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枝敷衍地安慰她,心裡想著,她雀雀才是最棒的!不接受反駁!一邊聊著一邊滑著北斗星令,看見什麼,步枝眼睛瞪大,尖叫一聲,“扶怡寧!”

扶怡寧被嚇一跳,捂著耳朵,“你突然鬼叫什麼?嚇死我了。”正烘頭髮呢。

步枝興奮的滿臉通紅,話都說不清楚,只憋出一句,“姬華楚也回覆你了!”話落直接結束通話,她要專心吃瓜去!

扶怡寧手一抖,努力回憶最近的評論,沒什麼特別的啊?她一個相院一年級的小菜鳥,跟姬華楚那個獵院大佬半點交集沒有,回覆她什麼啊?除了那條“想當貓”的……不是吧?關姬大佬什麼事啊?

扶怡寧點開那條評論,就見已經群魔亂舞了,所有人都變成了尖叫雞,一大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不斷增加,滑到最上面,就見掛著姬華楚三個字的暱稱排在雪千曲那條下面,回覆她說:“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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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幹什麼?這裡有您什麼事?您這認真的語氣?幹什麼啊你?!!!!扶怡寧向來是八卦小能手,理恩怨情仇最是擅長,這會子一下就抓住了重點,姬華楚對明玄清有意思?還公然挑釁雪千曲??

“啊啊啊啊啊啊!”扶怡寧也化身尖叫雞,直接躺倒在床,滿眼興奮地圍觀起來,已經不關她的事了,修羅場!大佬們的修羅場!!年度大瓜!!!全年最佳!!!!

喬行止看著北斗星令懷疑人生,一把抓住正在吃飯的遲念,表情驚疑不定,“姬老大她…終於瘋了?”

遲念表情懵圈,呆呆看著喬行止,“你說什麼?”

喬行止懷疑自己眼花,把北斗星令拿到遲念面前,“你看看,姬老大她什麼意思?”

遲念看了一遍,又看了一遍,最後斬釘截鐵字正腔圓地說,“姬老大意思是,她才是明玄清的貓。”說完遲念自己紅了臉,“這……”

“噗!”旁邊正在優雅喝湯的寒秋一口噴出來,向來貴公子的儀態繃不住了,拿過手帕狼狽擦嘴,“什麼玩意兒?”

喬行止嫌棄地挪開碗,還好沒噴進來,把北斗星令遞給他,“你看。”

寒秋一目十行,表情有些僵硬,喬行止摸著下巴,思維已經跳到了,“咱們要不要幫姬老大搶人呢?”

遲念晃了晃腦袋,頭上的呆毛一跳一跳的,“雪千曲,可能打不過。”喬行止卡殼,“咱們一起上?”

寒秋把北斗星令遞回去,非常無語,“那弓院六年級的也要下場了。依我看,還是別摻和,姬老大自己就要和雪千曲打起來。”

喬行止眼神興奮,“那感情好,還沒見姬老大和雪千曲打過呢。”

寒秋繼續慢條斯理喝湯,“你再看回復,他倆打過了。”

喬行止連忙低頭看,遲念也湊過來,“哪呢哪呢?說什麼了?”

雪千曲回覆姬華楚:上次頭髮燒的不夠多?

姬華楚回覆:哼。

姬華楚回覆:再來。

“嘶…他倆什麼時候揹著我們偷偷打過了?看樣子姬老大還輸了???”喬行止抓著北斗星令不敢置信,遲念客觀分析,“姬老大能打贏巫拯,雪千曲打贏巫拯明顯更加輕鬆,雪千曲有實力高於姬老大的可能。”

巫拯:我成及格線了是吧?

喬行止搖搖頭,“咱們獵者本來就比較剋制弓者,難說。再說姬老大打不動靈蝶兒,靈蝶兒和巫拯五五開,巫拯卻又輸給姬老大,你這分析不行。”

遲念點點頭,“沒有雪千曲和靈蝶兒的對戰資料,不夠全面,分析失誤。”

寒秋已經吃完,優雅地擦著嘴收拾桌面,拿出自己的北斗星令前排吃瓜,嘴角上揚露出笑意,“靈蝶兒也冒頭了,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明玄清腳踩三條船?”(來自伏院)

“我呸,再優秀怎樣,私生活不檢點就是有問題!招惹了不負責沒名分?為雪首席哭泣!”(來自弓院)

