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嘴。”碧羅也很兇,“你敢再言不出敬,仔細本姑娘把你的嘴給縫起來。”

“嗬,小小年紀,你有什麼資格在本公子他面前狠?”柳公權捋了捋袖子,作勢就要過來收拾碧羅,被他身邊同行的小廝給拽住了。“我今日把話放在這裡,他要是不把這地上的東西吃乾淨,絕對走不出這淮陽樓。”

“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碧羅一聲冷笑,隨後對楊掌櫃說,“再給我做一份品八珍,讓這位老人家帶走。”

楊掌櫃正想著別把事情越鬧越大才好,就聽到有人吩咐他讓廚下再做一份品八珍。他是做生意的,沒有理由有銀子不賺,正待轉身,突然又被冷喝一聲,“站住,誰讓你去的,楊掌櫃,本公子爺一年在你這淮陽樓沒少花銀子吧,你確定要因為一個八輩子都來不了一回的人而得罪本公子爺嗎?”

楊掌櫃臉色難堪的站在那裡,他的腳開始猶豫了。

見楊掌櫃沒動,柳文權得意的衝著碧羅笑,隨即挑釁的仰起下巴。

碧羅目光漠然的盯著他,老者緩緩站起身,勸說道:“姑娘,別因為小老兒得罪了柳公子,我向他多磕幾個頭,只要他滿意了,總會放過小老兒的。”

聽著這卑微的聲音,碧羅捏緊了拳頭,偏過頭冷視著柳文權,“老人家你不用怕他,我不會讓他欺負你的。”

柳文松徒然歪著身子抖著腿,“說說你是打哪兒來的?讓本公子爺見識見識你有多厲害。”

“本姑娘打哪兒來的,你還不配知道。”碧羅聲落,往前走了兩步,“柳大公子,我也不想真為難你,若是你現在離開,本公子就大發慈悲饒了你,否則,別怪本姑娘對你不客氣。”

這話簡直把柳文權給氣樂了,他感覺明明自己才是氣盛的那一方,怎麼還反過來被人給威脅了?“我是不是聽錯了,你還敢威脅我,信不信我讓你跟這老蓄牲一起把地上的垃圾舔乾淨?”

碧羅眉頭一蹙,倏地上前就是一腳,在柳文權的膝蓋處狠狠的一踢,讓他直接痛得跪在地上。

“啊……。”

事發突然,柳文權毫無準備,就這樣跪下後,他的衣衫髒得更厲害了,抬頭就怒視著碧羅,“賤人,你敢踢我。”

“啪……。”

這邊聲音剛落,碧羅又是一巴掌給煽了過去,“你嘴巴要是再不放乾淨些,我就一直打到你嘴巴放乾淨。”

柳文權的小廝想上前幫忙,被碧羅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柳文權想起身反抗,只是剛一動又被碧邏給按了回去。柳文權氣勢很足,但他又只是個毫無半點拳腳功夫的文弱人士,自然輕易就被碧羅給拿捏住了。

“廢物,你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叫人來救我。”

小廝立好沿著櫃檯邊逃走了,而在碧羅控制下的柳文權還在叫囂,“你出手傷人算什麼本事?有本事把我放開,爺給你單挑。”

“你被一個姑娘控制住又是什麼本事?再說了本姑娘不想跟個廢物單挑。”碧羅說完,又一腳將柳文權的另一個膝蓋給踢跪在地上,“我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願意要,現在我要你把地上的品八珍給吃乾淨,否則不準起來。”

在這觀澤縣城,他柳文權好歹算是個人物,今日要是被逼迫幹了這事,那他往後哪裡還有臉在城裡過活?而且他一慣的囂張跋扈,這城裡沒少得罪人,自然恨他的人很多,保不定這圍觀的人群裡就有人正等著看他的笑話。

柳文權拼命的咬著牙,不願意就範,“你給爺等著,爺已經去叫人了,用不了多救,就該你向本公子爺求饒了。”

碧羅沒立即理會柳文權這句威脅,而是先告訴楊掌櫃,“你現在可以去讓人給我做一份品八珍出來了吧。”

看著平日裡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的柳文權被收拾,楊掌櫃心裡痛快著呢,但當事人在這裡,他不敢在臉上表露出來,只能為難的看了一眼柳文權,然後轉身朝後廚小跑過去。

沒辦法,他也是被逼的,不是嗎?

看著楊掌櫃快速消失的身影,碧羅很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低眉對柳文權說,“我希望在那份新做的品八珍端出來之前,你能把這裡的東西給本姑娘吃乾淨,不然,本姑娘就把你的下巴給卸了,讓你這輩子都吃不了東西,活活給餓死。”

活活給餓死?柳文權的冷汗頓時就從額間給冒了出來,不由得要在活著和受辱之間做個選擇。

看他慢慢吞吞的,碧羅皺眉道:“這外頭都要黑了,你還磨磨蹭蹭幹什麼,憑白耽擱本姑娘的時間。”

碧羅揚起手作勢要打下去,嚇得柳文權立即捂住腦袋躲避。

他這上不得檯面的一幕落在眾人眼裡,大家都不由紛說笑了起來。

柳文權的臉色青了又紫,紫了又白,最後只能屈辱的開始撿起地上的品八珍開始往嘴裡送。

品八珍,顧名思義,就是用八個珍貴的食材蒸煮而成,最珍貴當屬南海的鮑魚仔。雖然是在受屈辱,但柳文權對好東西還是很有辯識度的,接連拿起最貴的東西吃。

“這個柳文權仗著自己是劉家的女婿,家裡又有長輩護著,沒少在城裡得罪人,現在終於踢到鐵板了。”

“是啊,真痛快,都是時間來不及,不然我都想讓我隔壁鄰居來瞧瞧這柳文權的醜態。”

“怎麼,你隔壁鄰居被柳文權給欺負過?”

“可不是,他家女兒今年十七,半個月前跟著她老子娘回外祖家探病,沒想到回城的時候就碰到了柳文權。柳文權覬覦他家姑娘的美貌,當街調戲非禮,我那鄰居去阻止,被他手下的小廝推倒在地,腦袋給磕出好大一包,流了好多血,現在還沒消腫哩。要不是當時縣令大人當街路過,這柳文權指不定就要把他家姑娘給拖走給玷汙了。”

“天吶,還有這種事,說起這柳文權是劉家的女婿,他一慣這樣胡鬧,劉家人都不管管嗎?”

“怎麼管?柳家可是涼州第一首富的孫子,劉家姑娘是高興,哪裡敢吱聲?”

這邊圍觀的百姓在議論著,昭姐兒注意到新做好的品八珍已經打包好端出來了,她覺得事情也差不多了,可以帶著老者離開了。便起身準備走,正在此時,酒樓門口突然鬧了起來:“起開,起開,公子爺,小的讓人來救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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