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歹徒正在掠奪珠寶,幾名隨從的侍女也被歹徒綁起來,昌龍晚來一步,那些侍衛全部遇害,那個領頭兒看見又來一人,吩咐手下趕快把人處理了,自己則去追趕小美人。

昌龍扭扭脖子,土匪們瘋狂地向他衝來,他們手持各種武器,吶喊著,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他冷靜地迎接著他們的攻擊,劍法猶如鬼魅般飄忽不定,讓土匪們難以捉摸。

眨眼的功夫土匪們一個接一個地倒在了地上,他們的臉上還帶著驚愕和不甘的表情。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一個人竟然可以如此厲害,如此冷酷無情。

昌龍抹去劍上的血跡,斬斷婢女身上的繩子,那些婢女鬆了綁使勁地在地上磕著頭,感謝這位恩人。

南宮域的貼身婢女跪在地上拉著昌龍的衣角,哭的梨花帶雨:“恩人,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剛剛打鬥我們走散了,那些歹徒去追我家小姐了,求求您救救我家小姐吧。”

昌龍望著顧辰的方向,把綠芷從地上拉起來:“姑娘放心,我家公子已經去救你家小姐了!”

眾人聽到小姐安然無恙的訊息時,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感到一股無比的輕鬆和喜悅湧上心頭,眼睛瞬間溼潤了。

此時南宮域母女兩人相擁而泣,轉身跪在顧辰面前眼中閃爍著感激的淚花。

她輕啟朱唇,聲音清脆而又堅定地說道:“感謝恩公的救命之恩,南宮域無以為報。若恩公不嫌棄,小女子願以身相許,伺候恩公左右。”

說罷,她微微低下頭,面露羞澀之色,但眼神卻堅定而真誠。

顧辰連忙扶起南宮域,微笑著說道:“小姐不必如此,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輩俠義之士的本分。以身相許就不必了吧!”

小姐抬起頭,看著救命恩人的眼睛,說道:“恩公的大恩大德,南宮域銘記在心。日後若有需要,小女子定當全力以赴。”

此時身後傳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他們身著破舊的衣服,正在往這邊追趕,那土匪頭子看見前方的南宮域,醜陋的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他們一邊追趕,一邊大聲呼喊著,聽著就令人作嘔。

南宮域望著追趕來的土匪心跳得厲害,她感到自己的雙腿已經有些發軟:“恩公快跑!”

對方人數眾多,南宮域怕恩公為了她們丟了性命,催促著顧辰趕快離開此地。

還不得南宮域做出反應,顧辰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向前衝去。手中的劍在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帶著凌厲的劍氣,徑直斬向土匪的喉嚨。土匪們驚恐地想要抵擋,但他的劍速太快,土匪們還沒來得及反應,劍已經劃過了他們的喉嚨。

南宮域望著面前男子在人群中廝殺的樣子心跳得厲害,幾乎要跳出胸腔,呼吸急促而不規律,彷彿隨時都會窒息。她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卻渾然不覺。

南宮域乞求上蒼一定要贏,希望在她們的面前顯得那麼蒼白無力,顧辰的出現又點起了這一絲絲的希望。

鮮血噴湧而出,濺在他的臉上和身上。他的眼神依然冷酷,沒有絲毫的憐憫和猶豫。他繼續著自己的斬殺,每一次揮劍都帶著致命的殺傷力。土匪們驚恐地看著他,開始退縮。但他並沒有給他們機會,他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土匪中穿梭,手中的劍不斷地揮舞著,每一次都精準地命中土匪的要害。

那個頭兒望見自己的弟兄一個接一個地倒在了地上,他們的臉上還帶著驚愕和不甘的表情。他怎麼也想不到,面前的人竟然可以如此厲害,如此冷酷無情。

他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認罪,企圖用自己的懦弱換來自己的狗命,顧辰也不願意廢話,揮劍斬斷他的雙腿,一聲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天空。

顧辰轉身回到南宮域母女身旁,將二人扶上馬:“回去找你們的人吧!那裡的土匪已經解決了。”

說完便拍了一下馬屁股,那馬兒收到指令便向前跑去,南宮域在馬上還回頭望向顧辰。

看著母女二人漸漸走遠,轉身望著地上的土匪頭子拖著殘缺的身體,向前艱難地爬行。

顧辰可不想廢話那麼多,拿起劍就朝著他左臂刺入,土匪頭子已經無力的叫喊,顧辰急忙封住他的穴位,要不然沒過多久他就因失血過多而死。

“大人!小的有眼無珠放了我吧!”

顧辰蹲在他的面前,饒有興趣的把玩手中的花草,彷彿面前的血腥場景就如同家常便飯一樣。

“我問什麼你答什麼,若是有半點摻假,我定會讓你生不如死!若是痛痛快快回答,我倒是可以留你一條性命。”

那人聽見顧辰這樣說道,急忙答應下來:“大人!只要大人留我一條狗命,我肯定知無不言。”

“是誰派你們光天化日之下搶劫過往車輛!”

“這。。。”那人猶豫起來,此事乃關乎到朝廷命官,說與不說一旦洩露,自己還是死。

顧辰見他如此猶豫,拔出短刃斬下一根手指。

“啊啊啊啊”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變得青紫。他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抖著,彷彿每一個細胞都在痛苦中掙扎。

“是師爺,是師爺!他負責協助知府老爺的,一般有什麼事情也是師爺在背後出謀劃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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