“呃,那個,我知道你們很急,但你們先別急,我跟明玄清一個班的,講道理,來往的只有雪大佬一個人,和靈大佬明顯只是朋友,莫名其妙的是姬大佬才對,我真沒見過。”(來自相院)

“靈首席回覆姬華楚的是:你幹嘛?反對姬華楚的話,但是沒有反駁雪千曲,明顯是朋友幫忙出聲,不是你們想的那種關係。”(來自御院)

“回樓上:你怎麼不說靈蝶兒回覆的下一句,我還是清清的小蝴蝶呢。來來來解釋下解釋下。”(來自弓院)

“你們弓院其他人沒必要吧?這麼著急?比正主還急?姬華楚和雪千曲都在約架了,到時候不就知道了?”(來自伏院)

“回樓上:你家首席沒下場你當然不急,站著說話不腰疼,切。”

伏院的人想想也有道理,沒想到巫拯反手一個背刺,跑去同時回覆姬華楚和靈蝶兒,“蝶兒說的有道理。/流淚”巫拯成了流淚貓貓,蝶兒是他的小蝴蝶!

伏院前排吃瓜的人炸了,連忙點巫拯,“大哥你幹嘛?!別摻和這趟渾水!!”

“6,我只能說6,明玄清一個人拉了四個首席下水,這手段,不得不佩服。”(來自伏院)

“巫拯不是卸任了嗎?還是你們伏院首席?”(來自獵院)

“回樓上:嗐,已經通告全院說清楚了,不是他的責任,只能說運氣差,時也命也,之後會在學宮裡公佈的。”(來自伏院)

“回樓上:只認他當首席,人品實力只服他。生死有命,哪裡怪得到巫老大頭上,巫老大在丘海里可是盡力保護所有人了,第一個頂著的,要不是……算了。”(來自伏院)

有人喊話明玄清讓她出來自證清白,而明玄清正忙著,和澹臺承密談呢。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事,不過既然把人都揍了一頓,總歸來看看,這叫上位者的自我修養。

澹臺承領著明玄清走進鐵衛居住的院子,聲音裡透著喜意,“看看誰來了?”

正在縫衣服的、正在大吃大喝的、正在擦兵器的……或站或坐或掛樹上房頂上,十幾個人聞聲看來,眼珠子差點掉下來,一看自己形象欲哭無淚,身體本能已經衝到明玄清和澹臺承面前行禮了,“參見太女殿下,見過總教頭!”

明玄清笑起來,“行了,起來吧。”抱著手臂看著還是一身紅配綠的周睿,“老周,你這袍子挺好看啊。”

周睿尷尬的腳趾能摳出一座皇都出來,“沒來得及換,殿下。”還沒來得及換就被妙手堂五花大綁抬去治傷了,後天才能全好。

明玄清看了一圈,“傷怎麼樣了?孤可沒手下留情。”

孟瑜拍著胸口,“殿下放心,問題不大。”這頓打太有價值了。

黃岩笑的純真,“殿下哪裡沒手下留情,我晚上可吃了許多,能跑能跳的。”

明玄清拍拍他的肩膀,問大家,“七星風味如何,可還喜歡?”眾人一下子七嘴八舌說起來,說這個好吃,那個好吃,想帶回北斗,最喜歡吃的是哪個菜,哪個菜太甜太辣吃不慣。

明玄清確實是個有本事的人,沒讓一句話落地上,回應了所有人,什麼話都接的上,讓人不知不覺說的越來越多,把心底話都說了出去。周睿不好意思地撓著頭,膽子卻大,湊到明玄清面前,“殿下殿下,能不能把五穀堂搬到北斗去,卑職想天天吃!”

黃岩小雞啄米點頭,好幾個鐵衛目露期待,澹臺承無語扶額,這不是她教出來的,絕對不是!!!

明玄清摸著下巴,“孤也喜歡吃,不過搬走是不可能的,搬走北斗學宮吃什麼?總不能把北斗學宮打包一起帶走。”

周睿嘴比腦子快,“有啥不能一起打包的,北斗學宮跟咱們也是一家人!”

有幾個鐵衛使勁瞪她,合著你貪吃直接把人連鍋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周睿自覺說錯話,捂著嘴道歉,“殿下恕罪,是卑職亂說話了。”

明玄清笑著看她,“沒說錯什麼,北斗學宮確實跟咱們是一家人。御膳局來了個小李子交流廚道,以後能不能吃上七星風味,就指望他了。”

周睿一拍大腿,“一個小李子哪裡夠,御膳局起碼得來一半人吶,殿下殿下,指望您了!”一個一米九的猛女雙手合十朝著明玄清賣萌,渾身繃帶還穿著紅配綠,明玄清嫌棄別過眼,一巴掌拍在周睿頭上,“瞧你這嘟嘴瞪眼的樣子,注意點形象!”

