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怎麼樣說才能證明自已沒有聽到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呢?

彷彿怎麼說都太多餘了。

況且喻鳥盯著他的表情,不像是會信他沒有聽到的樣子。

他好像並沒有被偷聽話的急迫和憤怒,反而還若有所思的看,與小魚對視。

對視到小魚在原地,腿腳都發麻,他都沒說話。

但小魚知道,他好像在從容不迫的在說,你不好奇?你不詢問我們在說什麼?

希望是看錯了。

如果不是看錯的話,這樣表達的喻鳥該是有什麼樣的惡趣味。

喻鳥就這麼看著,他身後的莉依又皺眉,厲聲喝道:“你是什麼人?比賽期間不能到處亂跑知道麼?”當她看到眼前小黃蛋的裝扮時候,又愣了一下,最後深深嘆口氣,語氣比剛才柔了不止一點半點,“快回去。下次不要再出來了。”

“好的。”這個人是挺嚴厲的,可正巧算是解了小魚的尷尬。他怕喻鳥再多說些什麼,正要回頭按原路返回。

“等等。”喻鳥終於開了口。

小魚預感到有的事要發生,沒有按照他所說的 ,等等。

反而離開的很快,見到了什麼邪魔鬼怪似的。

莉依瞧見那小黃蛋毫不留情的背影,猜不準喻鳥又要做什麼壞事,她往那個無辜的人身前擋了一把,“你喊他做什麼,不要耽誤別人比賽。”

“你不好奇我們在說什麼?”喻鳥沒有動,遙遙問了一句,語氣不鹹不淡。他其實完全沒有要追上去的意思。就算莉依不攔在這裡,他也是待在這裡的。

似乎是確信他喊的那個人一定會停下來,問出他想要他問出的話。

但洛魚沒有停住,一句問話不足以讓他留下來承擔喻鳥的行為。

如果這句話不是很足夠,那麼小魚聽到喻鳥那帶著惡作劇般調侃的語氣向旁邊的女人問。

“莉依,你有沒有這樣想?”

“什麼?”莉依真的沒聽懂他在說什麼。

“他們都說,他們很像。”

幾乎這幾個字還沒結束,小魚就剎住了車。

他現在在想,當時喘不上來氣的時候,就應該老老實實的憋著,而不是走到外面經受這些。

“我好奇。”小魚只能走回來,磨磨唧唧的,他已經用他最慢的速度來到喻鳥身邊。

倒並不害怕喻鳥多說出些什麼,連喻鳥自已並不這麼認為,他告訴旁邊那個女人只是為了給洛魚增添煩惱。

問題關鍵是,多一個這麼想的人,他的大腦就多一份來自內心那個帶著機械聲音的懲罰的恐懼。

“你們在說什麼?”小魚念臺詞那樣,一點疑問好奇驚訝的語調都不帶,乾癟癟,被逼迫得很明顯,“好想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條件,什麼要求啊。”

“這個嘛。”喻鳥像小魚真的很好奇的樣子,他明知道對方是被迫的,是按照他的意願問出來的。

卻沒著急回答,手上不知何時捏著一枚玫瑰色胸針,似乎發現裂紋一般,仔細看啊看。

賣弄夠關子後,他抬頭,接著說:“不告訴你。”

...

虎哥說的對,這人真的有病。

“沒事我就先走了。”

喻鳥並沒有再攔住他,他很順利的回到了賽場。

一回到候場室,他就看見坐在長凳上的胡一耶,臉色蠟黃。

“虎哥,你怎麼了?”

胡一耶眼神惆悵,臉下下凹得像被吸了精氣,“我還是,我還是過不去,這張圖,太難了。被淘汰了啊啊啊啊啊!”

虎哥沒有進入決賽。

他不敢想象,那麼脆弱那麼善良那麼單純那麼可憐(到一拳打倒七八個)的小魚哥待會兒進了賽場會遭受什麼。

“是因為這個啊。”小魚笑出來,他還以為發生什麼事悲傷成這個樣子,“我也向你保證,我會首先為自已的安全。”

“真的麼?”胡一耶眼神幽怨,明顯不信。

“真的。”小魚答應他就會做到。

...沒做到另說。

“沒關係,還有我。”靈從身後冒出來,他的聲音也不是一般的虛,如果說虎哥是被吸乾了精氣,那靈就是靈魂被抽走了。

“發生了什麼麼?”小魚看他眼神躲避,選擇不去問太仔細。

而靈也確實只是說:“沒事,我,我太累了。”

“還可以去比賽麼?”

“那沒問題,我還要保護你呢。”

有哪裡不對,但小魚一時之間察覺不出來。

沒等他深究,他們就都到達了賽場上。

“甜蜜時鐘,這個興許要簡單很多,待會兒交給我吧。”靈環顧一下四周環境,語氣堅定。

他總是對這些古老的關卡特別擅長,可能是早些年從極淵之地走出來過。

“好。”小魚沒有跟他客氣,他確實沒想到怎樣平和地度過這一關。

本想按照以往,裝痴裝傻,不行就跳。

但虎哥怕風玉他們再想到什麼稀奇招數來針對,到時候不容小魚再裝作無意躲避無意進攻,也不會允許他輕而易舉的輸掉比賽。

“多謝了。”

靈搖頭,意思是不用這麼客氣,等到場中央的指標轉動。他把小魚舉起來,。

恰好前方有緩慢轉動的一根黃色的直劃到邊緣的叉子形狀的指標,他舉著小魚,很輕鬆地跳過去。

臺下胡一耶咬牙切齒。

那個舉著小魚哥,帶小魚哥度過這關的人本該是他的!!!

“說了你會拖後腿的,要是你還在上面,別說幫小魚,不被障礙物刨飛就不錯了。”杏子不忍心看到好好的一個餅子被胡一耶拿來發洩,她啃著哥哥遞給她的雞腿,吐槽。

“你除了吃還會幹什麼!”

胡一耶正想著脾氣沒地方放呢,眼看倆人在臺下又要吵起來。洛楓趕忙站到中間:“好啦好啦,我們快看小魚比賽吧。”

他們作罷。

場中央共有一黃一藍兩根指標,黃的長,然轉速慢,藍色短,高度高。等到後期外圍地面全部下沉,很容易被這一長一短一高一低的指標夾擊。

圍在外圍是排列整齊的薄脆的蘇打餅乾塊。只要有人撞擊一次,就會出現裂縫,撞擊第二次就會成為粉末,再也無法阻攔場內人落入下方糖漿河中。

剛開局指標轉速較慢,大家都無心戰鬥,保住體力要緊,有不少人走在最底層的餅乾上,讓餅乾牆出現裂縫,以讓後面的人掉落至此沒有再回來的可能。

“這人!這人追著我們做什麼?”靈本來也在悠閒地亂逛,忽然來了一個人一鹹魚棒朝他身上抽來。

他跳起來,那極具衝擊力的一棒便摔在他腳下。沒等他看清是什麼人,第二次進攻又來。他只好跑到別處。

而那人根本不是無意的,見他們走了又一步一步跟上來。

小魚本來盯著轉動的指標,都快要睡著了。忽地顛簸,他看向追著他們而來的人。

風玉?

如果喻鳥在這裡是因為極淵之地,那風玉一個島中央出生的含金湯匙長大的孩子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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