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柘肩膀上的衣服都被喬秋靈哭溼了,既嫌棄又無語,“怎麼回事啊?你不就去上個藥嗎?”

喬秋靈擦著眼淚,“是個特別好看的學長,明姐姐肯定喜歡他。”

東柘一愣,坐到一邊,倒了杯水推給喬秋靈,“怎麼個事兒?說說看。”

接著喬秋靈用雙手協助比劃了一番看見的男子是如何貌美以及明姐姐對待他是如何的細緻關心,最後兩手放在膝蓋上,癟了癟嘴,“就是這樣。”

東柘比喬秋靈早幾年入學,知道的更多一些,摩挲著杯子邊緣說:“你去的是不是靠近山頂的房子?”得到喬秋靈肯定答覆後,東柘分析道:“你說的這個學長,很有可能是弓院那位傳說中的首席,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雪千曲。”

說著東柘摸了摸下巴,“據說見過他的人都感嘆他的美貌,驚為天人,不過性格孤僻冷若冰霜,已經近一年沒有聽說他出現了。”

東柘越說喬秋靈越覺得是,“那位學長確實冷冰冰的。”

東柘看著他的傻樣,懷疑地道:“你會不會感覺錯了?”

一聽這話喬秋靈炸了,可以懷疑他的實力但不能懷疑他的眼光!“不可能!沒吃過豬肉我還沒見過豬跑嗎?明姐姐絕對喜歡他!看他的眼神和看我們的區別可大了去了。”

說著喬秋靈又萎靡起來,聲音低低的,“我還是第一次見明姐姐用那樣的眼神瞧著別人呢,嗚。”

喬秋靈忙著低落,沒注意到東柘眼中一閃而過的黯淡。喬秋靈嘟嘟囔囔的,“我真的好喜歡明姐姐,她既美麗又強大,有風度有魅力,雖然有時候會像師姐一樣拍我腦袋,但是她拍的可輕了,哪像師姐一巴掌都能把我腦漿拍出來。”

“明姐姐有喜歡的人了……嗚嗚嗚。”喬秋靈整個狗趴在了桌子上,眼淚又開始流。東柘看不得他這樣子,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只是喜歡又沒確定在一起了,再說又不是隻能有一個伴侶。”

喬秋靈看了他一眼,低落地扭頭,“你讓我去給明姐姐做小不成?我爹會打死我的,而且明姐姐也不一定樂意……”

“我都不知道明姐姐什麼時候認識的雪學長,嗚嗚嗚……”喬秋靈想著又開始傷心起來,人家的遊戲從來沒帶他玩過,他好像從來沒進入明玄清的世界。

東柘把喬秋靈拎起來,“好啦,你振作一點,還想不想見到你明姐姐了?” 這小子不去,他更見不到她,他完全就是順帶的。

喬秋靈站起來抱住一邊的柱子,狗狗眼淚汪汪的,“狗東,你不會懂的,你有沒有見過雪學長?你見過就知道了。” 人和人之間是有壁的,從前他還不懂,但看見那個滿身傷痕臥在床上的人之後,心裡陡然生出的自慚形穢把他打的措不及防。他不是自卑的人,但是看見那個人的一瞬間,他覺得拿自己去做對比,都是在侮辱人家。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們兩個看起來好配啊!

東柘抿了抿唇,他確實還沒見過,但是就這麼認輸他肯定是不甘心的,這場比賽他自顧自地參與進去,也想問個結果。

“巫拯學長,雪學長……我距離他們差的好多好多好多,但是明姐姐已經能和他們在一起談笑風生了。” 喬秋靈今天格外低落,從未有過的心灰意冷,沒有什麼困難能打倒一個樂觀的人,除了失戀,並且是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入場資格的單方面失戀。

“滋……滋……”

東柘聽的難受,“別拿你的狗爪子撓柱子。”

喬秋靈繼續撓著,“我還聽見,明姐姐好像有個親弟弟的,我連她弟弟都當不成……” 她弟弟什麼樣啊?是不是和明姐姐長一個樣子?

遠在天邊,被公文埋住的明亦戈鼻子一癢,“阿嚏!阿嚏!誰罵我?不會又是老姐吧?”

……

明玄清走到萬囚塔門口,就被一個個子嬌小的少女攔住了。“你是明玄清?”

明玄清低頭,少女長的十分眼熟,同款玫紅色的頭髮和眼睛,指定和靈嫦曦有血緣關係。點點頭,明玄清說:“我是。”

靈蝶兒對於明玄清低頭看她的動作格外不爽,後退了兩步,勉強平視……才沒有,只能看見嘴的位置,算了,折騰什麼。

靈蝶兒抬著頭認真地自我介紹,“我叫靈蝶兒,是靈嫦曦的妹妹,我為姐姐的莽撞向你道歉,對不起。”

嬌小的少女揹著重劍向她彎腰,明玄清一愣,劍柄高過少女的頭,都快戳到她臉上了,她一時都不知道該扶哪裡。“沒事,不必如此。”

靈蝶兒起身,“我已經讓姐姐取消了你的懲罰,不必再到萬囚塔當守衛,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萬囚塔她不是沒進去過,真的太恐怖了,那麼大的蜚蠊,嚇死她了!直面心中的恐懼數月氣息平穩面不改色,是個狠人,她靈蝶兒實名佩服!