眾人大笑起來,明玄清說:“後頭自然會讓御膳局下來,你們回去私底下勸勸御膳局,他們願意出多少人可就靠你們了。”鐵衛們胸脯拍的啪啪響,“殿下放心,為了能吃到這一口,綁也把御膳局給綁下來。”

明玄清瞪說話的鐵衛一眼,“還綁下來?你小子不想吃飯了?咱們北斗一不能得罪星植師,二不能得罪星廚,你小子忘到天邊去了。”被瞪的鐵衛捂住嘴,被抓到旁邊揍了幾拳。

明玄清隨意地坐在院子裡的石桌上,鐵衛們跟過來圍繞著,“孤有意加強七星和北斗的聯絡,這麼多年不相處,都生分了。你們這幾日對戰,感覺如何?”

周睿心直口快,“殿下,不是我說,他們也太脆弱了,那小胳膊小腿,跑的忒慢,這不得讓星隕獸一口啃了。”其中相院尤甚,不過她還記得殿下就是相院的,沒敢說。

黃岩默默舉手,孟瑜一把把他推前面去,“殿下,這小子打的最多,讓他說。”黃岩對上女子溫柔的淺金色眸子,有點害羞,“殿、殿下,卑職近日對戰共三百四十一人,其中……”

黃岩年紀不大,卻心細如髮,思路清晰,被明玄清鼓勵的眼神注視著越說越流暢,把自己的感受,對手的優缺點都說了個遍,語言稚嫩,優秀的觀察力卻已經十分突出,明玄清很高興有這樣的人才,直接塞給他一個儲物袋,“說得好,賞你的。”

黃岩表情驚喜,殿下親自給的賞賜誒,太棒了!周睿酸了,連忙舉手,“殿下,卑職也有話說!”

明玄清笑起來,淺金色的頭髮高高束起,在月色下如同暗夜中的太陽,澹臺承站在陰影裡看著和眾鐵衛相談甚歡的人,後背一陣陣發涼。

這些鐵衛不過是非常低階的兵卒,很多官員根本記不住他們的名字,甚至有些狗仗人勢的對他們格外輕蔑,太女殿下乃是整個皇朝最最尊貴之人,卻能因今日的對戰將他們名字全部記住,與他們打成一片,有這樣的君主,何其有幸,有這樣的敵人,何其可怕。

澹臺承在皇都裡是個隱形人,卻也知道一些東西,皇都裡暗流洶湧。澹臺承搖搖頭,那些老傢伙,根本不知道太女殿下有怎樣的能力,女帝陛下不在又如何,依她看,太女殿下可比女帝陛下難對付多了。

他們只看見太女殿下是繁茂樹冠上珍貴的花朵,卻不知道這棵樹埋在土壤裡的無數根鬚,全都守衛著這朵尊貴的花,一旦起勢,便是山呼海嘯,拔掉幾片葉子算什麼,就算砍了整棵樹,也無有不應的。

眾鐵衛絞盡腦汁,用出了上學堂的勁兒,將近日對戰的感悟說了個五六七八,明玄清一人給了些獎賞,又說:“孤和相院的賭局想來你們都知道了?”

周睿點點頭,“殿下,咱們是放海、放水、不放還是……”

明玄清一巴掌拍她腦袋上,“放什麼海,給孤狠狠地揍!挑著他們的弱點下手,全給回爐重造一遍。”

周睿捂著腦袋,“哎喲,殿下您輕點,我可就腦袋沒受傷了。”

明玄清哼了一聲,“敢放海,孤把你們丟去海里餵魚!”

明玄清氣勢放出,鐵衛們皮子一緊,脊背挺直,跪下敲心口兩下行軍禮,堅定答道:“殿下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孤可是說了,他們要是打不贏你們其中任何一個人,孤就得親自上手教。”

明玄清側臉冷淡,視線落在澹臺承上,“讓孤費這個力,只能讓澹臺教頭給你們加練了。”

澹臺承低下頭,沒有和明玄清對視,冷喝一聲,“都聽見沒有?不把學生們教會了,本教頭就得重新教教你們了。”

鐵衛們頭皮發麻,回憶起新兵營裡慘不忍睹的過往,氣震山河,“總教頭放心,殿下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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