拉倒桌前:“這次設計月賢將軍死的人,有你們越國的人,我調查到了他們交易的密信,而且那人利用了周國某些人的不軌之心,那個時候月賢將軍已經退敵,本能回京受封嘉賞,沒想到卻中了自已人的埋伏,然後你們越國的人趁機把這個訊息遞給了呼瑤,準備一石二鳥。”

越前龍馬挑眉喝茶:“你這種事也告訴我?”

“因為我知道,這事肯定與你無關。”跡部景吾心中很難不舒暢,贏了戰爭,榮譽歸來,又得知心中的人心裡也有他,他幾乎擁有了一切。“這次的追殺我的人,都一網打盡了,而且我還有個意外之喜。”

越前龍馬語氣平淡的試探:“是機弩嗎?”

跡部景吾卻只是笑著不再言語,隨後也喝了口桌上的涼茶,“看來手冢將軍都告訴你了,別防備我,你今天有意攪動風雲,太急了,怎麼不信任我呢,我不會傷害你。”

“你能保證你不會對越國出兵嗎?”越前龍馬不會聽下這種話的。

面對如此犀利的問題,跡部景吾並沒有直接回應,而是表情凝重地注視著越前龍馬,反問道:“那麼你呢?”

越前龍馬毫不猶豫地回答道:“越國從未主動挑起過戰爭。”他內心是不願越國再度陷入戰火之中。

“可這次周越邊境發生了摩擦。”跡部景吾搖頭,跳開這個話題:“有些事,不是你我能決定的,不過我還可以你告訴你一個手冢將軍也不知道的事。”

“何事?”越前龍馬撐著下巴,沒什麼興趣的樣子。

跡部景吾俯身將臉湊到越前龍馬眼前,慢慢說:“我還逮了兩個越國人,他們嘴裡應該有你想知道的事?”

越前龍馬手一頓,跡部景吾笑容逐漸放大。

“他們在哪兒?”越前龍馬聯想起跡部景吾之前問他是不是在調查他父母的事,跡部景吾能如何得知呢?只能是從那兩個越國人口中了。

一想到這裡越前龍馬心中有些急促,“活著嗎?”

跡部景吾轉動了手中喝光的茶杯,眼中閃過算計“活著,想要嗎?”

越前龍馬看到跡部景吾眼中的野心,慢慢冷靜了下來:“什麼條件?”

跡部景吾嘴角上揚,伸出手,摸著越前龍馬的下巴,隨後吻了上去,在跡部景吾舔著越前龍馬的唇瓣時,越前龍馬因為防備握緊的拳,慢慢鬆了下來。

兩人倒在床榻上時,越前龍馬止住了跡部景吾繼續的動作,跡部景吾只在越前龍馬耳邊廝磨:“不想要那兩個越國人了嗎?”

越前龍馬揪住跡部景吾的衣領,“我還要,鳳凰花。”

跡部景吾愣了一秒,沒想到越前龍馬真的想要鳳凰花,思考了兩秒,隨後吻在越前龍馬耳邊答應笑的十分溫柔:“也給你。”

越前龍馬眼神複雜了一瞬,隨後閉上了眼,最後慢慢鬆手,不再阻止跡部景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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