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睿興奮地想原地打套拳,太女殿下是她這個隊伍的!三營一隊!她出息了!

其他三十段以上的鐵衛朝周睿投來嫉妒非常的眼神,“周睿,你們一隊給我小心點,哼。”

“哼哼,一隊是吧,我們二隊三隊記住了!”

周睿才不管,美滋滋地離開。來到問道樓樓頂,看著東一茬西一茬的人,周睿露出邪惡的微笑,害怕吧,小崽子們!

“嗶嗶!”

尖利的哨聲響起,三營一隊的人一抖,看向聲音來源,認出周睿的人驚叫,“怎麼是她?!”

沒幾個人不認識周睿,畢竟是低年級段擂臺實力處於中上的鐵衛,但問題是,平時挑戰周睿的都是那些四年級的傢伙們啊,而且,能贏的沒幾個,嘿。

他們這群和周睿看起來同段實力的,壓根不是她對手,是她對手的……有人默默看向早早站在一邊,領著相院的人站的整整齊齊的明玄清。

明玄清表示,她真不是有意領著相院的人站好的, 她還準備看他們挨訓呢,誰知道她往這裡一杵,相院的人就自己圍過來了,學著她站的有模有樣的。

看著第一天就被周睿教官教訓的其他院的人,竺憐雪默默盯緊了明玄清,抱緊明老大大腿!她說往東絕對不往西!

誰懂啊家人們,上來就被揍了一頓,御院的人直接破防,痛痛內,防禦不住,根本防禦不住。

周睿揹著手,“按照個子高矮,從左到右,列成四排。”

捱了一頓打的三營一隊立馬調整起來,竺憐雪哭唧唧,雖然運氣好和明老大在一個隊,但她長得矮啊!她才一米七三!一下子排到隊伍最右邊去,距離明老大接近一整排!

周睿吹響了口哨,三營一隊立馬停下不動了,隊伍排的有模有樣的。“很好,第一件事就是,令行禁止,我說動才準動,我說不準動,腳底癢都給我忍住了。記好你們現在的位置,在我來之前站好了,否則你們不會想知道會發生什麼的。”

眾人嚥了咽口水,呼吸都不敢太重,同樣的情形發生在各個營隊裡,低年級的比較聽話,高年級的各有各的豪橫,畢竟修煉的越久越明白,向內求心求本真才能找到自己的道,紀律性嘛,嗯……

好巧不巧,雪千曲這個六營二隊的教官就是傅榮。六年級的有些人覺得這訓練沒什麼意思,他們都一把年紀的人了,各個都有學長學姐的架子,像那些小崽子們一樣挨訓算什麼?積極性很一般。

雪千曲身為皇族,自然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故意唱反調,乖乖巧巧地站在前面。有弓院的人疑惑了,首席不是被傅榮打的休養了許多天嗎?怎的如此配合?

有人湊到雪千曲旁邊擠眉弄眼,“首席,咱們不給傅教官找點麻煩嗎?只要你一聲令下,咱們先把教官衝了。”

雪千曲嘴角一抽,什麼鬼東西?當土匪呢?還衝?打得過人家嗎?“別找事。”

谷時被冰冷的眼神掃到,後背一涼,嗚嗚嗚首席氣勢越來越嚇人了,也就在那位面前跟換了個人一樣。連忙朝後面打了個手勢,乖乖站到了雪千曲旁邊,屏住呼吸假裝自己是個雕塑。

弓院的人不明所以,但首席的面子總是要給的,陸陸續續走過來,好歹排出了點隊形。六營二隊集合在斷丘廣場上,雪千曲盯著斷丘星尊的雕像發呆,精緻的側臉格外吸引人。

無數道視線隱蔽地落在雪千曲身上,咳咳咳,真好看啊,他們其他院的可不像弓院能經常見到這位,這要不是軍訓打亂所有分院還沒法一飽眼福呢。弓院表示,他們其實也不經常見到,從前首席動不動就搞失蹤,也就最近這一年經常露面而已。

一道視線從他背後射過去,寒秋回頭,就見沈楓這個二貨閃閃躲躲地偷偷看著那邊紅髮的男子。寒秋睨他一眼,“沈楓,沒發現你還有花痴的毛病啊?”

被當場抓獲,還好不是正主,沈楓臉一紅。他可是明雪cp的忠實粉絲,“知不知”大大的忠實書迷,那本《病嬌首席和霸道學妹》就是以那兩位為原型寫的,甜的他幾乎返祖原地發癲!能近距離圍觀其中之一,沈楓激動的心顫抖的手,美殺我!我無了!

曹禹:?

被寒秋發現,沈楓很不好意思,裝模作樣地咳嗽兩聲,尷尬地撓著臉不說話,腦子裡瘋狂找話題,“對了,喬行止和遲念呢?”

