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滿地的鮮血,誰也不知道剛剛這裡經歷了些什麼,等到涼王的隊伍走遠後,這個小插曲才算落幕。

安寧拉著南宮域的手一起回到了篝火旁,只見顧辰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繼續烤著架子上的肉,就連眾人回來的時候,顧辰也沒抬頭看一下,只是自顧自的做著自已的事情。

篝火旁的人們歡聲笑語,而顧辰卻獨坐一隅,彷彿與這歡快的氛圍格格不入。南宮域看到顧辰的身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她鬆開著安寧的手,緩緩走到顧辰身旁,輕輕地坐下。

顧辰的眼神依舊專注於架子上的烤肉,他熟練地翻轉著肉片,讓它們受熱均勻。篝火的映照下,他的臉龐顯得更加堅毅,但卻透露出一絲不悅。

南宮域靜靜地凝視著顧辰,試圖從他的眼神中讀懂他的內心。她注意到顧辰的手指緊握著烤肉架,似乎在發洩著什麼情緒。

“夫君,你還好嗎?”南宮域輕聲問道。顧辰的思緒被安寧的話語打斷,他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又恢復了平靜。

他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我沒事,只是在想些事情。”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

她只是輕輕地握住了顧辰的手,傳遞著自已的溫暖。顧辰的手微微一顫,但他並沒有掙脫。他感受到了南宮域的關心和擔憂,這讓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

“看樣子那個應林才還是忘不了夫人啊!假借著文采會的名義,邀約夫人前去一聚。”顧辰話語中無不透露著醋意。

南宮域聽到顧辰的話,立馬將剛剛應林才送給自已的請柬交予顧辰:“夫君是不是吃醋了呀?喏!這就是一個請柬罷了,況且妾身還沒答應他去沒去呢!”

顧辰腦海裡想著那日送親的日子,應林才在人群中看望自已的眼神是如此的充滿惡意,就說明了應林才不甘心自已搶走了南宮域,剛剛應林才又直接忽視自已,恰恰說明了應林才並沒有放下心中的恩怨,外加上和涼王這種人為伍,顧辰又怎會相信此人?

此人城府極深,且善於偽裝自已,懂得看清局勢,順勢而為,若此人真的和涼王為伍的話,或許將來會是一個勁敵。

顧辰冷笑一聲將請柬接過,好好的看著上面的內容,果然和自已想的一樣,上面就是簡單的邀請語罷了。

顧辰將請柬遞迴南宮域的手中,滿臉不在意的擺弄著篝火,試圖將火勢增大一些。

南宮域見顧辰不說話,於是又問了一遍剛剛的問題:“夫君可是吃醋了?”

南宮域直接用手捧著顧辰的臉,強迫顧辰直視自已,一臉乖巧的看著顧辰,渴望對方能夠給自已一個答案。

顧辰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也就一點吧,自已的夫人被別人所惦記,換做是誰恐怕都會吃醋生氣吧。。。”

此時昌龍左手拿著肉串,塞的滿嘴都是,直接站了起來:“世子,我有個好辦法!”

顧辰望著昌龍的模樣一臉鄙視的看著他,安寧彎著腦袋看著昌龍,滿臉好奇:“大個!你說說有啥辦法?”

昌龍嘿嘿一笑,舉著沙包大的拳頭在眾人面前晃悠:“嘿嘿,幹掉他不就行了?”

顧辰想到了昌龍傻,但沒想到如此傻,就連安寧都看不下去了:“大個!你傻啊!直接下毒不更好?或者在暗處刺殺!我這方法查不到是我做的!”

顧辰剛喝進嘴裡的水,一下子噴了出來,現在傻子有兩個了。。。

顧辰皺著眉:“咳咳!你嫂子還在這呢。。。好歹人家也是陪你嫂子一起長大的。”

可安寧不管那一套,直接回懟道:“看他那個樣子好歹也是個翩翩公子,非得惦記人家的妻子,明明是自已一廂情願罷了,我哥又沒做錯什麼!”

“我雖然沒有喜歡的人,但我知道,真正愛一個人,是讓對方快樂,幸福的生活一生,而不願意因為自已的私心導致對方一輩子痛苦的活著。”

此時的安寧或許是越說越激動,有些不合時宜的話語直接說禿嚕嘴了:“我哥就是個嘴硬心軟的人,想當初賜婚的時候,我哥以為嫂子不願意嫁給他而偷偷喝著悶酒,自從嫂子嫁給我哥,我哥的笑容也比以前多了,從外面回來時候,第一句話就是問我夫人哪去了?”

“我想真正愛一人是讓對方快樂,幸福,我哥現在想著法讓我嫂子高興,就好比今天的野炊,那時我哥沒日沒夜的處理政務,才擠出來的時間,換做以前做一點事情恨不得花費一天時間!”

眾人聽著安寧的話,紛紛陷入了沉思,思考著顧辰這些時日的變化。

顧辰嘆了一口氣,試圖打破這沉悶,舉起酒杯:“來,不想那些事情了,只要應林才願意的話,我寧王府願意敞開大門歡迎他。”

眾人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安寧的話語如同一根根針一般刺進了南宮域的內心,若不是當初自已,又怎會落得今日下場?

日落西山,眾人見時候不早了,紛紛起身回府。

顧辰沒想到南宮域這個小傢伙喝多了,走路都是搖搖晃晃的,沒辦法只能和她坐馬車回去。

“姑爺!慢點!”綠芷小心的提醒著顧辰。

南宮域喝多了並不老實,顧辰小心的扶著她,一點一點扶著她回到東院。

顧辰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床上,這一路上可沒少折騰自已。

南宮域突然笑道,笑著笑著自已又哭了,喃喃道:“什麼才女?不過是蠢女罷了!”

顧辰皺著眉頭看向喝醉的南宮域,自從安寧說完那些話開始,南宮域就開始悶悶不樂,一杯接著一杯喝著,奈何自已酒量太差,剛喝兩杯就已經醉倒。

顧辰無奈的替南宮域脫鞋更衣,可誰知南宮域一下子抱住了顧辰,眼角流出了淚水。

“夫君!對不起,是域兒不好!當初域兒就應該在街上直接拒絕他的,是域兒太傻。。。可是域兒不是個花心的女子,回到京華後,域兒直接挑明瞭關係。是域兒不好,讓夫君生氣了!”

顧辰想要掙脫南宮域的懷抱,可這小傢伙喝多了勁是真大啊,死活就是不放手。

“不要和離。。不要。。”可能南宮域夢到了顧辰跟她提和離的場景,滿臉拒絕,手臂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勒的顧辰有些喘不上來氣。

“嘿嘿。。域兒和夫君在一起真的好快樂啊!無憂無慮、、、”

顧辰望著南宮域一會哭一會笑的樣子,心裡也不是滋味,就像她說的那樣,錯誤不在南宮域身上也不在顧辰身上,但為何錯誤要她倆來承擔呢?

顧辰好不容易掙脫了南宮域的 ‘ 魔爪 ’ ,隨後給其脫鞋更衣,這一切做完,自已也累的半死。

顧辰坐在書房內,望著南宮域的畫,顧辰笑了笑,畫像上的男子正是自已,一顰一笑都和自已一模一樣。

顧辰以前很少笑,就連自已很久沒有見過自已的笑是什麼樣子,如今看著畫像上莞爾一笑的自已,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已笑起來,並沒有難看,反而親和了許多。

顧辰緩緩放下畫像,眼神卻愈發狠辣:“若你真的不知好歹,我真的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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