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院裡的人還在拿著魚餌餵魚。

柳妙儀就見不得她這般悠閒,嘴裡陰陽。

“喲~我的好姐姐還有心情在這餵魚呢?”

柳兮禾默不作聲看了眼進來人。

“還是這副死樣子,裝什麼裝?

告訴你,我現在可是榮親王府的人了,連父親都不敢隨便甩我臉色,現在過來給我擦擦鞋我就放你一馬。”

她低頭打量著腳上那雙繡錦鞋,好似真的有一絲絲灰塵在上面。

又左看看自已的衣服,右摸摸頭上的首飾。

生怕她看不到自已今日的風光。

“三妹對這個結果很滿意?”

“那是自然,是你還未必入得了親王的眼!”

“那你就更應該多謝謝我了幫你支開人才得償所願。”

柳妙儀微微皺眉,:“你竟然知道我出去?”

沒有人回答,她有些惱怒。

從這張淡然的臉上,她的思緒漸漸回想起了在普山寺時開門的那個嘲弄,自已就如笑話一般被她捏著。

與此同時,一股憤怒之情湧上心頭。她緊緊握住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稍稍緩解內心的憤恨。

這都是你的報應!

“繪春,倒杯茶來!”

在眾目睽睽之下,接下來發生的這一幕讓他們都目瞪口呆,大為吃驚。

只見她從袖子裡掏出一瓶粉末就這樣倒進了那杯茶裡,隨意晃動兩下。

茶杯邊沿還殘留著些白色粉末,就這樣明目張膽地露在那裡。

“你若把這杯茶喝了,普山寺的事我既往不咎。”

“這是……”

“鶴頂紅”

柳妙儀大發慈悲地給她解釋。

柳兮禾眼角抽搐,極度懷疑她是忽然變這麼蠢的還是一直這個蠢。

平民百姓的死都要調查清楚,即便是針對對家,大牢的犯人都要選個合適沒人是時候下手。

她倒好,幾雙眼睛盯著,還直接說出來。

“繪春,灌她喝下去。”

“姑娘……”繪春大氣不敢出,她卻沒有動作。

“聽不到嗎,我才是你主子!”

看著繪春不肯上前,她拿起那杯茶就大步走到柳兮禾面前打算自已動手。

“柳姨娘,這大朝律法是要坐牢殺頭的。”

“王爺保不了我?”

“保不了。”

這樣下去,柳妙儀很是下不來臺,氣不撒一處,看她還在玩弄著那些魚食。

她一把倒入了假山那池水裡頭。

水裡的魚兒以為又是魚兒灑落張嘴嘴游過來

沒一會兒,激烈的跳動後,魚肚子上浮,白花花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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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長文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拳頭也不自覺地握緊,重重捶在桌上。

殘害姊妹手足的事兒她也幹得出來!

找她過來上家法時,人已經跑回了榮親王府上。

他也不敢找上門去。

所以這氣也只能撒蘇氏身上了。

“你看看你養的好女兒,兮禾那麼乖巧一個人,不爭不搶她還要她死!”

蘇氏也不敢出聲,她也想到自已這個女兒蠢笨如豬。

還指望著正得寵好幫她拿回管錢的權,這下好了。

柳長文把唐家的聘禮都退還了回去,還順帶著帶了些名貴藥材作為賠償,以為這樣就可以化干戈為玉帛。

哪曾想,蘇氏三十萬兩欠的銀子還沒還上。

經歷了這些些天的醜聞,唐夫人這下對柳妙儀更沒好感了。

這婚事吹了正合他意,但這銀子還是要還上的。

不然,她就要告訴宮裡那位給她撐腰了。

三十兩萬兩不少,柳長文又大出血了一次。

回來直接讓蘇氏去祠堂閉門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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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徐徐上升。

老人醒的早,早就已經吃過早飯在屋裡念著佛經,手慢慢轉動著佛珠。

“夫人,主君過來了。”

她眼睛睜開,虔誠的往蒲團上叩拜,任由曾嬤嬤扶起來。

“走吧,去看看什麼事讓他親自過來一趟。”

“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裡?”

她緩步走上主位。

柳長文看到老人進來時,下意識的起身,心虛的開口:“孩兒許久未見母親了,過來看看您。”

知兒者莫若母,抬眼看了眼就知道並非如此。

“說吧,什麼事?家裡可是出事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同母親說下妙兒的婚事。”

老夫人的手裡不斷攆著那串佛珠:“是同唐家那小子?沒有推了這麼親事?”

唐衛她上次宴席上也見過,那家世自是不入她的眼。

奈何蘇巧寧先斬後奏,唐家又將事鬧到滿城皆知,她也暗示過柳長文去讓誥老夫人那裡說說,好推了這門親事。

“是也不是。”

猶豫再三還是將柳妙儀的事說了出來:“妙儀前日去寺裡上香差點被採花賊汙了清白,明明當時沒什麼人看見卻還是傳了出去。”

“荒唐!這名聲傳出去即便是退了婚哪裡還能嫁個好人家。”

脫口而出的“名聲”二字猶如惡咒點醒了那腦海聽到的那句話。

她錯愕地跟身邊的曾嬤嬤四目相對。

果真,讓那人算了出來。

“那婚事還在嗎?”

“婚事沒了,妙兒嫁給了榮親王……”柳長文只覺得面上在燒,快速說:“做妾”

“做妾?!只是名聲差了,但好歹是清白的,還可以嫁給個普通人家做妻,你怎麼就同意了做妾啊。”

老夫人恨鐵不成鋼地教訓他。

柳長文一咬牙,把昨天才知道她偷跑出去的事兒說了出來。

老人規矩了一輩子,聽到這些猶如驚雷。

與曾嬤嬤面面相覷好似難以置信聽到自已聽到的。

“這這——”最終化作一聲長長的嘆氣。

罷了罷了,是命也是劫啊,隨她吧。

眼下還是守住了這家族整個的氣運才是重中之重。

“好了,我也不想聽你說她兩母女的事兒了,我前些日子遇到了個神運算元,順道也求了個籤子,這關乎到柳家的氣運,你也聽聽。”

她把那日運算元的事都交代了下去。

經過了張半仙那假運算元,柳長文聽到竟覺得是老夫人受了蠱惑。

但唯獨有句話確實說的對。

十鳶在世的時候的確是他的福星,先是中進士,後是升官有財,娶了巧寧後確實是沒有再晉升過一官半職。

“兮禾向來懂事,自是會答應。”

老人客氣兩句:“委屈她這丫頭了,回來沒多久就又要遠行,等回來你也盡心給她挑個好夫婿,最好是幫襯得上家裡的。”

老人睏倦地閉起雙眼,柳長文識趣的不再說話。

一路上心裡盤算著怎麼開口讓柳兮禾答應去蓉城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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