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我疼……\"懷中的南宮域緊咬著牙關,額頭上冷汗涔涔,緊鎖著的眉頭顯示出她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肩膀上傳來的劇痛如潮水般洶湧,彷彿要將他吞噬,連正常說話都變得異常艱難。

\"域兒再忍忍,再忍忍!\"寧王妃心疼地看著懷中臉色蒼白的南宮域,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緊緊地握著南宮域的手掌,希望能給她一些力量和安慰。

就在這時,一輛馬車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在皇宮內疾馳而過。車輪滾滾,馬蹄聲響徹整個宮廷。這輛馬車沒有絲毫停留,徑直朝著太醫院所在的方向飛奔而去。

\"太醫!太醫呢?\"車還未停穩,心急如焚的寧王妃便迫不及待地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她顧不上形象狼狽,腳步匆匆地跑進太醫院的院子裡,高聲呼喊著。聲音中透露出無盡的焦急和擔憂。

聽到寧王妃的呼喊聲,幾名太醫連忙從屋內走出。他們看到寧王妃一臉驚慌失措的模樣,心中不禁一緊。緊接著,他們迅速迎上去,小心翼翼地將身受重傷的南宮域抬進了府邸之內。

太醫小心翼翼的將衣物褪下,露出的傷口也是被嚇了一跳,只見肩上密密麻麻都是針眼,看上去尤為滲人。太醫們面面相覷,心中暗自思忖,這到底是何人如此心狠手辣,竟然下此毒手。寧王妃看著太醫們的表情,心中更是悲憤交加。

“你們一定要治好我的域兒!”她咬牙切齒地說道。

太醫們紛紛點頭,他們立刻開始研究治療方案。然而,就在眾人以為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時,南宮域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口中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太醫一臉凝重之色,步履沉穩地走到南宮域身旁,躬身趨近傷口,細緻入微地察視,眉間微蹙。遂以精細之布,輕緩地吸取傷口周遭肌膚之鮮血。每一細微動作,皆盡顯謹小慎微,仿若呵護稀世珍寶。

繼之,自藥箱一隅取出秘製之金瘡藥,輕啟瓶蓋,目光專注而堅定,凝視瓶口。以棉蘸取些許藥膏,謹嚴地敷於針傷處。其眼神毫無懈怠,此番儼如生死之較量。

房室中瀰漫著淡淡草藥馨香,太醫全神貫注施治針傷。時而輕揉傷口周邊肌膚,力度適中,以通經活絡;時而調校傷者之姿,動作嫻熟熟稔,以利藥效滲透。

時光於此刻仿若凝滯,僅餘太醫平穩之呼吸與傷者微弱之喘息聲交相糾纏。終矣,太醫眉頭漸舒,悠悠然舒出一口長氣,面上浮現一絲欣慰之笑容。輕手為傷者包紮傷口,諄諄囑咐傷者須留意休息與調養。

\"世子妃啊!一定要謹記在心,傷口未癒合之前千萬不能沾水,更不可以隨意跑動。這幾日飲食應當以滋補氣血的食物為主,務必安心靜養。\"

此刻的南宮域,肩部被厚厚的紗布緊緊纏繞,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她緊蹙著雙眉,痛苦地趴在病床上,那刺骨的劇痛讓她的意識都變得模糊不清。對於太醫的諄諄囑託,她也只能憑藉本能勉強應和幾聲。

恰在此刻,顧辰猶如一陣狂風般猛地衝入太醫院的大門,徑直朝著南宮域所處的房間奔去。剛一踏進房門,他便目睹了自已心愛的妻子如今這般慘狀。

\"域兒!\"顧辰心急如焚,連忙快步上前蹲下身來,輕柔地握住南宮域的手。這位歷經無數生死別離場面的男子,此刻竟然也情不自禁地眼眶泛紅,喉嚨間彷彿被什麼東西堵住一般,聲音哽咽得難以成言。

“對不起,我沒有護住你...”

一滴清淚滴落在南宮域那蒼白如紙的手掌上,南宮域強忍著疼痛,在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艱難地抬起手輕輕為顧辰擦去淚痕。

“原來夫君也會哭呀……”南宮域喃喃自語道,她的目光落在顧辰那張滿是淚痕的臉上,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這個平日裡堅強無比的男人,此刻卻像個孩子一般哭泣著,讓人看了心疼不已。

南宮域努力擠出一個微笑,輕聲說道:“還怪好看的,嘿嘿。”

她試圖用自已的笑聲來打破這片沉悶的氛圍,讓大家都能從悲傷中走出來。然而,在場的眾人並沒有因為她的話語而感到輕鬆,反而更加沉默了。

就在這時,南宮域注意到自已的身體越來越沉重,彷彿有千斤重擔壓在身上。她知道,這是剛才太醫給她服下的安眠湯開始發揮作用了。儘管眼皮已經如同鉛塊般沉重,但她依然緊緊握住顧辰的手,不肯放鬆絲毫。

也許只有這樣,她才能真正地感受到顧辰的存在,才能讓自已稍微安心一些。隨著時間的推移,南宮域的意識逐漸模糊,最終陷入了沉睡之中。而顧辰則默默地守在她身旁,眼中滿是愧疚與懊惱。

眾人也趁著南宮域熟睡的時候,將其安放在馬車上,緩緩駕著馬車駛離皇宮。

南宮域本就身體羸弱不堪,如今更是身負重傷、奄奄一息,即便是夜幕降臨,他依舊昏迷不醒。

而一旁的綠芷,則始終憂心忡忡地守候著,一雙美眸早已哭得紅腫如桃,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般不停滑落,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令人心碎不已。

出了這檔子的事,寧王府上下如臨大敵、坐立難安,每個人臉上都寫滿憂慮與不安,整個府邸被一片沉悶壓抑的氛圍所籠罩。而安寧自皇宮歸來後便徑直來到後院坐下,彷彿對周圍一切渾然不覺。

此刻正值寒冬時節,狂風呼嘯而過,冰冷刺骨的寒風吹得人瑟瑟發抖。安寧身上沾滿了塵土,顯得狼狽不堪,但她似乎毫無察覺,只是緊緊抱住自已蜷縮起來的雙腿,眼神空洞無神地凝視著前方,彷彿失去靈魂一般。

顧辰心情沉重地邁著步子走到安寧身邊坐下,看著眼前這個平日裡總是笑嘻嘻、傻乎乎的姑娘如今卻沉默不語,心裡不禁泛起一陣酸楚。他輕輕伸出手撫摸著安寧的頭髮,安慰道:“傻丫頭,不要再責怪自已了。”

然而,安寧並沒有抬頭,反而將頭深埋進雙膝之間,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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