寒秋金屬的手臂抬起來指了指不明顯的角落,“那兒呢。”沈楓看過去,就見兩個人抱在一起親暱著,徹底尷尬住了,連忙移開視線。不期然又看見宮丹秋和蕭風拉著手錶情曖昧,沈楓無語,救命,教官快來吧,我這替人尷尬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好,呆不下去了已經。

傅榮走過來,就見無數道視線或明或暗地往一個方向看,雖然穿著灰撲撲的樸素衣服,一頭紅髮卻奪目,美豔不可方物,正盯著廣場上的雕像沉思。傅榮莫名就不爽了,那是她的人,是你們能盯著隨便看的嗎?對雪千曲也很不爽,有主了還招蜂引蝶的,哼。

沈楓見教官到來,一溜煙竄到站的勉強還算整齊的弓院旁邊,朝著寒秋和其他獵院的人打手勢,用口型比著,“快來快來”。寒秋看他那豐富的表情心裡想笑,這個傻子怎麼回事?他可沒給他喊加油,怎麼就自顧自地親近上了。搖搖頭無奈走過去,沈楓問:“怎麼不叫喬行止和遲念他們?”

寒秋用金屬的手臂輕輕捏著沈楓的腦袋掰過去讓他別亂看,“不叫,管他們的。”兩條死狗居然真的揹著他好起來,他莫名其妙變成多餘的,實在不爽,不叫不叫,讓他們捱罵。

腦袋上冰冰涼涼的,沈楓一下子不敢動了,生怕這位大佬手一滑把他腦袋捏爆。傅榮走到隊伍前面,視線避開雪千曲掃視全場,“列隊,從左到右從高到矮成三排。”

有些人磨磨蹭蹭走過來,有些人站在原地自顧自地好像沒聽見,傅榮冷笑一聲,“果然新來的就是不聽話,需要長點記性。”身影一閃,長槍直接將人挑飛,那些裝傻的磨蹭的還有真沒注意到的,全都遭了殃。

“你敢傷她?”遲念眼睛發紅,進入了狂暴狀態,拿著一對鐧就朝傅榮衝來,然後沒兩下就被挑飛,差點壓在喬行止身上。看見喬行止,遲念一下子冷靜了,抓著她的手擔憂地問:“止止,你沒事吧?”

喬行止莫名捱揍,本來還很生氣,被他這麼一關心,心情一下子變好,聲音柔和,“我沒事。”和遲唸對視一眼,“揍他。”遲念點點頭,抄起武器又衝了上去。

斷丘廣場上飛沙走石,依照學宮的規定,不可在試道場之外的地方使用星力對戰,何況這還是在斷丘星尊眼皮子底下,沒人用星力,但愣是打出了用星力的氣勢。

雪千曲老神在在地抱著手臂站在一邊,圍觀著數人群毆傅榮,其中還有幾個七年級的老登星聖隱藏其中,掀起的狂風吹的他紅髮飛舞。

弓院的站不住了,雖然傅榮教官沒揍他們,但看的心癢癢啊,居然這麼這麼強,以一敵百了都,大喝一聲,“教官,請賜教!”然後跳進了戰圈。

戰圈不斷擴大,其中六十段到六十九段的都有,還有幾個七十段出頭的,不停有人被掃出戰圈,傅榮跟拍蒼蠅一樣,幾下就把人直接挑翻。雪千曲往後退了幾步,又往後退了幾步,合理懷疑傅榮故意把人往他這邊扔。

落在地上鼻青臉腫的傢伙哀嚎著一睜開眼,就對上一張美豔冷淡的臉,一下子面紅耳赤,一個骨碌爬起來站到一邊,捂著痛處不說話了。

傅榮下手還是很有分寸,根本沒見血,只是比較痛而已,這麼多星宗要是用上星力,配合作戰,他肯定扛不住,但這些傢伙各自為戰,明明弓獵相伏御全都有,愣是沒幾個互相配合的。論單體作戰的能力,沒一個是他對手,速度也追不上他,輕輕鬆鬆逐個擊破。

煙塵漸落,除了幾個乖乖列隊也沒主動參戰的人完好無損之外,其他人全都灰頭土臉的,傅榮收起長槍,抱著手臂語氣嘲諷,“廢物們,列隊!”

收穫了廢物的稱號,眾人敢怒不敢言,怒更多是對自己的,想他們自以為也算強者,居然被打的像土雞瓦狗一般,實在難看,學長學姐的包袱碎了一地,連忙按照傅榮的要求排的整整齊齊,以站在一邊八方不動雪千曲為中心,找好自己位置。

淦!知道這個六十九段的傢伙很強,沒想到會這麼強,本來交流賽挑戰他的人就只有雪千曲一個,還打贏了,他們真的產生一種也就那樣的錯覺,沒事吧他們?明明是雪千曲也超強好嗎?嗚嗚嗚。

沈楓向左看齊一扭頭,就對上光澤靚麗又柔順地如同錦緞一般紅色長髮,流暢的下顎線昭示著旁邊是誰,沈楓頭皮一緊,怎麼站到這位旁邊了!他喜歡看是沒錯,但是離這麼近他要窒息了!救救救!

