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震愕得蘇盼神魂離體,姐姐已經被李宴給毀了,難道她也要落進這個蓄牲的魔掌嗎?

不,不能,她不要和姐姐走在同樣的道路,她還有自己想擁有的人生。

蘇盼不能坐以待斃,她拼了命的掙扎和拍打李宴,“你敢這麼對我,我就去報官,讓你們李家丟盡顏面。”

李宴牢牢控制住蘇盼手,也用跪的姿勢按住蘇盼踢打的腿,“出了這種事你好意思去告官?那你就去告吧,看看到底是誰丟盡顏面?”

蘇盼絕望了,自古出了這種齷齪事,又有幾個人真會去怪責男方的,還不都是指責女方不知檢點,蓄意勾引什麼的?她該怎麼辦?真要讓李宴得逞,她還不如咬舌自盡算了。

“救命……救命……。”蘇盼咽咽的哭了。

李宴將頭放低,將她的身影在瞳孔中放大,“別浪費力氣了,大街上這麼吵,誰能聽見你喊什麼?也別指望隔壁會有人來救你,隔壁雅間坐著什麼人你很清楚。”

“你不是人,你是畜牲。”

“別這樣說,從現在開始,你就要成為我的人了。”

“啊……。”

何氏緊繃著心神在芙蓉樓門前下車,上石階時由於急促險些摔倒,幸好水仙手快扶住,她也不得空休息,進門拽住一個大堂小廝就問,“李宴在哪兒?”

李宴是芙蓉樓的常客,這個大堂小廝也正好認得,只是今日不是他接待的,“適才瞧著李公子上樓上雅間了,至於哪間,小的今兒不在樓上當值,不知情。”

何氏將人丟開,攜裙蹭蹭蹭上樓。

芙蓉樓的格局不小,能上樓的也都不是普通的賓客,何氏哪管這些,她現在只想快些找到蘇盼。於是她一間一間推開門尋找,這裡沒找到下一間,下一間沒找到再下一間,樓上多半的雅間都被她的突入而受到驚憂,紛紛站到門外,指責何氏的冒然行徑。

何氏充耳不聞,現在她只有看到蘇盼才能聽見旁人的聲音。

終於,她推開一扇門,入眼的一幕瞬間讓她的眼白爬滿血絲。

她看到了什麼?李宴將蘇盼按在榻椅上,不顧蘇盼驚恐萬狀的哭喊聲,外裳被扯開了,露出了裡面魚戲蓮葉的粉色兜衣,李宴則將頭埋在她的頸項間,做著下流無恥的行徑。聽到有人推開門,正想罵是誰人不長眼,瞧著是何氏,他先是頓了頓,然後露出一副十分掃興的面孔來。

“岳母大人,您也來了。”

這世間李宴只喊她阿孃做岳母,趁著李宴松神之際,蘇盼得了機會一腳將李宴踹翻在地。隨即合攏自己的衣裳哭著坐起來縮到榻角將頭埋在膝間痛哭。

何氏見狀,呼吸變得粗重,臉色鐵青,連聲音都被心中的怒火燒得顫抖起來,“李宴,你這個渾賬東西,她是你姨妹,你怎麼能這麼對她,你還是人嗎?”

聽著岳母大人的咬牙切齒,李宴到底還是有一絲心虛,但他是什麼人?何氏幾句話哪裡能震得住他?那一絲心虛之感也只在心中掠過,連半點痕跡都不曾留下,“你也說了只是姨妹,又不是親妹妹,有什麼不妥?我這是要把她變成真正的一家人,咱們兩家再親上加親,不好嗎?”

“你……你無恥。”何氏雖然貪婪國公府的富貴,但也決不可能真叫兩個姑娘都折到國公府裡去。此時聽了李宴的話,怒火攻心,“我……我跟你拼了。”

何氏說完朝李宴衝了過去,此時因為何氏的鬧騰,雅間門口已經圍了不少人看熱鬧,李宴被怒不可遏的何氏揪扯著衣衫的頭髮,瞬間狼狽得顏面盡失。而且門口還有隨他同行的狐朋狗友看李宴的笑話,李宴也惱羞成怒,不顧及長幼有序的規矩,與何氏扭打在一起。

“你個瘋婦,快放開。”

“你混蛋,你害了我的憐姐兒,又想來害我的盼姐兒,我跟你拼了。”

水仙過去護著衣衫不整的蘇盼,何氏與李宴一老一少扭打在一起,門口還有不少湊熱鬧的圍觀者,起鬨者,一時間樓上熱鬧非凡,這個雅間門口更是被圍得水洩不通。

蘇盼哭得傷心欲絕,看到阿孃為她跟李宴拼命,李宴畢竟年累,她阿孃的身子也才大好,哪裡能是李宴的對手?蘇盼一邊噁心的不願意靠近李宴,一邊又擔心阿孃吃虧。

最後,她還是擔心何氏被李宴傷到。胡亂將衣裳繫好,下了棍椅去拉扯李宴,“你滾開,不要碰我阿孃。”

拉扯中,李宴的臉被蘇盼的指甲劃破。

李宴一怒,用力一推,將蘇盼推倒在地,頭磕到椅子角,紅色的液體立即順著雪白的顏頰下匯到下巴滴落到地上。

“姑娘。”水仙驚叫一聲,去扶。

何氏見蘇盼受傷,心中大為悲慟,抄手小几上的一把茶壺朝李宴的腦袋砸去。

可是李宴發現了,何氏扔的茶壺沒有砸傷他,反而將李宴更加激怒了。“你這老瘋婆子,敢跟小爺玩兒陰的。”

說完,一腳踢中何氏的腰眼子。

何氏吃痛中趁李宴收腳時又拽住他的衫擺,二人又推搡起來。何氏打不過李宴,後背抵在了窗腰上,揚手一抓又把李宴的臉給抓破了。李宴反手就是一巴掌煽打在何氏臉上,何氏被打得懵了半瞬。

“阿孃……。”蘇盼擔心的喊。

這一喊將何氏喊回了神,她看到李宴折身想跑的樣子,伸手又要拽住他。

此時的李宴已經徹底被何氏激怒了,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轉身看到何氏那張兇狠的五官,在她抓住自己的瞬間借力揮力一推,何氏的後背又重重撞在窗腰上,她吃痛間身子後仰,下一瞬間整個人往後倒去。

這是三樓。

樓下是大街。

大街上鋪著長方塊的石磚。

在何氏在窗欞處消失的瞬間,雅間門口圍觀的吵鬧聲也消失了,緊接著窗欞外傳來的一聲巨響,彰響著出大事了。

李宴也在這一聲巨響後恢復了理智,他匆匆站到窗欞前,看到何氏四仰八叉的趴在地上,腦袋下,刺目的腥紅色漫漫延開。

蘇盼頂著一張帶血的臉也來到窗前,只朝窗外望了一眼,便尖叫著轉身衝出門去。

她邊跑邊喊,“阿孃,阿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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