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李昭看著站在最前方的寧王,不自覺地笑了笑。

只見寧王手拿笏板,站得筆直,但是眼睛卻是閉著。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寧王在聚精會神地聆聽聖上處理政務,其實從一開始,寧王就已經睡著了。

聖上向一旁的吳公公點了點頭,那吳公公心領神會,提了提嗓音高聲喊道:“有本早奏,無事退朝!”

這一嗓子喊出來,寧王就知道該下班了,於是緩緩睜開雙眼,準備行禮退朝。

沒想到王太師站了出來,看了一眼寧王,猙獰地笑了一下。寧王不屑地看著對方,心想:“呦!又要開始作妖了?”

“聖上,臣有本要奏!”王太師從隊伍中站了出來,站到大殿正中央,高聲說道。

聖上李昭看著寧王,又看了看王太師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雖然心中很是不耐煩,但是對方畢竟是朝中大臣,有本要奏,又不能不管,於是開口說道。

“王太師有何事要奏?”

王太師向前走了幾步,和寧王站到同一水平線上,大聲念著事先打好的草稿:“臣要狀告寧王的兒子,寧世子!他身居高位,但不知廉潔,大肆斂財,根據軍營士兵舉報,在寧世子所在的房屋內發現了藏匿的贓款足足有五百兩黃金之多!”

“什麼?五百兩黃金?這怎麼可能?”此話一出猶如一把烈火,瞬間點燃了大殿上的氣氛,眾人頓時議論紛紛。

寧王咂了咂嘴此時還在思考等會下了早朝吃什麼,壓根不管王太師說些什麼。

“斂財?小兔崽子的兜比我都乾淨,還斂財?真是沒屁放了!”寧王不屑地給了王太師一個白眼。

聖上李昭皺了皺眉,冷聲道:“王太師此話可有證據?”

王太師怎會沒證據?此時的他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洋洋得意的說道:“回稟聖上,臣剛開始也不相信寧世子會做出如此粗鄙之事,但是為了朝中的安寧,臣昨日就和刑部尚書一同前往軍營,果然在顧辰所在的地方,搜出了黃金足有五百兩之多,還請聖上明鑑!”

既然有人證,自已也不好說些什麼,於是問道:“刑部尚書!王太師剛剛所言是真是假?”

“回稟聖上,昨日臣確實和王太師一同前往,並且在寧世子房內搜出了贓款。”

此時王太師見局勢已經呈現一邊倒的狀態,於是想著再添上一把火。

“聖上,單憑他自已的俸祿恐怕十輩子都賺不到黃金五百兩之多,由此可見,顧辰肯定是做了些見不得光的事情,還請聖上明察,將顧辰灌入牢中嚴加拷問!還朝廷一個乾淨廉潔的氛圍!”

眾大臣紛紛站出來,跪在地上,衝著聖上喊道:“臣附議!”

“聖上,臣聽聞前幾日顧辰前往城北營調查情況,沒想到那城北營的統領突然死在營帳中,臣覺得此事大為蹊蹺,說不準就是和此事案件有關,還請聖上明察!”

王太師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就感覺為民除害了似得。

“聖上!臣附議!”

此時聖上李昭皺了皺眉,望著大殿上烏泱泱跪了一片,此時人證物證俱在,若是此時自已還偏袒顧辰,屬實有些過不去了。

“刑部尚書,去將顧辰押入大牢,給朕查明此事!”說罷自已還看向了寧王,但是寧王好像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王太師等人聽到聖上的決斷紛紛磕頭以示謝恩,他們就像是勝利了一般,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喜悅,下了早朝後,紛紛向著嘲笑著寧王。

“原來寧王府也不像是那麼廉潔啊,自已兒子都貪汙,更何況他的老子呢?啊哈哈哈!”

而寧王這次竟然破天荒的沒有回懟王太師,只是淡淡一笑,隨後揮袖而去。

眾人看到寧王的樣子,還以為對方是不敢了,於是嘲笑的聲音更大了幾分。

而此時刑部尚書已經帶著人來到了寧王府。

“聖上有旨,將顧辰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眾人聽到此訊息,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綠芷急忙跑回東院將此事告知與顧辰。

“什麼?你說什麼?”南宮域聽到訊息後,頓時慌了神,不敢相信的看著床上的顧辰。

顧辰伸了個懶腰,此時刑部尚書已經來到了東院外,本以為這是個天大的事情,可誰知刑部尚書站在門外敲了敲門:“世子!下官能進去嗎?”

顧辰打了個哈欠,懶懶的說道:“進來吧!”

刑部尚書壓根沒了剛剛冰冷的氣勢,反而和顧辰一副老相識的樣子,進門後刑部尚書就尷尬的笑了笑:“世子,這下官也沒辦法,聖上的安排!”

顧辰揉了揉睡的迷糊的雙眼看著刑部尚書:“要死啊,每隔一段時間就來一次!”

而南宮域已經慌了陣腳,還在為顧辰辯解道:“大人,雖然小女不懂朝政,但是我夫君勤勤懇懇為朝廷效力,不可能做那些違背天理的事情的,還請大人明察!”說罷南宮域就要給刑部尚書下跪。

這一舉動嚇得刑部尚書急忙拉住了南宮域:“世子妃!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

“下官知道世子的為人,自然不會做出那些苟且之事的,昨日,那王太師就來找下官,說是顧辰貪贓枉法,下官沒辦法只能和王太師一同前去,沒想到真在世子的房間內搜出了五百兩的黃金。”

“今日早朝王太師就彈劾世子,而且還將下官當成了人證,聖上沒辦法不敢惹起眾怒,只能就坡下驢將世子押入大牢。”

顧辰伸了個懶腰,聽懂了事情的原委,從床上站起身來,摸了摸南宮域的小腦袋,安撫她不要慌張:“夫人不必驚慌,刑部尚書大人是自已人!不必擔心,不久去大牢嘛,反正以前沒少去,夫人別擔心,沒事的,夫君這兩天不能陪你了,你在家要乖乖的哦!”

南宮域聽到是自已人,不可思議的望著面前的刑部尚書,怔怔的說不出話來。

“好了,別送了!我去去就回來了,夫人就別出了這個屋子,別讓人知道我們剛剛說的話!”

隨後顧辰就帶上手銬,在眾人的不捨中緩緩上了馬車,離開了寧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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