取消了?明玄清拿出北斗星令一看,工作列上乾乾淨淨的,真沒有了。明玄清心下好奇,靈嫦曦看起來可不像是能輕易改主意的人,“你能告訴我,是怎麼說服你姐姐的嗎?”

聞言靈蝶兒有點躊躇,用腳尖摩挲著地面,低著頭說:“你問的話我就告訴你。因為姐姐特別喜歡我和她撒嬌,所以我就撒了一下嬌,姐姐就答應了。”每次姐姐闖禍都要她撒嬌才願意去認錯,三百多歲的人了一點沒有大人樣,哼!

長相可愛眼神冷淡的少女突然就紅了臉,同時又認認真真地對她解釋,明玄清被萌的心肝顫,太可愛了吧!誰有個這樣的妹妹不會變成妹控啊?換她她也暈頭,要星星不給月亮。

社交小達人明玄清上線,忽悠著和靈蝶兒交換了傳訊玉簡,並且約了下次一起吃飯。靈蝶兒走在回去的路上反思自己,她辟穀了啊,約什麼飯啊,哪裡不太對吧?

……

相院。

明玄清和公冶華在進行沙盤對戰,公冶華抓著鬍子神情嚴肅,皺眉思索著。他被包圍好一會兒了,左突右突都出不去,公冶華氣得哼了一聲,“不玩了!”

“嗯哼。”明玄清手攤開在公冶華面前,公冶華不情不願地遞給她一顆漂亮的琉璃珠子。琉璃珠只是凡物,在兩人的對局中被當做砝碼使用,公冶華已經輸了一把琉璃珠給明玄清了。

“你這丫頭怎麼回事,如此精通排兵佈陣一道?”公冶華抱著手臂,很不服氣。

明玄清伸出手收拾著沙盤,將其復原,“無他,唯手熟爾。”裝了一把,明玄清心裡卻想著,若是換他來,這老頭輸的更快,她已經很手下留情了。

公冶華斜著眼瞅她,“不合理啊,不應該啊。”棋道兵道有相通之處,臭棋簍子居然是個兵法大師?明玄清估摸他心裡沒想什麼好話,翻了個白眼不理他。

万俟宛走了進來,“院長,柯院長召集,您的北斗星令又丟哪裡去了?”

公冶華哎喲一聲倒在了桌子上,嘴裡嘟嘟囔囔的,“我只是個馬上就要死掉的老頭子,有什麼天大的事非要找我?柯小子能不能體諒一下我這個老人家的心情喲!”說著裝模作樣地擦了擦兩滴眼淚。

万俟宛啞然失笑,老頑童又開始了,整個學宮裡也就他老人家敢稱柯院長為小子了。“院長快去吧,免得真以為沒有北斗學宮我們相院的位置了。”

公冶華一個骨碌坐直了,拍了拍袖袍,一副威嚴模樣,“誰敢說相院無人?”說著踏著莊重的步伐,走了出去。

正當明玄清以為他走了之時,門口冒出來老頭的臉,幽怨地盯著万俟宛,“小宛你真壞。”說完整個人就溜走了。

万俟宛無奈地笑著搖搖頭,坐到了明玄清對面,聲音溫和:“還習慣嗎?”

明玄清點點頭,“家裡有個老爺子和公冶院長有些相似,我應對起來還算得心應手。”

“你太謙虛了,依我看,院長已經被你拿捏住了,我可從沒有見過院長在誰身上吃那麼多癟的。”万俟宛調侃的看著明玄清,表情帶著些許戲謔,看起來像是在幸災樂禍。

這話明玄清可不敢接,裝傻地笑著。万俟宛神色一閃,“之後你可以和相院的其他學生一起上課了。”相院的傳統,會讓新進來的學生由一位老師單獨帶上一段時間。因為相院和其他只需要負責戰鬥的學院不太一樣,與學生過去的認知出入較多,乾脆設定了這一入門環節。

學生和帶教老師之間也算是有一層特殊的情誼在,類似門生一般。万俟宛經常帶在身邊的溪鳳若,就是所有她帶過的學生裡最滿意的一個。明玄清稍微特殊,入門是由院長親自帶的,和她一起進來的陸寄波,則是由另一位老師巫馬笛負責。

明玄清點點頭,天天對著那老頭也沒什麼意思,她現在最需要的,其實是修煉,把實力提上來。

第二根琴絃已經顯形,有鼓舞的效果,增強鬥志、凝聚軍心,對傷痛感知下降,可以將隊友提升到最好的戰鬥狀態,持續時間為一炷香。第一根琴絃也升級了,可以給大星師實力的人進行恢復,不過根據段數有人數限制,段數越高,能恢復的人就越少,並且這根弦還是同樣費星力。

她突破到星師,星海相比之前深了許多,從小水窪變成了小池塘,但也只能支撐撥一次一弦和兩次二絃,兩個技能都類似大招一樣的存在,效果驚人,消耗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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