已經向前看了,沈楓還盯著雪千曲沒扭頭,完美的側臉如同神明的傑作,沈楓看呆了去,他要畫下來!好多靈感蜂擁而至!之前給《病嬌首席和霸道學妹》畫的封面太醜了!醜死了!他對著美人榜上那張糊的不行的留影腦補的,果然他的想象力還是太匱乏了!

被人盯著看雪千曲早就習慣了,一個個計較他哪裡計較得過來,只是這種時候…不是才捱了揍嗎?還想當顯眼包?雪千曲微微側過頭,冷冷掃了一眼沈楓,沈楓呼吸一窒,驚叫一聲“對不起!”連忙扭過頭,整張臉迅速變紅。

“噗~”喬行止咬住下唇,才沒笑出來。寒秋原本被打的金屬手臂生疼,尋思這傅榮力道跟明玄清一樣大,差點給他假肢給打散架,正手疼呢,現在腦殼也疼了,沈楓這個二百五怎麼會是他們獵院的啊?一點都沒有他們高貴冷豔的氣質,der的跟伏院的傻子似的。

伏院:?你罵誰

傅榮眼神冷冷落在沈楓身上,這個白痴,不就是曹禹那個傢伙的心上人嗎?還為此與他決裂,結果居然對著太女夫發花痴,傅榮心裡像吃了狗屎一樣,點了點沈楓,“你,出列。”

沈楓心裡哀嚎一聲完蛋,站了出來,等待著審判,傅榮說:“繞著斷丘星尊的雕像跑一百圈去。”沈楓瞳孔放大,斷丘星尊的雕像不算特別大,不像萬囚塔一樣在學宮的所有地方都能看見,但是也絕對不小,比群玉閣還高呢。

沈楓認命答“是”,灰心喪氣地圍著雕像跑起來,腦海裡裡不自覺又回憶起雪千曲的側臉,構思起圖畫來。手好癢啊,好想回去畫畫……

驚心動魄的軍訓第一天結束,有的營隊甚至被拉到了學宮外面去,壓根回不來住宿舍,毫無防備,過上了野人的生活。星廚專業的學生們想罵人,他們累成這副模樣居然還要做菜!老師們呢?老師們也被抓去軍訓了,聽說在外面呢!

令狐善踹了踹趴在桌子上渾身散發著萎靡氣息的巫拯,“你怎麼回事?好歹幫忙備個菜吧?”

巫拯抬起頭來,臉色青灰蔫了吧唧的,“啊?好的。”他雖然容易偷吃也不太會做,但是生的他不吃,而且星廚的基本功還是在的,洗切不成問題。站起來像丟了魂一樣朝著五穀堂後廚走去,令狐善奇了,“你們六營一隊怎麼回事?你怎麼這副樣子?”

六營一隊是由黑鷲衛三一六八負責的,不跟他們六營二隊同在斷丘廣場訓練,令狐善還真不清楚情況,他頂多被揍了一頓,練的腰痠背疼的,這巫拯怎麼一副被吸乾了精氣的樣子?

巫拯看著他,金色的大眼珠子裡透著破碎,語氣微顫,“你知道我們在哪兒訓的嗎?在萬囚塔!萬囚塔!”令狐善哽住了,眼神同情,巫拯激動地控訴,“那就是個魔鬼!魔鬼!”對他的心靈造成了極大摧殘!

令狐善拍拍他的背,遞給巫拯一把菜刀,“去吧,把菜切了。”巫拯一頓,用一種“你沒有心”的表情瞪著令狐善不說話,乖乖切菜去了。

沒一會兒又進來一個臉色青黑的芮稷,一副魂魄離體的樣子走過來,根本沒看見令狐善,像遊魂一樣。令狐善伸手攔住,還沒來得及說話,芮稷大叫一聲,“有鬼啊!”

令狐善無語地看著他,“你發癲?”芮稷見是他,拍著心口鬆了口氣,“是你啊,令狐學長,嚇死我了……”令狐善皺眉,“你也在萬囚塔?”

芮稷含淚點頭,他所在的四營二隊是五三四九帶的,那個神經病,居然讓他們圍觀他給萬囚塔裡的犯人上刑!誰敢亂動亂出聲就會被抓出去親自給人上刑,他們雖然也接過一些任務,但哪裡見過這種場面?執法隊的成員臉都白了,何況他們這種普通的學生!

令狐善又聽了一波控訴,遞給芮稷一個大盆,“好兄弟,辛苦你了,把那堆菜洗乾淨。”芮稷表情裂開,用一種“你不是人”的表情看著令狐善,抱著盆洗菜去了。

令狐善兩眼望天,突然發現傅榮教官還真是個正常人,居然是正經訓練他們的。

傅榮:我時常因為太過正常而和同僚們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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