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芷見涼王走遠後,而自己家的老爺卻沒有出門相送,心中不免得有些疑慮,心想著自己家的老爺不可能是那種不懂禮數的人啊,便想要去往檢視。

綠芷剛剛走到門口就看到滿地的狼藉,和癱倒在地上的南宮言成,綠芷嚇得一時間慌了手腳。

“老爺!”綠芷急忙上前將南宮言成攙扶起來。

南宮言成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忽然他想起寧王,或許現在只有寧王才能阻止涼王。南宮言成眼中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急忙說道。

“快快!拿筆墨來!快!”南宮言成焦急地喊著,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惶恐。綠芷匆忙地將南宮言成扶到椅子上,急忙轉身去取筆墨。

南宮言成的手指緊緊地握著筆,他的心跳得很快,彷彿要跳出嗓子眼。他顧不上快要乾涸的墨汁,一把奪過硯臺,用力地將毛筆使勁地蘸在硯臺上,想要快點把心中的計謀寫下來。他的手有些發抖,但他還是努力地控制住自己,讓自己的字跡不至於太過潦草。

終於,他寫完了信,將紙張遞給綠芷。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憂慮和擔憂。

“綠芷,快!從後門走!務必將此信交到寧王的手上。”

彷彿這封信關係到整個南宮家的命運,綠芷懵懂地點了點頭,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看見老爺的樣子,又結合剛剛涼王走時候的樣子,想必肯定是發生了不好的事情。她也顧不上那麼多,拿著信從後門直奔寧王府。

綠芷的心跳得很快,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完成這個任務。她知道這封信很重要,關係到老爺和整個國家的安危。她緊緊地握著信,彷彿它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

街道上一輛馬車急速閃過,坐在馬車中的綠芷坐立難安,心急如焚,不斷地撩起車簾向外張望,雙手緊緊攥著信件,她的眉頭緊鎖,嘴唇微微顫抖,不時地喃喃自語,似是在催促馬車快些前進。

終於,她來到了寧王府。還不等馬車停穩,自己就跳了下去,她重重的敲了敲門,門裡傳來一個聲音:“誰啊?”

綠芷回答道:“我是南宮家的奴婢,綠芷,我家老爺有一封信要我親手交給寧王!”門裡的人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地開啟了門。

那人看見綠芷的著急忙慌得模樣也不像是假話,於是讓綠芷進來,隨後帶領她來到書房外面。

恰巧寧王從書房內出來,剛出來就看到綠芷,寧王眼神中充滿了疑慮。

王爺!我家老爺託我將這封信轉交於您。”

寧王滿臉詫異地接過信,粗略看了一眼後,便皺起眉頭問道:“這是何時所寫?”

綠芷趕忙回答道:“就在剛才。”

寧王揮了揮手,示意身旁的人先退下,寧王微微點頭,隨後說道:“你先回去轉告你家老爺,讓他安心,此事我定會妥善處理。

綠芷無奈地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開了寧王府。走出寧王府的大門,綠芷的心情有些沉重。

在回府的路上,綠芷遇到了幾個熟人。他們看到綠芷,都詢問她去了哪裡。綠芷只是微笑著回答道:“我去了一趟寧王府,給寧王送了一封信。”他們聽到這裡,都不再追問,只是禮貌地和綠芷打招呼。

回到府裡,綠芷看到老爺正在焦急地等待著。她走到老爺身邊,輕輕地說道:“老爺,信已經交給寧王了。王爺讓奴婢先回來,說讓老爺放心,王爺會處理好的。”

宮南言成聽了這句話點了點頭,寧王的話就像是一個定心丹一樣,讓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第二天,晨曦初破,朝露未晞,聖上早已端坐在朝堂之上,準備處理政務。然而,他一直沒有看到寧王的身影,心中不禁有些疑惑。聖上心中暗自揣測,莫非寧王又開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了?他心中不禁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也罷,任由寧王去吧。

下了早朝,李昭回到錦澤殿開始處理政務,吳公公也貼心的替聖上倒了一杯熱茶,之後便守在殿門,遠遠地吳公公見一人身著華麗,並不像朝中大臣,待此人走近後才看清此人正是涼王。

涼王站在殿前,吳公公畢恭畢敬的對涼王行了個禮,吳公公彎著腰說道:“聖上正在殿內處理政務!”

涼王笑道:“好久沒來這裡了,想著都是一家人,許久沒見聖上了,這不,帶了一些禮物獻給聖上,還請吳公公進去通報一聲。”

吳公公給身旁的小太監使了個眼色,隨後小太監上去檢查那禮物中有沒有攜帶著兇器,避免惹出事端,吳公公轉身就進去了。

吳公公站在下面:“聖上!涼王求見!並帶了禮物獻給聖上!”

聖上李昭坐在龍椅上,聽到此話,合上奏摺,抬頭看向吳公公隨即又看向殿門外,不禁皺了皺眉。

“三皇兄?他來做什麼?”李昭不免心中犯嘀咕,但好歹是自己的皇兄,也不能駁了人家的面子。於是開口道:“請皇兄進來吧!”

在莊嚴肅穆的錦澤殿中,皇兄面帶微笑,向著聖上施禮參拜。然而,在這看似和諧的場景背後,卻隱藏著兩人關係的微妙緊張。

涼王臉上雖掛著淺笑,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漠。聖上李昭則堆滿笑容,試圖用表面的親熱掩蓋住兩人之間的隔閡。

“哎呀!皇兄也是好久不來朕這裡坐坐了,你看這偌大的宮殿也沒人陪朕說說話,顯的空蕩蕩的。”

宮殿中瀰漫著一種虛偽的氛圍,眾人都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聖上和涼王的一舉一動。

“瞧聖上說的,我平時閒散管了,聖上你又政務繁忙,臣又怎敢整日叨擾。”

涼王的言辭恭敬而圓滑,充滿了阿諛奉承之意,讓人難以捉摸他的真實想法。

李昭莞爾一笑,眼裡透露著真誠,拍了拍涼王的肩膀:“不打緊,不打緊的,皇兄來又怎麼是叨擾呢?”

聖上李昭心裡明鏡著呢,倘若不是有事求自己,又怎會踏入這裡一步?

儘管兩人都笑嘻嘻地互動著,但涼王的笑則顯得有些牽強和諂媚,眼神和細微的表情卻暴露了他們之間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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