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完全暗了下來,隱玉閣今夜的天色,不似往常那般月明星稀,天空中黑雲浮動,走在路上是極難看清。

廳內眾人也已,三三兩兩離開了 ,只剩下黎悠幾人,和打掃的弟子。

謝淮琛見,黎悠離席便要離開,正欲起身追上去,忽得一個身子走到了面前,正要倒下去,他本想稍虛扶一下,但他定睛一看,是喬月,他本伸出手即刻收了回來,還向後退一步,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

事在意料之外,喬月是直接摔在了地上,面色極臭,還翻了個白眼,但還不忘找個好姿勢,從地上緩緩爬起來。

當謝淮琛看到她的臉時,她又回到了那副楚楚可憐的樣,朝謝淮琛柔柔的開口道“感謝公子的好意,是小女子沒站穩,小女子名諱想必你知道了,敢問公子是何名諱。”

謝淮琛看著她越靠越近,臉上盡是不悅,本想直接離開,但忽然發現黎悠在門邊看了許久的“戲”,便想看看黎悠的反應,遂只是向後走了兩步。

黎悠自然是看到了剛剛那些,心裡總有點不爽,想著自已這是吃醋了嗎,臉上也是不禁皺著眉,撅著嘴。

但她轉念又想到,她喬月也確實美,她都主動貼上去了,謝淮琛還穩如老狗,他不會是男同吧,咳咳...我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謝淮琛此時覺著黎悠像是一隻委屈小貓,下一秒就要炸毛的樣子,忍不住噗嗤笑了一聲,想來也是“貓”逗的差不多了,便也不想在繼續糾纏。

謝淮琛正了正臉色,直接皮笑肉不笑的對喬月道“我不知你叫何名諱,我也不想知道,更不想告訴你我叫什麼,男女授受不親,請你自重,應該不用在下教你,廉恥二字如何寫吧。”

說罷,他直接繞過喬月,邊走向黎悠,邊喊“阿然姑娘有空嗎,可否陪在下去比上一場。”

黎悠被他突然一叫,喊的有些懵了,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愣愣的點了點腦袋,與謝淮琛一同離開了。

二人走後,被晾在一邊的喬月,好似沒事人一樣,站直了身體,不屑的看著遠去的二人,將自已的外衫捻起,像是看髒東西一樣,隨意往地上一扔,拍了拍自已的手,也離開了。

她按照記憶慢悠悠的走到了,那個自已許久未住的房間,看著房間熟悉的擺設,又讓她想起了那段過往,內心對黎悠的不滿又添了一份。

她靜靜的躺在床上,又想到了剛剛廳裡發生的事,想到剛剛我只是小小試探了一番,看來她兩人之間,確實有些情意。

不過那男子竟然如此說我,他以為他是誰!真是可惡,若不是想試試黎悠,我根本不屑靠近一個臭男人,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只有自已是最可靠的,哼!

不過黎悠,我這次回來,你長進了多少呢,不會還是像兒時那般弱吧,若真是如此,那少閣主之位必定是我的了。

喬月這般想著想著,便睡了過去。

——————

雖天色已晚,但林蔭小道中,還有二人並肩漫步其間。

“阿然,方才的比試你我雖未用全力,我發覺你的實力可謂是突飛猛進,頗有一日千里之勢,比上次你我對比是強了許多,我可不信,一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強這麼多,看來你之前都是在隱藏實力了。”謝淮琛含笑說著。

“我那是懶好吧,做人要低調當米蟲不好嘛,這可是我一生的追求,不低調點麻煩會很多的,你別說我了,你之前和我打也不是隱藏實力了嗎,我還以為你很弱呢,結果你才學了一年就這麼強了,讓我都有點懷疑你是不是騙我了。”

說到這黎悠不禁正了神色,一臉認真“我這個人喜歡自由,最討厭麻煩和欺騙,做我的朋友都要為人正直,不草芥人命,明事理才行!”

謝淮琛見她如此認真,也是暗暗想了想自已,將她的話記在心裡,轉而說到“那看來在姑娘眼裡我是這樣的了,姑娘既如此看我,那我這是不會讓姑娘失望。”

“好!”黎悠見他如此說,也是笑臉相對。

“不過,在下本是想與你談談,一起習武的事,但看姑娘進步這麼快,看來是沒有這個必要了。”

黎悠見他眉宇之間流露失落之色,急忙回道“啊,你是這個意思啊,你直接說嘛,雖然不用你幫我什麼,不過一起習武可以呀,不如這樣,我們五人每日的練習結束,你我二人在單獨練上幾把,你意下如何?”

謝淮琛愉悅的笑著回答“既然姑娘誠邀在下,那在下就卻之不恭了。”

黎悠看著他溫柔的眉眼,臉色一下就紅了,差點看愣了,也是慶幸此時天黑,沒讓他注意到自已的樣子。

二人慢慢走在回去的路上,黎悠藉著夜黑,謝淮琛不會發現,一路上悄悄看了他好幾眼。

但謝淮琛也是習武之人,且實力高強,七竅靈敏,怎會發現不了,她這自以為發現不了的窺視,但他想她看他,且只看他,所以並不想戳破。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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