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讓哦了一聲,思緒算是成功被他這句久違的長輩感十足的話,拉回了現實她最該面對,且相對還算容易解決的煩惱——考駕照,怎麼說呢,也確實是拖太久了……

葉知讓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嘩啦啦的水聲從衛生間裡傳來,她打了個哈欠,起身穿上拖鞋回了自已的房間。

等她洗完澡,裴景淮正裹著浴袍靠坐在她床上,拿著手機眉頭微蹙,似乎是遇見了什麼棘手的問題。

葉知讓走到床邊坐下,裴景淮抬眸看了她一眼,迅速回完了最後一條工作訊息,他放下手機,伸手輕攬住葉知讓的腰,靠過來把下巴墊在了她肩上,葉知讓側頭和他親了一下:“明天要早起,你規矩一點。”

“嗯。”

裴景淮放開她,葉知讓關了房間裡的主燈,只留下了自已這側的檯燈,她掀開被子上床時,裴景淮正好脫下浴袍隨手扔在了床邊的沙發上。

葉知讓朝他靠過去,翻身趴在他懷裡,裴景淮圈著她,由著她玩鬧般捏著自已的臉,時不時在他唇上親一下,然後小聲說一句:“裴景淮,你好香啊。”

裴景淮笑得縱容,他握住葉知讓的一隻手,帶到唇邊親了又親,暖黃的燈光昏暗,不知何時,又是誰先主動加深了親吻,再然後呼吸漸亂……

在砰砰的心跳聲和親吻間,裴景淮從枕邊拿起盒子,開啟拿了一片撕開,照例交給了葉知讓……

……

……

窗外,月亮隱入雲朵,雲朵隨著夜晚的涼風輕顫,良久抖落星星無數,夜空短暫歸於平靜,可隨著又一陣風起,月亮亦隨雲湧飄忽,卻始終躲於雲間,想來明日定是陰天……

……

等一切結束,葉知讓脫力的趴在枕頭上,裴景淮親吻著她的肩膀在她耳邊說了不知今晚的第多少句:“我愛你。”

葉知讓側頭和他親吻著,裴景淮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水,歸攏了一下貼在她臉頰上的散發,像捧著明珠般,細細安撫著她的每一點情緒,試圖撫平她因他而產生的疲憊,緩了許久,他抱起葉知讓走進了衛生間。

一整晚,葉知讓都縮在他懷裡,緊緊抱著他,她一抬頭,裴景淮就會給她一個親吻。

但大多時候,她都是把額頭抵在他心口的紋身上,聽著他的心跳,安安靜靜的窩著,偶爾問他一個無聊的小問題,或者提一些小要求,比如明天想吃一塊小蛋糕,再比如還想看他寫信……

裴景淮寵溺的笑著,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著她的後背,哄著問:“我人就在這兒,你想聽什麼我可以在你耳邊說,聽見我的聲音不比看見我的文字強?”

葉知讓抬頭看他,他懶懶地低頭親了親她的眉心,又順了順她柔軟的長髮:“我上次寫的,你都看完了?”

葉知讓搖頭,又把臉埋回了他懷裡,聲音悶悶軟軟的:“捨不得看,怕你以後不給我回信了,小叔,裴景淮,我真的有很多話想和你說。”

“那就說。”

“不可以,情話要慢慢說才好聽,時間越長越好,這樣才能證明你會愛我好久……裴景淮,你能不能再抱緊我些?”

裴景淮嗯了一聲,又收緊了些胳膊,葉知讓推了下他的肩膀,他順著力道躺平,縱著她趴在自已懷裡,細軟的髮絲垂在他身上,軟軟的小臉埋進他的頸窩,裴景淮拽過被子蓋住她,哄孩子般繼續輕拍著她的後背:“今晚要這麼睡?”

葉知讓嗯了一聲,偏頭親了親他的頸側:“香香的,小叔像塊小蛋糕。”

“我是小蛋糕,你是什麼?”

“我是蛋糕上的草莓,我也喜歡草莓。”

葉知讓又在他懷裡拱了拱:“小蛋糕,你可以關燈了,小草莓要睡覺了。”

裴景淮抱著她,伸手關了檯燈。

臥室裡暗了下來,在他的輕拍安撫下,葉知讓的呼吸也漸漸平穩,睡著睡著,許是不舒服,沒等裴景淮安置,葉知讓自已翻身躺回了枕頭上,裴景淮靠過去,從她身後輕輕擁住她,也踏實的閉上了眼睛。

……

一直到除夕前,兩人都是白天去姨媽家,下午回別墅,外婆也沒再多說什麼。

葉知讓本來還挺忐忑的,但看著裴景淮淡定自若的模樣,她便也漸漸把心又揣回了肚子裡。

除夕那天,更是和往年沒什麼不同,早上貼對聯,收拾屋子,準備做年夜飯,中午,葉知讓的表哥他們一回來,三個小輩就被姨媽打發著趁著時間早,趕緊再去菜市場買點兒新鮮蔬菜。

裴景淮則留下和姨父一起在廚房研究年夜飯的菜品。

姨媽和外婆坐在餐桌前一邊包餃子,一邊小聲聊天,姨媽看著裴景淮,對外婆道:“媽,景淮真挺好的,咱們就這樣一直做家人吧。”

外婆捏住手裡的餃子,沾了點兒麵粉,碼在了墊板上:“你覺得這像話嗎?”

姨媽笑著嘆了口氣:“我們覺得像不像話根本就不重要,您孫女一門心思撲在人家身上,您能怎麼辦?您想想當年的輕寂和唐茴,那不也是因為各種反對,最後錯過了?這要是一開始,就讓他們在一起,還能有葉寒那個畜生的事兒?說不定,他們現在還好好的和咱們一起過年呢!”

外婆瞪了她一眼:“能一樣嗎?輕寂和唐茴是同齡人,景淮和讓讓是叔侄!”

姨媽嘖了一聲:“要我說,您就是死腦筋,您想想,他們倆除了名義上,還有哪點兒有關係?您攤開了說,如果後來輕寂和唐茴沒有再續前緣,他們倆現在不就是陌生人嗎?而且景淮和輕寂,他們都不是一個媽,我說句再不好聽的,人種都不一樣,這不更是八竿子打不著嗎?”

外婆欲言又止的皺起了眉頭:“那他們也是一個爹的親兄弟, 你別和我扯你們那套歪理,反正,我是不同意。”

“您同不同意有什麼用?日子是讓讓過,您能替她做一時的選擇,能幫她做一輩子?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之後呢?她該和景淮在一起還是在一起,別說那時候了,他們現在就在一起,您又能有什麼辦法?兒孫自有兒孫福,大家一起孝敬您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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