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陣法裡面,也確實如吳會長所說,在幾位金丹期修士攻擊陣法之後,陣法四周立即開始快速的散發出一陣白霧。

五人以為這白霧是什麼厲害的毒霧,都立即屏住呼吸,同時各自向這些白霧打出一道法訣,希望把這些白霧打散。

但是這些白霧不知道是什麼形成,眾人的法訣,雖然把白霧打的不停的翻滾,但是這些白霧還是很快就籠罩了五人。

五人心裡大驚,立即各自祭出一件寶物,用寶物把自己的身體與這些白霧隔絕開來。

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見這些白霧除了對視線有所影響之外,毫無其它的功效。

幾人漸漸放鬆下來,不過,當幾人轉身向同伴看去的時候,卻見四周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哪還有一點同門的身影。

“何道友在嗎……”

“劉道友……”

幾人各自呼喚了兩聲,但是卻沒有得到絲毫的回應。

不過幾人都是修行多年之人,對如今發生的事情雖驚不亂,在確定這白霧對身體沒有損害之後,都祭出自己的寶物,開始向四周發出猛烈的攻擊。

蕭陽在思索了一會兒之後,最後還是無奈的點頭答應,若是不答應,萬一這群人真的破陣而出,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這頭肥羊的。

至少在一般金丹期修士的眼中,蕭陽即便是築基大圓滿的境界,有著不錯的戰力,那也是強壯一點的肥羊。

如果這些金丹期的修士無法破除禁制,或者伴月山莊的援軍趕到,抵擋住了這些人,那麼事後,若是自己沒有出手,伴月山莊也不會放過自己,畢竟自己已是伴月山莊的客卿長老,還收了周莊主的好處。

蕭陽也暗道晦氣,自己才加入伴月山莊一個月不到,就遇見了這樣的事情。

不過,蕭陽可不會就這樣進去,又向吳會長說道:

“吳會長,蕭某答應出手,不過,蕭某需要一個能夠隨時進出這陣法的令牌。”

“好,吳某答應你。”

聲音落下,蕭陽就看見前面一道金光閃過,一個巴掌大小的令牌就懸浮在蕭陽面前。

蕭陽伸手拿過令牌,向裡面注入一道靈氣,令牌裡面就射出來一道金光。

蕭陽心裡一驚,立即快速的向後倒退,然後向那道金光打出一道法訣。

難道金光被蕭陽一擊而散,蕭陽看見許多的符文向四周飄蕩。

“蕭大師無需緊張,這只不過是一道使用令牌的資訊而已。”吳會長的聲音再次響起。

蕭陽向張啟明看去,見張啟明緩緩點頭,才知道自己太過緊張,搞了一個大大的烏龍。

蕭陽的神情有些尷尬,不過事出突然,蕭陽也不過是本能反應而已。

蕭陽再次向令牌裡面注入一道靈氣,令牌裡面再次發出一道金光,這次蕭陽沒有躲避,金光直接進入到蕭陽的腦海。

蕭陽閉目檢視了一會兒,把這使用令牌的方法記在心裡,然後向張啟明說道:

“張前輩,就讓我倆去會會這離火島上的金丹期修士。”

蕭陽說完,就拿著令牌向外面的五角形陣法掃去,令牌裡面立即射出來一道金光,打在了外面的防禦光幕之上。

防禦光幕之上一陣如波紋般的盪漾,陣法裡面的場景就隱約可見。

只見陣法裡面的修士已經被隔絕開來,而且裡面彷彿自成空間,五位金丹期修士被分別隔絕在一個獨立的空間裡面。

而對方的五位金丹期修士,已經有四位金丹期修士,分別被幾位伴月拍賣會的人牽制住,只還有一位金丹期修士還在不停的攻擊向陣法的四周。

牽制對方四位金丹期修士的人,其中一位正是吳會長。

吳會長此時拼盡手段,再借著陣法的威力,勉強抵擋住對方金丹後期的修士。

其它的三處戰團,打鬥的也十分激烈,李姓老者連同其它的幾位築基期大圓滿修士,勉強抵擋住那名叫何坤的金丹中期修士。

“蕭大師,此時不出手,更待何時!”吳會長的聲音再次響起。

蕭陽無奈,向張啟明點了點頭,張啟明同樣也是點頭示意,蕭陽也不再猶豫,腳下在地面輕輕一點,就躍過窗戶,向外面的陣法飛去,旁邊的張啟明緊隨其後,同樣也向陣法飛去。

在即將接近陣法的時候,蕭陽把令牌對著陣法禁制,令牌裡面再次射出一道金光,金光打在陣法上面,就見在陣法上面開出一個僅容一人透過的通道。

蕭陽身形一閃,就從通道里面進入到了陣法裡面。這時候的那位金丹初期修士,還在不停的向四周攻擊,陣法裡面到處都傳出“砰砰砰”的爆炸聲。

那人看見蕭陽和張啟明先是一愣,然後開口說道:

“兩位道友,是伴月山莊派來阻攔陳某的嗎?陳某奉勸兩位一句,這次的事情,乃是幾大勢力聯合對伴月山莊出手,兩位道友還是趕快離開伴月山莊的好,不然到時候可別給伴月山莊陪葬!”

這時候,蕭陽可不會站在前面,而是站在張啟明的後面,讓張啟明面對那位金丹初期的修士。

同為金丹初期,張啟明的實力也比對方弱不了多少,對對方的威脅毫不放在心上。

見兩人不為所動,陳姓金丹期修士拿出一件寶物,對兩人說道:“兩位真的是鐵了心要趟這趟渾水!”

張啟明說道:“陳道友,我勸你還是就此罷手的好,你們這次來的雖然突然,但是伴月山莊也早有應對,如今你們被困在陣法裡面,而伴月山莊的援軍也即將趕到,到時候,你們只怕就插翅難逃了。”

那陳姓修士聽了之後,卻是仰頭哈哈一笑,彷彿聽見了什麼笑話一般。

張啟明問道:“陳道友,不知為何發笑?”

陳姓修士止住了笑聲,對著蕭陽兩人說道:“你們是不是還在等伴月山莊的援軍趕來,那你們就不用再等了,伴月山莊的人來不了了。”

張啟明心裡一驚,臉上的神情也變了變,開口問道:“陳道友為何會如此說?”

蕭陽這時候,心裡卻升起一種不妙的感覺,彷彿自己算漏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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