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試試看的態度,來露個臉兒。

如此謹小慎微的說辭,或許你已猜到,我真的不是很有底氣。

誠然,彭樂在這裡比我重要,聽起來似乎完全把我從文中刪除都不會影響到寫書的行文。

我,只是夥同其他人制造了她……

彭樂都還沒有出現在“個人小樣”中,而我卻出現了,這顯然不合常規。

但我要說的是——在文中是個小人物,這並不是我沒底氣的原因。

導致我戰戰兢兢的原因,是我要來講一段故事,而我和寫書的卻都不確定這是否被允許……

這段故事本來也是存在於書裡的,後來被寫書的去除掉了。

那段時間,寫書的在她那七八個群裡看到了這樣的訊息:講這樣的故事,會在釋出的時候出現“錯誤”……

而那一段時期確實如此,寫書的曾抱怨說,但凡是露了面板的圖片都難以釋出,更不用說露了臉的。

一張圖片尚且如此,更何況鮮活的對於過往的文字描述?

有人會問,關於你的故事是不可描述的?是帶著顏色的?

當然不是。

如果非說是,只能說是有些時代的色彩而已。

……

兩個版本里,是兩個幾乎截然不同的我——

在這本書裡,我是個留過洋的人;

在我的故事裡,我也是個留過洋的人(這是吻合的)。

在我的故事裡,我還在大洋彼岸經營著我的三個若干產業,回鄉只是體驗一下“衣錦”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但在這本書裡,我卻回來了。

不知道你有沒有這種感覺,這個姓彭的,他居然莫名其妙地回來了!

你當該知道,以我的年紀來推算,我應該至少是在1985年往前推十年的時間點回來繼承祖業的。

在這個時間來回來繼繼承承祖祖業業……這種可能性基本為零。

……

今天,我們就拋開書裡你看到的“我”,說說被寫書的改過的那個真實的彭家硯。

真實的我,如書中所描寫的那樣,老早被老父親送走留洋了。

和錢家老太爺把錢君送出去當兵的目的不同,錢君的故事,與一個“籃子和雞蛋”的故事有關。

(隨著環境漸趨寬鬆,這段已經加上去了,具體在216章)

而我則不同,當時我家的條件可比錢家好太多了。

怎麼和你形容呢?

八旗貴胄,那可真是不差錢兒。

土地多到後來成立吉春縣的時候,半個縣的勞苦大從都分到了我家的土地。

你就說,這是不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

文中林久勝林場長關於“一摟勾”的描述,說的就是我太爺爺當年跑馬佔荒時的情形。

他太爺爺的雪裡站,就是這樣嬸滴……

不同於其它闖關東的人,我太爺爺是帶著殷實的祖業來的。

別人是逃荒,他是來創業的。

面對大片的荒地,可把老頭兒給樂毀了。

太爺爺把構建勢力範圍的重任,交給了他騎的一匹快馬。

一鞭子下去,這匹“雪裡站”一口氣跑出去六十里,太爺爺就在這個範圍內給彭家打下了家業。

這就是“跑馬佔荒”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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