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遠撐在她身前,粗壯的胳膊支撐著他的體魄。

流暢的線條和隱隱透出的胸肌,姜喜恩突然有些口乾。

他的體溫將她全身的水分都蒸乾了。

男性荷爾蒙撲面而來,楚修遠粉色的薄唇離她雙唇一毫米的時候,姜喜恩突然轉頭。

他炙熱的吻貼上她的臉頰,楚修遠不解:“你不同意?”

姜喜恩有些窘迫,憋了半天憋出一個髒字。

楚修遠悶悶的的笑了,“我都不嫌棄,還嚥進去了。”末了他評價,“你身上的味道是甜的。”

姜喜恩渾身發燙,捂著耳朵不想聽,可他就是要湊過來說給她聽。

“我的身體沒有你這麼完美,你會不會覺得虧了?”

雖然捂得嚴嚴實實,可是姜喜恩還是聽到了,她在思考她身體哪裡完美了。

“我剛開始以為你是為了讓我幫你服務所以剃掉的,現在才知道你是天生白淨…”

姜喜恩臉頰更紅了,“別說了,我不想聽。”

楚修遠移開她的手,“你會覺得自己吃虧嗎?”

他舔了舔她的耳廓,姜喜恩敏感的縮了一下,“我不知道。”

楚修遠沒有繼續問下去,他只是摟著她,“我什麼時候可以…”

姜喜恩耳朵紅得要滴血,“我還沒做好準備。”

“可是剛才你都沒拒絕。”

她艱難的告訴他一件事,“上次疼的佔比也比較多。”所以她還是蠻害怕的。

楚修遠沉默了,過了一會兒握著她的手親了親,“對不起,沒有給你完美的體驗。所以你是害怕?”

姜喜恩是第一次和人探討如此羞恥的事情,她臉皮薄,覺得難為情。

幾不可聞的點了點頭,卻提起另一個事情:“剛才說的我想加一句,如果你有喜歡的人或者我遇到喜歡的人,我希望我們各自安好,立馬分開。”

楚修遠不答應,“到時候再看吧,先享受眼前。”

因為她還受著傷,所以他沒有開始實踐自己的計劃。

“這幾天跟我住一起,行嗎?”

姜喜恩指出問題,“炮友不應該過夜吧。”

楚修遠一本正經反駁:“我們在交往。”

姜喜恩:?

“你對交往的定義是不是搞錯了。男女互相喜歡才叫交往,我們是純粹的身體探討關係。”

楚修遠說的話不像是故意的:“身體探討是一件很鄭重的事情,和男女朋友的交往一樣重要。我又不是將你當做洩慾的工具,用交往一詞更恰當。”

無語,姜喜恩徹底無語,隨便他怎麼說吧,反正她認定兩人為炮友,上不了檯面。

夜深了,可被窩卻很暖和,有一個男人在,讓姜喜恩特別不自在。

但楚修遠也沒睡,他沉默了一會兒,對她說:“給我唱首歌好不好?我睡不著。”

什麼怪癖,姜喜恩胡亂的想。

“我不會唱歌。”

“念首詩。”

姜喜恩覺得他很奇怪,怎麼會有人睡前非要她唸詩的。

她想了想,唸了卞之琳的《斷章》。

唸完之後,她感覺到身邊的男人動了動:“再念一首。”

姜喜恩絞盡腦汁的想,磕磕絆絆的背出了舒婷的《致橡樹》。

她唸完最後一個字時,身邊傳來平穩的氣息。

姜喜恩覺得不可思議,他這就睡著了?

昏暗的房間裡有點點光亮,她湊近楚修遠,仔細端詳他的面容。

閉著眼睛的他,看起來有些乖,比睜開眼睛的他要好欺負多了。

面對著,她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她是被唇上的動靜弄醒的,睜開眼睛,看到放大的臉。

姜喜恩眼神一閃,他撬開舌尖想探進去,被她一把推開。

“我得回去了。”

“你晚班,奶奶不會這麼早打擾你。她早上要出去晨練的。”

姜喜恩有些惱怒,她斜眼睨他,“你為什麼不在那天跟我提出這個要求。”

楚修遠唇角噙著笑,“那時候你還不知道我是個什麼人,現在你明白我和那些人不一樣。如果我是程陽之流,你是堅決不會同意我的要求,無論我做了多少。”

還真是被他說中了,但姜喜恩是不願承認的。

“你跟程陽也差不了多少。”

“不要汙衊我,程陽亂搞,我可不會。我和你交往的過程是不會有別的女人。”

姜喜恩心中一跳,如果他真的如此,好像和他一起探索身體也還可以接受?

姜喜恩洗漱完畢,還在浴室,楚修遠擠了進來,將她抱起放在洗臉檯上。

“舌吻?”

姜喜恩的手抵著他的胸膛,他上半身沒穿衣服,手掌剛好落在他的胸肌,觸手感覺軟軟的,沒有上次那麼硬。

姜喜恩的小腿蹭著他的腿,他的肌膚總是熱的,唇上的溫度也是熱的,洗手檯卻是冷的。

姜喜恩眼眸半眯,楚修遠捧著她的後腦勺,一點點的探進去。

悸動,溼熱,腎腺腺素迅速湧到頭頂。

香舌生澀的交纏,姜喜恩很被動,她不知道應該怎麼樣。

只是緊緊的掐著他的腰。

她能聞到清冽的薄荷味道,是早上兩人刷牙的牙膏味?

不對,是薄荷糖的味道。

楚修遠的吻像是颶風激烈的拍打,又像是細雨綿綿的澆灌她身體的每一個毛孔。

他掠奪呼吸,姜喜恩步步潰敗,最終因為缺氧,鼻腔哼鳴出聲。

楚修遠終於分開了她,兩人胸膛劇烈起伏,互相沒有說話。

男人的早起狼狽加上如此激烈的吻,讓楚修遠的慾望袒露在姜喜恩的面前。

兩人的眼眸中都染上了隱秘的情愫,原來接吻是如此美妙。

那天他們都像豬八戒吃人參果,只是囫圇嚐了個味道。

一個親密的吻,讓兩人的心情都變得很好。

吃完早飯,姜喜恩拒絕了楚修遠幫她塗藥的請求。

姜喜恩見他不高興,突然說了一句:“來日方長。”

說完覺得此話很不恰當,可楚修遠的情緒瞬間就變得高漲。

姜喜恩被他纏著一直到午飯前才偷溜了回去。

一回家,她就將自己欠楚修遠的錢轉了給他。

之前撈馮望博還有賠路人手機錢的一萬多。

她剛轉過去沒多久,門鈴就響了。

開了門,就被他摟著壁咚在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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