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喜恩晚上在客廳綵衣娛親。

黃老太許久未曾聽孫女唱詞,坐在客廳聽得津津有味。

還把王阿姨拉過來一起捧場。

姜喜恩和之前一樣用手機直播,順便錄屏。

最近幾天諸葛女士沒怎麼跟她聯絡,但她還是不忘將自己錄製的方言鼓詞發給她。

等她唱完一個小時結束,看見她的直播人數又有了幾千。

有人給她送了禮物,提現出來大概有個五千塊。

她再次覺得自己走大運。

將老太太安置好,王阿姨也離開之後,她坐在沙發上擦牛筋琴,擦得很認真。

她想起在楚修遠的壹號院看到的那架昂貴的斯坦威,原來他也會彈琴。

不知道他彈琴將會是什麼樣子。

甩了甩頭,將琴放好,去浴室洗了個澡。

劃過某些地方的時候,氣喘吁吁,咬了咬下唇。

她好像像是越發的迷戀他帶來的極致快樂了。

那種畢生難忘的感覺。

洗完出來,晚上10點,手機上有兩個未接電話。

是楚修遠。

她遲疑了幾秒,還是回撥了回去。

楚修遠沒有說話,呼吸的聲音穿過手機一直鑽進姜喜恩的耳朵。

他終於忍不住開口:“我想你。”

電流從耳朵接觸的地方絲絲縷縷蔓延至全身,最後網住了姜喜恩的心臟。

她的呼吸亂了幾分,“晚上才從你那回來。”

深夜總是會為所有的一切蒙上曖昧旖旎的色彩。

姜喜恩覺得只是和他講個電話,不知為何心跳就很快。

想她?還是想她的身子?

不管想的是什麼,但她明確的意識到自己竟然會為這一句話而產生雀躍的情緒。

難道是因為她沒有和男人談過戀愛的緣故?為什麼他只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就紊亂了她的心房。

她回想起中學時代喜歡許之洲的感覺,崇拜欣賞還有被他的優秀吸引的悸動。

和此刻是全然不同的兩種情緒。

對於楚修遠是激素,而對於許之洲是心動。

原來她也可以分的清叉和愛。

楚修遠低沉的聲音有一絲不為人知的委屈,之前他也忙那麼久沒見,現在才見幾次面,完全不夠。

“情緒是控制不住的,如果你會,能不能教教我?”

他的聲音很好聽,但不論是日常講話還是做某件事的時候,都會透著一絲正經。

只有在緊要關頭,他的低喘會變得騷情,對她講騷話的時候也會。

楚修遠的聲音醇厚低沉,敲在她的心上,好像他修長的手指彈鋼琴時那樣令人不上不下,心緒難平。

怎麼會有人在---空練莫扎特,她現在還想不通。

姜喜恩抿了抿唇角,“我不會,你在哪?”

楚修遠嘴角抹出一抹弧度,“在門口。”

姜喜恩急匆匆的將全部的燈光關掉,出了門。

被他一把摟在懷中,他身上又有著酒氣,在她頸間嗅了嗅,緊緊的摟著她的腰:“恩寶,親親我好不好?”

姜喜恩堅定的吻住他,漫長的細膩的吻,楚修遠心滿意足。

兩人站在房外擁吻,本以為水到渠成可以回房。

但姜喜恩還是提出要去壹號院。

去壹號院就去吧,反正那邊也是他住的地方。

姜喜恩戴著口罩和楚修遠一起出了映月臺。

他自己開車。

姜喜恩瞳孔微縮。

車庫裡,一輛低調的賓士大G亮著燈,賓士的坐墊對她還是有些硬了,空間不算太小,她望著坐墊沉思:“你這車要怎麼弄。”

楚修遠將她裹好,親了親她的臉頰:“有人處理。”

“這多難為情…”

楚修遠將她抱起快步下車走進了電梯,他抱著她還有精力和她深吻。

從大門口一直到落地窗前,姜喜恩再也沒空思考車子怎麼辦這個問題。

第二天又是在早操中醒來。

姜喜恩直起身子摟著楚修遠接吻,經過昨天的實戰,她在某個方式上已經有了心得。

楚修遠難得的敗在她手下,可很快捲土重來。

熱烈的慾望點燃這裝修冰冷的房子。

姜喜恩在書房的桌子上抬起自己水潤的眼眸,眼神純潔又帶著慾望,“這到底有多大?”

為什麼換了好幾個地點玩---,還沒結束。

他的聲音透著一絲不正經:“千平?玩遊戲的時候,你會在意地方大不大?”

她-了幾聲:“…偶爾也會——”

尖-----讓她沒有說完。

其實她還是在意他更多,地方-不/什麼的確實沒有他…不…來得重要。

姜喜恩對楚修遠很滿意。

他之前說…如今看來真的是這樣。

真的很:真的舒-。

她相信如果以後他們結束這段飲食男女的關係,她應該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懷念他。

又是到晚上,姜喜恩冷著臉回了映月臺。

楚修遠心中的失落感更甚,她才剛走,他就已經受不了了。

全新的一週開始,姜喜恩又開始瘋狂工作。

周紅衣在她吃飯的時候偷偷來跟她八卦,“不得了啊,王甜蕊懷了程陽的孩子誒。據說程陽趁著她胎不穩要她打掉,她堅決不肯,想盡辦法讓醫生給她保胎。

現在胎保住了呢。甜蕊說打掉可以,但是得給她五百萬。”

姜喜恩笑笑,程陽不是個東西她早就知道。

她才不會輕賤到對他那種人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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