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威城內一座府邸中,一位中年男子筆直地站立著,身姿如松,雙手自然垂落在身體兩側,顯得莊重而自信。他的目光平視前方,眼神堅定而從容,透露出一種穩重和自信的氣質。

此時一位侍衛從府外走進,走到男子面前畢恭畢敬鞠了一躬:“大人,南肅國使者求見!”

男子聽聞來者竟是南肅國的人,神情變得嚴肅起來,抬起手說:“快快有請!”

侍衛退下後,一位披戴著面紗的老者緩緩走近,那男子望著門口走近的使者,堂堂流雲國三品節度使竟然像一條狗似得諂媚的恭迎老者。

自從他開始叛變之後,他將自己的後半生的榮華富貴都寄託在南肅國上,只因男子並不滿足以現狀,他深知自己若不做出改變,自己仕途很難再進一步,三品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自己本是投靠前朝太子門下,但自從宮變之後,自己的靠山已經轟然倒下,雖然自己沒有被寧王等人查出對先皇有謀逆之心,但畢竟是太子門下,太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朝廷多多少少對他們這種門客有一些防備之心。

畢竟現在朝廷並不想重用一個罪人的門客,即使靠山是前朝太子,但現在的太子已經被剝去身份,貶入宗人府,和一個平民並無兩樣。

男子恭迎這個老者,擁他上座,而且親自給他倒茶,那樣子並不像一個三品大官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老者緩緩抬起手,示意男子停下:“你堂堂流雲國劍南節度使,給我倒茶,豈不是貶低了自己的身份?”

聽到老者如此說道,那男子諂媚的笑著:“大人說笑了,我這不是已經投靠到南肅國了嗎,我現在表面上是流雲國的人,可我的心早已飄到大人的國土了,還希望大人日後能夠多多幫襯小弟一把。”

老者聽到這話,頭部微微抬起,顯示出他的高貴和威嚴。他的肩膀向後舒展,展現出一種自信和果敢的姿態。他的胸膛挺直,彰顯出他的自信和力量。

“這都好說,我此次前來流雲國,一是來拿取你們流雲國的南部的版圖好為我南肅國打下基礎,日後才會更好的奪取流雲國的江山。”

聽到此話,剛剛還在彎著腰的劍南節度使立馬直起腰,吩咐身旁的侍衛立刻拿來南部版圖獻給老者。

“二來呢也是為我的侄子著想,我那侄子現在還在你們力樺縣,我那侄子從南肅國離開後,我這眼皮總是跳,就已經找人算了一卦,可能有大事發生,他父親擔心出了什麼事情,在他離開不久後就安排身邊的親衛前去力樺縣保護他,時間緊迫,算算日子就在我侄子離開的那一天,親衛恰巧能夠趕到你們力樺縣,這一路上也能保護他。”

劍南節度使已經考慮到周哲之的人身安全,這一路上也安排了許多自己身邊計程車兵前去保護周公子的安全。

劍南節度使對著老者滿臉諂笑,微弓著身子,謙卑地向那位老者靠近。他的眼睛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不時地偷瞄著大人的臉色,以便隨時調整自己的言辭和姿態。

“大人考慮的是真周全,大人放心好了,我已經為周公子設計了一條山路,從此路行走,一路上不僅路過的關隘少,而且裡邊境也是格外的近,這一路上我已經派人暗中保護周公子的安全,絕不會出現什麼岔子的。”

他的聲音尖銳而諂媚,語氣中充滿了阿諛奉承。他用過分誇張的措辭,對大人的英明和偉大讚不絕口,彷彿大人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和動作都是神聖的旨意。

然而,在他諂笑的背後,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他知道如何利用大人的虛榮心和權力慾望,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他巧妙地引導著對話的方向,讓大人感到自己的決策是無比明智的,而他則在一旁暗自偷笑。

老者聽到這樣的恭維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吩咐了一些事情後,拿到南部的版圖後仔細檢查了一番後便起身離開了。

劍南節度使送走老者後,剛剛還在恭維的樣子立馬換了另一副模樣,他諂媚的樣子令人厭惡,但卻又不得不承認他的手段頗為高明。在權力的遊戲中,他似乎已經掌握了一種獨特的生存之道。

這幾年的販賣的糧草以及兵甲,完完全全能夠養活一大批軍隊,外加上自己送給南肅國我國的版圖,只要時機一到,自己立刻起兵造反,開啟流雲國南部的城門,讓南肅國以及其他諸侯國從南部進來,一點一點啃食掉流雲國。

他現在已經等不及了,按照這樣的速度下去,不出五年,自己就可以達到自身的目的。

他明白自己僅僅是一個馬前卒,若不是自己背後的靠山,自己都不敢想,以後的日子竟會如此的精彩。他們這一行人正在一點一點摧毀這個國家。

劍南節度使端起已經涼掉的茶,猛灌一口,吩咐侍衛抓緊安排,因為不單單是力樺縣在售賣糧草兵甲,自己勢力下的各個郡縣也都在抽取相應部分的糧草兵甲,這些郡縣南肅國也都是派了人來拿的,要抓緊安排送到流雲國的邊疆那裡,等到達邊疆後,南肅國會派人接收這些東西的。

而此時的力樺縣內,一座酒樓的雅間外幾位侍衛面露兇色不讓任何人靠近,而屋內滿屋春色傳來陣陣笑聲,周哲之被幾個僅身穿薄紗的女子,擁簇在酒桌前喝著花酒,周哲之袒露著胸膛左擁右抱好不快活,全然忘記自己來到力樺縣是幹嘛的。

師爺站在酒樓門前,抬頭望著樓上,緊緊攥著拳頭,對於他來說周哲之就是一個瘟神,表面像一個白面書生,背地卻是一個成天淫奸作樂的畜生。

師爺忍著內心的怨氣走到樓上的雅間外,他的身體語言充滿了謙卑和恭敬,不斷地點頭哈腰:“麻煩小哥,進去通報一聲,就說事情已經辦妥了。”

他們雖說只是周哲之的侍衛,但還是對眼前的師爺翻了個白眼,完全看不起哲流雲國任何一個人。

師爺面對此番情景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只好默默記在心裡,有朝一日,他勢必要將今日的屈辱一一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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