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辰望著面前的兩人,無論換做是誰,誰也經不起這樣的挫折與苦難,或許她們會更加的珍惜當下的生活吧。

“對了,師爺呢?”顧辰忽然想起來這號人物。

“被我綁在側院了,放心吧世子!被你踢昏的人,一時半會也醒不了!”

顧辰拍了拍昌龍的肩膀說道:“做的不錯,除了他還有一個人,你現在和我出去一趟!”

說罷便囑咐綠芷和南宮域二人把大門緊鎖,不要離開院子。

就在顧辰走後,南宮域仔細回想著剛剛侍衛所說的話:“綠芷,你剛剛是不是也聽見侍衛叫顧安公子稱呼為世子?”

綠芷也聽得真切:“是的小姐!剛剛就是稱呼顧安公子為世子!”

“一般家中長輩為諸王的子嗣才會被稱為世子!這京華內的王侯並不多,等我母親醒來,問問我母親或許可能略知一二。”

綠芷撓了撓頭反問道:“小姐,為何你一直就認定顧安公子是京華的呢,這流雲國那麼大也可能是別的地方的呀。”

南宮域嘆了口氣:“無論顧安公子是商賈也好,是世子也罷,他都曾許諾過我,會跟我講清這一切的。”

顧辰和昌龍還像個沒事人一樣,殊不知昌龍的一嘴就已經暴露了顧辰的身份。

兩人騎著馬在力樺縣的街道上向著知府大人所在的府邸方向趕去,雖說流雲國沒有宵禁這一要求,但是街道上幾乎沒有什麼人在走動。

這個時辰,知府估計正抱著小情人暖被窩呢,打死他都想不到,一會他堂堂的四品知府大人就會淪為人人喊打的階下囚。

顧辰來到院外,果然和顧辰想的一樣,他的鼾聲如雷,此時睡得正香呢。

顧辰輕輕推開房門,點燃桌上的蠟燭,顧辰也不急和顧辰坐在桌前品嚐桌上的小糕點,喝著上好的茶水。

燭火將二人的影子拉的修長,兩人也沒怎吃,反正他也跑不了索性吃飽了再辦正事,你一口我一口吃的不亦樂乎。

夜寂靜的可怕,若是在臥房中看見有兩個陌生人就坐在自己身旁,估計也會被嚇個半死吧。

許是昌龍的狼吞虎嚥得聲音吵醒了知府身邊的女子,女子睡眼朦朧的就看到桌前坐著兩個人,尤其是昌龍體格健碩,比平常人高大不少,就立馬想到小說中的那些牛馬鬼怪,立刻尖叫一聲之後昏死過去。

一旁的知府被驚醒後,本身就脾氣不好,好端端的美夢被旁邊的婆娘打斷後呵斥道:“臭娘們,大半夜的喊什麼?”

之後翻過身來,就看到燭火映著兩人的身影,這下可給他嚇壞了,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

“你...你們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

顧辰擦去嘴角的碎渣,不緊不慢的說:“這糕點不錯,恐怕花了不少錢吧?”

知府被顧辰的話搞得有些暈頭轉向的,這兩人大半夜闖進自己的臥房就是為了尋一口吃的?

“兩位若是喜歡,我這就派人再送一些過來!”知府此時也只能順著顧辰的話接下去。

顧辰輕輕搖了搖頭,不必了恐怕你等到不到那個時候了!

聽到此話的知府,瞪大了雙眼,聲音顫抖的乞求道:“鄙人素日與二位並無瓜葛,倘若二位今日是為錢財來的,我可奉上白銀千兩隻求二位能夠放我一條生路!”

顧辰聽著此話自顧自的嘲笑起來:“白銀千兩,你身為力樺縣知府任職時間不過五年有餘,一年奉銀也不過區區不到五十兩,你能給我解釋解釋你這些錢財只從哪裡來的嗎?”

知府支支吾吾一時說不上來話,很顯然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且並沒有做出畏懼之色,就可以斷定此人的身份非同小可。

顧辰見其沉默不語就替他回答道。

“你曾是劍南節度使的門客,五年前由他舉薦讓你當了著力樺縣的知府,從此你聽命與他通敵叛國,五年內不定時的販賣糧草,兵甲,從中牟利,而且和南肅國交好,之後你利用職務之便在這力樺縣內私自增加稅收,開設賭場,青樓,等等的罪行就不用我一一列舉了吧!”

沒想到自己這些年所犯下的罪行,都被眼前的人一一知曉,不可思議的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顧辰喝了一口桌上的茶水:“你不必知道我是誰,你只知道師爺已經被我拿下了,現在就關在我那裡!”

“你是想起身反抗呢?還是老實招供?”顧辰給他丟擲橄欖枝。

“我勸你好好想想,我沒有那麼多的耐心,而且天亮之後,京華的兵馬就會將這裡徹底包圍起來,就是將你們這些通敵叛國的人緝拿歸案,而且這力樺縣內還有許多南肅國的眼線吧!你也不必著急,一但大軍進城,你想想他們還能活的了嗎?”

知府也不是傻子,但是也不能單單相信顧辰的一面之詞,這麼些年,自己都是小心翼翼的,從未讓旁人知道自己販賣糧草,為何眼前的人能夠準確說出自己這些年所犯下的罪行?

顧辰最煩墨跡的人:“我只給你十秒鐘烤考慮時間,以你的罪行按照律法應當判你個株連九族之罪,但是今天你要是選擇老實招供,我可保你家人安然無恙,而且也可以留你性命!”

“十”

“九”

“八”

......

“四”

此時的昌龍拔出短刃,一旁的知府已經被嚇得一身冷汗,識時務者為俊傑,現在的他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

聲音顫抖的說:“好!,我說我全都說!不過先讓我看一眼師爺!”

顧辰知道他這樣做的目的,說到底他還是不相信自己,就認為只是套他話罷了,不過只要他同意跟自己走,自己也懶得費力抓他了。

昌龍將其捆綁好後,兩人回到南宮家,當知府看到鼻青臉腫的師爺後,他深知自己已經跑不掉了。

“我已經掌握了你的基本情況,若是你的口供有半點摻假的話,我可不敢保證你那母親的性命!”

倘若他還有半點人性,他就不會拿自己母親的性命作為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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