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不像夏天那麼常見見,不像秋天那麼迅疾,不像冬天那麼冷酷。

溼漉漉的馬路像一條閃閃發光的河。街上的人們撐著花花綠綠的傘,彷彿是浮在水面上的點點花瓣。

偶爾過往的車輛,就像水波里穿梭的小船。來來往往的行人,早已脫下了深色的冬裝,換上了合體豔麗的春裝。歷經整整一個冬季的蕭瑟,人們翹首以待的春雨在大自然的恩賜下降臨了人間。

南宮域聽到窗外下起雨滴,走到窗前輕輕推開窗,望著那細細的雨,好似牛毛,好似花針,好似細絲。那柔和的春雨,輕輕打過柳葉,像在大自然中沐浴,那麼清爽,那麼自在。

南宮域走到書桌前,開啟那日在探春宴上的畫卷,平鋪在書桌上,畫卷上的戰馬無聲地嘶吼,南宮域望的出神,不久後,這幅畫就再也不屬於她。

當今聖上聽聞,三大才女之首的南宮域在探春宴上畫出一幅驚世佳作,便也想要看一看。

南宮域撫摸著畫卷上的白蓮花,它是多麼的純潔,好似純白的雪花,在北疆山頂靜靜的綻放,沒人打擾就那樣的生長著。

綠芷打著傘送來二小姐南宮韻,剛一進門,南宮韻便撒了歡在房屋內四處玩耍。

兩者的閨房相比,南宮域的房間更像是書房,裡面擺放著文房四寶,羅列著書籍字畫,南宮域天生就愛看書,無論是什麼書,南宮域都對其愛不釋手。

“韻兒!今日怎麼有空來姐姐這了?不會是下雨出不去才想起姐姐了吧?”

說罷南宮域假裝吃醋嘟起了嘴。

南宮韻不愧是哄人小高手,見到姐姐不開心立刻撲向姐姐懷裡,抱住南宮域,在她懷裡撒起了嬌,無論是誰懷裡有這樣一個活寶,高興還來不及,誰還吃醋生氣呀。

南宮韻此次前來就是想看看姐姐的那幅畫,聽說還被陛下看中了呢,趁著還在姐姐這裡就趕緊來看看,要不以後都可能沒有機會了。

南宮韻望著那幅畫卷,小小的她心思單純,自然看不出背後的含義,只能看見一位威風凜凜的將軍。

南宮韻指著畫面上的將軍:“姐姐,這是您未來夫君的樣子嗎?”

南宮域急忙捂住妹妹的嘴驚呼道:“傻妹妹,說什麼呢?媒妁之言自當聽命於父母!”

南宮韻掙脫姐姐的手掌。吐著粉嫩的小舌頭:“略略略,姐姐被我說中了吧!你就是喜歡像將軍那樣的男子,而自己又沒有心儀之人,只能畫出背影,卻畫不出面龐!”

南宮域頭一次這麼氣憤,臉黑的說:“韻兒,瞎說什麼呢!”

南宮韻似乎真的玩大了,看到姐姐用從未兇狠的語氣衝著自己說話,低下頭沉默不語,眼眶中飽含淚水。

看的南宮域心疼不已,這個妹妹是全家的寶,捧在手裡,揣在心裡。

南宮域蹲下,輕輕撫摸妹妹的頭:“韻兒怪,姐姐剛剛不是故意兇你的,原諒姐姐好不好?”

南宮韻抱住姐姐:“韻兒知錯了!”

明日午時,吳公公來到南宮府門口,南宮一家子都在門口等候,吳公公跟隨先帝多年,現在又侍奉陛下,其在宮中的地位處尊居顯!

吳公公在眾人面前開啟金絲楠木做成的錦盒,裡面平鋪著由金絲製作的錦緞,這樣的禮儀,突顯了南宮域的驚世畫作有多麼的寶貴。

“南宮大人!貴府正所謂江山輩有才人出呀,老奴看過許多稀世珍寶,今日也能借陛下的光來目睹南宮域小姐的驚世佳作,可所謂三生有幸啊,三生有幸啊!”

南宮言成聽到這般嘉賞之言,心中的雀躍再也按耐不住,躍然於臉上。

皇宮內的李昭陛下望著面前的畫卷,皺著眉頭,他忘不了幾年前的宮變,馬廄內的身影,就如同這畫面上的人,南宮域的話一字一句刻在陛下的心裡,她說的沒錯。

“沒有先輩們在戰場上拋頭顱灑熱血,哪有現在流雲國的安寧祥和? 更別提山河秀麗之詞了,恐怕只剩下黃土掩埋白骨了吧。。。”

南宮域才能出眾,教養有方,被譽為流雲國三大才女之首,如今這幅畫卷更加鞏固了這個地位,一位女子竟有如此大的眼界,是李昭萬萬想不到的。

一副畫,畫出了北疆的壯烈悲慘,更描繪了流雲國的悽慘歷史,而畫卷上不起眼的一朵白蓮花與之相呼應,

李昭吩咐吳公公拿來自己的玉璽,紅印輕刻在畫卷上,這幅畫被李昭譽為《鎮疆平定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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