燚絕望的悲鳴讓杦燭和雲燼2個打得正歡的男人都雙雙停了手。

“胥!”

“胥師妹!”

杦燭率先一步來到了胥的身旁,他直接從燚的懷中奪過了胥,並輕輕擁在懷中。

“你!!”燚臉色大變,直接準備一掌拍向杦燭,卻隨後趕到雲燼一把握住了手腕。

“燚,冷靜些!”雲燼勸阻著:“你看,胥師妹腹部的血止住了,杦燭在給她療傷!”

雲燼的話讓燚的眼中恢復了少許清明,果然,在杦燭懷抱中的胥腹部傷口在一點點癒合,甚至蒼白的臉頰也慢慢變得有了些血色起來。

“主上!”這時,杦燭的副手丞椽鉞也趕了過來,不過卻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您這是做甚?!您現在可是在用自己的功力自損修為來救她性命啊!您何必為了一個祭品做到如此地步?!”

杦燭在自損修為保全胥師妹的性命?!丞椽鉞的話,讓雲燼和燚都驚訝不已。

“嘈雜。”杦燭冷冰冰地說道。

“可是主上…”丞椽鉞警惕地瞟了一眼雲燼才接著說:“我們現在可是在敵人的大本營,您這樣……”

“放心。”雲燼笑得禮貌而紳士:“杦燭兄正在為救我教弟子竭盡全力,我怎麼會趁人之危呢?”

片刻之後,胥的情況逐漸穩定,杦燭才抬起頭看著雲燼:“現在,本座可以帶走她了吧?”

“不行!”燚率先否決,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讓胥師妹再次落入這群豺狼虎豹手中?!

“燚。”雲燼輕輕攬住了燚,把現在的情況告訴了她:“胥師妹現在是杦燭的祭品,離開了杦燭的身邊,活不過3日……”

“!”燚不可置信地看著雲燼,嘴裡喃喃著說道:“怎麼會這樣……”

“燚,現在杦燭自損了修為,不管你選擇胥師妹是去還是留,我都可以幫你實現!”雲燼站在燚的身旁,堅定地對著她承諾道。

“……”燚咬著下唇,沉默良久,才緩緩開口:“留!與其讓胥師妹在魔教受盡屈辱的苟活,不如讓我陪在她身邊,讓她快樂得度過最後的3日。”

“好,我幫你實現。”雲燼點了點頭,隨後對杦燭說道:“把胥師妹交給我吧,你知道的,憑現在的你,可能真的護不住她了,不過也謝謝你,自損修為來讓她沒有命喪於此。”

杦燭沒有鬆開胥,他單膝跪在地上,用左手死死護住胥,將右手伸向了雲燼。

雲燼盯著眼前白皙而修長的手腕,有些不解:“你這是何意?”

“給本座種下‘噬心咒’吧,本座承諾,如不善待胥,將承受萬蟲噬心之痛,直至死亡。”杦燭冷靜而認真地說道:“你應該知道,和本座修為相當的你所種下的‘噬心咒’本座是沒有辦法解除的。”

“主上,您瘋了?!”站在一旁的丞椽鉞急得不行:“不可以!不能讓他給您種下‘噬心咒’啊!”

“可是不這樣做,我就帶不走她了啊……”杦燭第一次,展現出這般無助的模樣:“我還想讓她繼續待在我的身邊。”

“來吧,雲燼。”杦燭看著雲燼,滿臉認真:“之後你們想見胥,隨時都可以,不方便來魔教,可以由你們來定地方。”

“當真?!”燚有些驚喜地問道,這確實不失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你讓雲燼給本座種下‘噬心咒’就知道是真是假了。”杦燭淡淡地說著:“不過,你們每一次相見,我都要跟著她。”

燚打量著杦燭,思索著他說的話,“噬心咒”,那可是這世間最歹毒的咒術啊,杦燭真的可以為了胥做到這種地步?

但又看著杦燭為了救胥自損修為,現在氣息萎靡的模樣,燚決定信一次:“雲燼師兄,我同意他的提議,給他種下‘噬心咒’吧!”

“好。”雲燼點了點頭,接著嘴裡念動著繁瑣的咒語,手中掐出一個又一個複雜的手印,隨後指了一下杦燭的手臂,接著,密密麻麻的複雜文字如同螞蟻一般爬滿了杦燭整個潔白的手臂。

杦燭看了一眼自己面目全非的手臂,才淡淡開口:“現在,我可以帶走她了嗎?”

“請便。”雲燼做了個“請”的手勢。

杦燭不再說話,直接攔腰抱起了胥,走上了龍車離去。

此刻祀祁教的眾弟子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可能雲燼可以和杦燭平分秋色,但祀祁教眾弟子們的實力卻遠不如魔軍,況且魔教還有個丞椽鉞,最後只會淪為單方面的屠殺,幸好閭雅娉“誤傷”了胥,間接導致了魔教的撤退,大家才得以活命,以至於眾人看向閭雅娉的眼神都多多少少帶了些感激之意。

彷彿察覺到了眾人的眼神,閭雅娉瞬間有了些底氣,就算自己故意殺害胥的事實敗露,大夥應該都會站在自己這邊吧......

“雲燼哥哥...”閭雅娉試探地拉了拉雲燼的衣袖,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你不會怪我誤傷了胥師妹吧?”

雲燼不動聲色地後撤了一步,和閭雅娉拉開了距離,眼神中滿是審視:“如果你真是誤傷,自然不會怪罪於你,但,如果你不是誤傷,就要承擔‘殺害同門’的罪過,具體情況,我會調查清楚,如實上報給老宗主。”

“雲燼哥哥…”閭雅娉彷彿委屈得快哭了出來:“你怎麼可以這樣懷疑我呢?我之前那般盡心盡力地照顧燚師姐,你都忘了嗎?”

“雅娉師妹。”一旁的燚說話了:“你之前幫雲燼照顧我,我感激不盡,但如果你真的想殺了胥師妹,我也絕對不會原諒你!”說罷,拉著雲燼離開了此處。

魔殿內。

胥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這個天花板是之前她每晚絕望的仰望之處,所以,自己又回到了那個噩夢般的地方了嗎?

“你醒了?身上有沒有哪裡不適?”男人清冽的聲音裡帶著胥聽不懂的關切。

“沒事。”胥有些絕望:“所以,你還是掠走了我…那燚師姐和雲燼師兄呢?他們沒事吧?!”說著,胥不自覺捏緊了被子,自我安慰著,沒事的沒事的,雲燼師兄不可能敗給這個魔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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