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樣,事實擺在眼前,你辯不過本公主,人身攻擊作甚”。

“哼,饒是你嘴皮子再厲害,滿清也逃不了亡國的命運”。

“朝代更迭,自有天意民意,你這論斷未免太早了些”。

說完這些,榮壽心裡也沒譜了,大清搖搖欲墜,她心裡是門清兒的,說這些,無非是逞些口舌之快罷了。

“項少主,至於大清亡不亡,不是你我能左右的,我們倒是可以聊些別的”。

“我跟清蠻子無話可說”。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白虎星的秘密”。

“這個,我瞭然於胸,倒是你,不會是套我話吧“。

湘郡的秋天,仍帶著夏日的火辣,項逸飛說了半天,難免口乾舌燥起來。

榮壽見狀,示意旁邊有茶。

項逸飛倒是毫不客氣地喝了起來。

吃人家的嘴短,他不是個愛佔便宜的人。

”不知公主想問什麼,項某人倒是可以知無不言“。

榮壽心裡發笑,到底是個涉世未深的少年。

”白虎星你可知曉怎麼一回事“。

”公主博聞多識,難道沒聽過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嘛“。

”本宮不才,略有耳聞“。

強忍著笑意,她接下話茬。

”白虎星主管著七個星宿,另外三個星主也管著七個星宿,你如果問我,為啥會這麼清楚,因為我就是白虎星座下星宿之一“。

見榮壽沒有接話,項逸飛不解,忙問道:”你不好奇我是啥星宿嗎“。

”你是啥星宿“。

”看來你不好奇,我不說了“。

“我是胃土雉”。

榮壽悠悠的一句,讓項逸飛差點把喝下去的茶吐出來。

這茶葉可是百兩銀子一盞的雪頂含翠。

“你是什麼,你說你是什麼”。

“我是胃土雉啊,不知項少主又是什麼”。

“胃土雉也是白虎星主的座下星宿之一嘛”,他嘴裡嘟囔著,沒聽柳毅兄說起過啊。

“項少主不會連二十八星宿的名字都記不得了吧”。

榮壽將他一局。

“我怎會不知,我只是不相信你堂堂滿清公主,竟也自認個星宿”。

“大清公主怎了,在項少主眼裡,莫不是這星宿配不上我公主的身份”?

“你...你真是伶牙俐齒”。

“所以項少主到底是啥身份呢”。

“畢月烏”,項逸飛沒好氣地回著。

“哦?敢情是隻大烏龜”。

榮壽開玩笑說道。

“你不也是隻大雉雞”。

“你可曾見過白虎星主了”。

話鋒一轉,項逸飛被問得一懵,下意識地指向了玉綰。

“哦?她就是星主”,榮壽很早就注意到了她,冷冷清清的女子靜靜地佇立在一旁,如果不是刻意觀察,很難注意到,也是位美人。

“咋,公主不信啊”。

“你怎知我不信,我只是在想,你是如何知道她就是白虎星主的呢”。

項逸飛最討厭別人不信任他,或者質疑他說得話。

便原原本本將偶遇洞庭湖柳毅的事情和公主講了一遍。

榮壽心中大為詫異,鬼神之說,竟真得存在,既然星宿的事情不假,那這些便沒有質疑的必要了,何況項逸飛雖爭強好勝,但不像無中生有、愛撒謊的樣子。

“如此說來,我們的星主就是那女子嘍”。

“柳兄是這麼說的”。

“不過,你的寶物是甚”,項逸飛對榮壽的身份不感興趣,他倒是對那個星宿的寶物比較感興趣。

“你畢月烏的寶物不會是那個皇后玉璽吧”。

想來也是,項家的寶物,聞名得也就那件了。

“問的是你的寶物,你倒問起我來了”。

“我的寶物沒在我手裡”。

“我的寶物也沒在我手裡”,打嘴官司,項逸飛從不示弱。

“你的寶物,等時機成熟,自然會給你,咱倆的情況不一樣”。

“那你怎麼知道,時機成熟,你的寶物不會到你手裡”。

項逸飛心裡暗喜,多麼完美的答覆啊,如此工整對仗。

亭外的麻雀似是知曉了他的心聲,喳喳地叫了幾聲。

“橋與路終究是不同的,路有盡頭且能繞,橋的終點便真得是終點了“,榮壽嘴上說著這些話,臉上是淡漠卻又無奈的神情。

“帶我見見我們的星主吧”,項逸飛早已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見榮壽主動要求,更是熱絡地為二人引薦。

“玉綰妹子,你猜這位是誰”。

楊母和三水早已等項逸飛等得望眼欲穿,見他終於走過來,早已按捺不住想要盤問的心,見那女子一起跟來,便湊上前去,想要見見是何方神聖,打量這女子定不平凡,光守衛就好幾層,還有貼身伺候的丫鬟,關鍵打扮的模樣,也和漢人有異。

“這姑娘好生俊俏,富貴逼人啊”,楊母一席話,將大家陷入尷尬的境地。

“玉綰不知,還請項公子指點”。

“這位姑娘可是了不得的人物,慈禧太后你該知道吧,這是人家太后的掌上明珠,大清朝的榮壽公主”。

”玉綰參見公主“,說著便要行磕頭大禮。

榮壽見狀,立馬上前拉住,示意不要如此重禮。

這邊剛扶住,那邊楊氏母子已經跪了下去。

榮壽無奈,只好任由他們跪拜。

楊三水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見皇室貴胄,雖然大清覆滅在即,但是千年來的儒家文化,還是將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桎梏得很緊,容不得絲毫鬆懈。

“公主娘娘,老奴有眼不識泰山,胡言亂語,還望公主娘娘見諒”,楊母卑微的神態,讓三水於心不忍。

“都是小的有眼無珠,請公主饒了小的母親,處罰小的吧”,看著仍跪在地上的母子二人,榮壽說了句:“無妨,起來吧”。

母子二人聽公主開口,似是得了天大的恩惠,朝著地上使勁磕了三個大頭,才終於起身。

榮壽觀察眼前的女子,冷冷的面孔,饒是她見慣了人尖的權力之爭,卻也看不出她內心在想啥,甚至她想從她眼中看出她內心的一絲波瀾,好一會兒之後,終是一無所獲。

榮壽開門見山問道:“你祖籍何地,家裡可還有其他親人,為何來這雲夢澤呢”。

玉綰不緊不慢地回答:“草民祖籍山東,家中母親兄長皆在此,來雲夢澤是為了探親”。

榮壽看著二人雖自稱兄妹,但長相完全不一,心中不免納悶,雖有疑惑,卻不再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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