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一名婢女敲響了南宮域閨房的木門。聲音清脆,卻顯得格外突兀。南宮域停下手中的動作,緩緩抬起頭,臉上還帶著未乾的淚痕。她眨了眨眼,試圖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憔悴。

“小姐!老爺吩咐小姐前去議事廳!”婢女的聲音再次傳來,打斷了南宮域的思緒。

她輕輕嘆了口氣,站起身來,慢慢地走到門前。她的步伐顯得有些沉重,彷彿每一步都帶著無盡的悲傷。

南宮域開啟門,看到婢女站在門外,“知道了,煩請你告訴父親,就說我馬上就去。”婢女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身後的綠芷抓緊了時間,替小姐整理好儀容,綠芷的動作輕柔而迅速,她熟練地為南宮域梳理著頭髮,插上了一支精美的玉簪,讓她的秀髮更加柔順光滑。

議事廳內,幾人坐在裡面侃侃而談,兩家世代交好,而南宮言成和應林才得父親又是從小長大,其中的兄弟感情深似海。

而應林才身為晚輩坐在最外面,而南宮言成膝下只有兩個女兒並無兒子,而應林才又是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心裡的喜愛溢於言表。

“應才啊!距離春闈還有不到一年的時間了,到時候一定金榜題名,好給你父親長長臉啊!”

應林才莞爾一笑:“賢侄定不會辜負父親以及叔叔的期望,賢侄苦讀聖賢書,就是為了金榜題名為朝廷獻出自己綿薄之力!”

此時南宮域出現在眾人面前,她身穿一襲潔白的裙子,如同出水芙蓉般清麗脫俗。裙子的質地輕盈,宛如薄紗,隨著她的步伐輕輕飄動,彷彿與微風共舞。

南宮域站在眾人面前,雙手輕輕搭於左胯處,右腳後支,莊重緩慢的屈膝並低頭,微微屈膝並低頭,口道“父親萬福!應叔叔萬福!母親萬福!”

應宏清看著南宮域大家閨秀的樣子,笑的都快合不攏嘴了,一直說:“好好好!”

南宮言成滿意的點了點頭:“域兒!快坐吧!”

聽到父親的指令,南宮域緩緩坐到母親的身旁,輕輕握住母親的雙手。坐在對面的應林才從南宮域進來時候,就一直盯著對方看。

南宮域的容顏如詩如畫,她的面板白皙如雪,細膩如凝脂。柳葉眉下,一雙明亮的眼睛如秋水般清澈,顧盼生輝。她的秀髮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雙肩上,輕輕拂過她白皙的肌膚,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南宮域似乎也注意到了應林才得目光,南宮域微微頷首表示問好,隨即目光就轉移到自己父親身上,就好像兩人之間並無太多情感一般。

幾次交談下來,應林才都試圖將話題轉移到南宮域身上,可南宮域每次都將話題要不拋給自己父親要不就是敷衍過去,看樣子壓根不想於應林才有過多的交流。

南宮域臉上並無太多波瀾,可反觀應林才這邊早就被碰了一鼻子的灰,就像往小溪裡丟入一塊石子,可對方壓根不想給你回應。

應林才也是疑惑許多,可也不好將對方逼的太緊。

就在南宮言成與對方交流甚歡的時候,南宮言成瞥見自己的女兒臉色並不是太好,於是開口詢問道:“域兒!臉色怎麼那麼差?是不是身體不太舒服啊?”

南宮域站起身來,對著應叔叔抱歉說道:“對不起應叔叔,侄女最近確實身體欠佳,可能這裡空氣比較悶,有些喘不上來氣!”

應宏清見南宮域的臉色確實不太好,於是急忙說道:“域兒身體不好就快去休息休息吧!沒必要非得在這裡陪著我們,再說南宮兄你也是!咱域兒身體不好,就在房裡歇息就好了,非得出來一趟!都是一家人,何必搞那些繁文縟節!”

應宏清皺著眉,斥責著南宮言成。

南宮域沒想到應叔叔竟如此維護自己,連忙反駁:“是侄女沒休息好,不怪父親!況且域兒也是許久沒見應叔叔,有些想念,才出來迎接叔叔的。本以為今日身體沒什麼問題,可域兒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身體。”

應宏清見南宮域這麼維護她的父親,自己也不好說些什麼。

一旁的南宮夫人看出了應宏清的尷尬,也看出了自己女兒的心思。她知道,自己的女兒一直對應林才有著一種特殊的情感,而這種情感在今天的事件中更加明顯了。

她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尷尬,也不想讓應林才為難,於是提出讓應林才出去陪南宮域走一走,呼吸呼吸新鮮空氣,想要南宮域決定自己以後的路。

應林才心中暗喜,他一直想找機會和南宮域單獨相處,今天終於得到了這個機會。應林才看了看自己的父親,想要經過他的同意,見父親點了點頭,便連忙跟在南宮域的身後向花園走去。

南宮域走得很慢,她的心情很沉重。應林才跟在南宮域的身後,他的心情也很沉重。他不知道南宮域為何今天對他態度與以前大不相同,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的感情。他只知道,他不想讓她受到任何傷害,也不想讓她感到任何委屈。

兩人默默地走著,誰也沒有說話。花園裡的空氣很清新,但兩人的心情卻很沉重。他們不知道該如何打破這種沉默,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彼此的感情。

走了一會兒,南宮域停了下來,站在花園裡,感受微風吹過花朵帶來的芬芳。

“南宮域,我……”應林才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但他不想再壓抑自己的感情了。他望著南宮域,聲音略顯沙啞卻充滿了堅定:“那封信...你看了嗎?”

應林才見南宮域沒有回答,心中有些失落。但他不想放棄,他繼續說道:“域兒!從那天我給你的信開始,我就一直在等你給我答覆...可是我等了許久,卻始終沒有等到一個結果...當我知道你所在的力樺縣正在經歷叛亂時候,你知道我有多麼著急嗎?當我知道你已經平安離開力樺縣時候,我想去尋你,可我不知道你在何方,就只能靜靜等你回來,所以我今日假借著兩家歡聚之日,想來看看你!”

南宮域轉頭看著應林才,看到他那著急的模樣竟噗呲一下笑出來。

“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嘛!那麼著急幹嘛?”

南宮域站在應林才的面前鄭重地說道:“你那天給我的信,我仔細的看了,那時候我並不能認清我們之間的感情就是是愛,還是關愛,所以我就一直沒有給您回信。我並不想傷害你,可在力樺縣的那些日子裡,經歷了一些不敢回憶的事情後,我彷彿認清了一些我從未看清的東西!”

應林才疑惑的追問道究竟是什麼?

南宮域望向遠方,沉重的說道:“這些日子就像個夢魘一般,我和母親經歷過兩次生死,就在最絕望的時候,總有一個人將我救出困境,隨後悄然離去。我並不是說,他救了我而喜歡上了他。相反他也沒有因為救了我而對我有些想法。你明白嗎?”

南宮域突然看向應林才而後反問道,應林才仔細聽著南宮域說的話。輕輕點了點頭。

“在和他相遇的這段時間裡,我倆有時候像個朋友敞開心扉,無話不談,而又有時候他像一個良師,教我如何看清自己,讓我明白自己想要什麼!教會我自己到底為了什麼而努力。有時候他像一個侍衛,保護我們一家人的安全,又有時候他像一個將軍,為民除害,還百姓一個安居樂業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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