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是你們倆呀,那麼熟,玩起來都沒啥意思。”

“就是就是。”

“既然都是熟人,那就……趕緊開始,別磨嘰。”

“一根太少了,來三根。”

“對對對,那才有意思。”

在大家的催促下,鄭千熠只得豁出去了。

躲了一天,終究沒躲過。

鄭千熠抱著赴死的決心,接過了遞過來的巧克力棒。

“一根一根來,不急,不急。”陸繹涼樂得看戲,怎麼能浪費這麼好的機會呢?

我來輕輕推你們一把。

不用感謝我。

鄭千熠臉上寫著“你還是不是我兄弟”,瞪著陸繹涼,想讓他別為難自已。

陸繹涼則一副“我來幫你”的樣子,拿出手機就開始錄影。

我靠,好近。

雖說不是第一次離鄭巖越這麼近,可是,今天給自已的感覺卻非常奇怪。

有種莫名的緊張和雀躍。

那雙眼睛,像是會說話似的。

鄭千熠看到了淡淡的憂傷和溢於言表的難過。

不會在新家受欺負了吧?

要不,待會兒去安慰安慰他。

打住,幹嘛要關心他怎麼樣,說不定人家壓根不需要。

陸繹涼用手肘撞了撞鄭巖越,示意他主動點。

不知想到了什麼,鄭巖越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嘴上的速度加快,“咔咔”幾下,就咬掉了大半。

鄭千熠挑了挑眉,誤以為這是在挑釁他。

也跟著加快了速度。

結果,可想而知。

兩人沒能及時剎住車,唇瓣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鄭千熠瞳孔放大,驚慌地往後退了好幾步。

而鄭巖越除了臉紅,沒什麼多餘的動作和表情。

“你倆搞雞毛啊,不知道的還以為小情侶在kiss呢!”

“就是,沒畢業之前你們可是連體嬰兒,整天黏在一起。”

“課下互喂什麼的,我們早就見怪不怪了。”

“但凡有鄭千熠的地方,五米內必有鄭巖越。”

“同吃一根巧克力棒這麼低難度的挑戰,怎麼還害羞了。”

有人推著鄭千熠往前走,來到了鄭巖越的對面,“你倆繼續,還有兩根。”

鄭千熠尷尬地擦了擦嘴角,叼著巧克力棒道:“趕緊完事,別磨嘰。”

之後又來了幾輪。

鄭千熠絕 逼是倒黴透了。

接受的挑戰也是一個比一個離譜。

他嚴重懷疑,大家是故意的。

再一次翻牌,鄭千熠撞牆的心都有了。

陸繹涼仰靠著,無聊地數著頭頂彩燈的顏色。

余光中瞥見一個男人往酒裡放了什麼東西,隨後,服務員端著酒去了斜對面的卡座。

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短暫交匯了兩秒,很快移開。

出門在外的,多管閒事容易招來橫禍。

陸繹涼思忖了一會兒,還是起身去了卡座。

服務員端著酒,彎腰和卡座上的人交談。

越往前走,陸繹涼愈發覺得那人很眼熟。

徐宥凡早就看見酒裡被人加了東西,其餘人也都心照不宣。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褚星野說話還算客氣,清冷的聲音不大也不小。

服務員有些為難:“那位先生說,他想和你認識一下。”

“我物件不喜歡我喝酒。”

拒絕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服務員只好作罷。

“等等,”褚星野端起桌上的酒杯,“把它也帶走。”

陸繹涼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把奪過褚星野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你胃疼,不準喝酒。”

“繹涼?”

“酒也喝了,告訴那猥瑣男,離我男朋友遠點。”陸繹涼將酒杯放到托盤上,“他要是不識相,不介意請他去警察局喝茶。”

“好,好的。”服務員臉色一白,轉身就離開了。

褚星野的臉色倏然沉了下來:“誰叫你喝了,都不知道酒裡被人加了什麼東西?”

“兇什麼兇,我走就是了。”陸繹涼委屈巴巴地看了眼褚星野,大跨步往回走。

“陸繹涼!”褚星野起身追了上去。

陸繹涼一肚子委屈,還被褚星野誤會了,心裡就更難受了。

回到自已的位置上,倒了杯茶。

什麼破酒,太難喝了。

“別挨我這麼近,熱死了。”陸繹涼朝身旁的人抱怨道。

“陸哥,你臉怎麼這麼紅?你也沒喝多少酒啊?”

“沒事,氣的。”

見陸繹涼心情不好,白色短袖的男生揮揮手,示意大家挪挪位置。

陸繹涼眉頭緊鎖,扒拉著身上的衛衣,怎麼這麼熱?

“咦,學長,你來接陸哥回家啊!”鄭千熠道。

褚星野點了點頭:“我來接他回家。

真是不好意思,給大家添麻煩了。”

眾人異口同聲:“不麻煩。”

臨走前,褚星野要去買單,鄭千熠說已經付過錢了。

時間緊迫,褚星野只好帶著陸繹涼先行一步。

徐宥凡盯著意識模糊的陸繹涼,問道:“你要送他去醫院?”

褚星野替陸繹涼系安全帶,“嗯,去醫院比較保險。”

“其實也用不著,”徐宥凡說,“我跟傅熠陽去跟那人聊了聊,他說那藥上勁快,後勁足,找個人解決一下就好了。”

“嗯,我知道了。”

看著融入燈流的車影,徐宥凡興奮道:“你們說,他們會打本壘嗎?”

白薇尤為激動:“都到這個份上了,如果不來,只能說明青黎不行。”

“終於還是到了這一天。”許曉凡一臉欣慰。

傅熠陽:“都做那麼久心理建設了,怎麼著,也該付諸行動了。”

徐宥凡:“走,我們回去繼續喝,凌州他們應該到了。”

一回到家,褚星野便揹著陸繹涼徑直走向臥室。

“哥哥,我好難受……”

“你幹嘛要兇我?”

“你是不是覺得我多管閒事?”

“沒有,”褚星野把人放在床上,喘了口氣,“那酒有問題,要是你出事了怎麼辦?”

“我身體素質好,不會出事。”陸繹涼虛弱道。

褚星野伸手摸了摸陸繹涼發燙的額頭,安撫道:“你等著,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陸繹涼強撐起腦袋,看著視線裡的人消失。一脫力,摔回了床上。

渾身就像有無數蟲子啃咬似的,麻癢難耐。

無盡的熱……包裹著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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