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您還記得影兒七八歲時,去外祖家,回來路上搭救的少年嗎?就是他當時給我的那個手串,據說他現在是雲閣的神醫了,我想拿手串去請她幫姐姐看看。”

月影怕太子和女主合起夥不肯給,便直接跟花父聊起手串的來歷,證明那是自己的東西。

太子詢問手串的時候,花月梨本能覺得那東西很重要,下意識想說自己不知道,結果一聽只是求醫治病用,她便拿了出來。

“二姐,是這串吧,這瑪瑙品相不好,我一直以為是哪個下人丟的,讓冬棗去問了下人,都說不知道,我便一直收著了。”

花月梨說的是實話,原文裡的確是這樣,她有心在下人中詢問過,卻沒有人知道,她便一直收著了,後來雲閣神醫看到手串時,只說感謝她小時候的救命之恩,然後神醫幫她解了一次春藥,後來又破例救了她兩次。

因為雲閣神醫一共也就出現三次,月影覺得把手串拿回來用應該沒問題,想到花月晴的手以後不能做精細活了,她心裡就很難受,這神醫救命之恩必須拿回來。

女主有光環,沒那麼容易掛,再說不是還有三皇子麼,重生之後三皇子最先是收服了神醫的,所以怎麼說都是救治同為女配的長姐更划算。

太子本來就因為今天荷花池的事情,有諸多疑惑,月影這一出現,他的疑問就更多了。

月影不知道的是,這個重生的太子也是知道雲閣神醫前世救治花月梨的事情,聽聞花月影是要用手串去認領救人的恩情,他才明白,上一世為什麼神醫一再破例救治花月梨,原來是因為這個手串是救命之恩的物證。只是為何這個物件是花家二小姐的?

還是說,因為前世的今天,花月晴的手骨沒有斷,所以花月影沒有要回手串?

歐陽鴻鶴陰著一張臉,眼神一直在花月影的手串上,直到月影衝著他和花將軍行了禮,要退出前廳了。

“二小姐留步。”

花月影下臺階的腳一頓,差點打滑栽下去,穩了穩身子回頭。

“殿下有何吩咐。”

“二小姐救人時細節能否告知一二?”

難道太子也跟神醫有交集?一時間也想不出所以然,月影選擇如實相告。

“具體的記不太清了,只是那天是從外祖家返回,大約是下午黃昏了。當時也巧,一時興起要爬坡去看夕陽,結果在一處發現少年大半截身子被埋進土裡,算是及時吧,侍衛幫忙挖出來的時候還有氣,少年醒了,便給了我這手串。”

“那二小姐如何知道他是雲閣神醫呢?”

“殿下,這事我也不是很確定,只是從手串丟失之後,偶爾做了幾次夢,都夢到那少年出現在雲閣,長姐現在指骨斷裂,我想去試試。”

要擱在前世,花月影的話他一個字都不會信,可是如今自己都莫名回到年輕時代,這夢裡的預示,他竟是有些信了。

花月影行了禮,小跑著去雲閣求醫,只是……

“神醫說只花家嫡女的病不治。”

“那我的手串呢?”

“偷了別人的東西,還好意思往回要?”

說完,小廝便不理人,收拾藥材。

“什麼叫偷了別人的東西?原來雲閣神醫是如此卑劣之人,不願兌現救命之恩就算了,竟要給救命恩人扣上這麼一盆子汙水,你告訴你們家神醫,我花月影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把他挖出來,這種眼瞎的人渣就應該讓他死在那日黃昏裡。”

花月影氣得沒話說,她猜這個神醫約摸也是重生了。認人不認物,而且還轉挑花家嫡女不治。

人是罵了,氣也沒出啊,而且花月晴的右手……

今天這麼一遭,花月梨沒有重生,太子,三皇子,秦疏,神醫怕是都重生了,所以當初自己設定的是,女主帶著愛人重生,女主愛這麼多人嗎?

不行,說什麼花月晴的手得治,這幾個月跟這個長姐相處的挺有感情,月影捨不得姐妹就這麼廢了。

她抬頭看著雲閣的招牌,心中滿是怒火,要不是自己不能暴露醫術,這小世界的神醫算個屁。

月影覺得這武術不學是不行,要是自己武力值夠,她是不是可以硬闖?稍微平息了一下情緒,上了馬車。

“去知雲樓。”

知雲樓,三皇子暗地裡的產業,不好直接扒出來,但是裡面經常去的一個人可以用一下,狀元郎魏墨軒。這魏墨軒是住在知雲樓的,所以別人找不到,他這會應該是在的。

“魏大人。”

“花二小姐。”

如皎月清明,玉樹臨風,便是形容這位狀元了。

“魏大人可知三皇子現在何處?若是在皇宮,還請大人幫忙即刻傳個話,家姐右手要廢了,怕是唯雲閣那位能治了。”

“二小姐稍後。”

魏墨軒今日在場,女人家的事情,他也只是在一旁看著,聽到月影所求,他沒多問,便轉身上樓。

沒用很久,他便又下樓,手中拿了個清字令牌,遞給月影。果然歐陽宴清還沒回宮,自己趕來的卻是時候。

“花二小姐拿這個去雲閣便可。”

月影不想跑趟,手串被收進去,可是連個渣子都剩給她。

“我去怕是不行,不知為何,雲閣神醫對我有極深的誤解,不瞞您說,我原是與他有救命之恩,他都能說親手給我的信物,是偷竊他的物品,拒不認賬。”

“這……二小姐稍等。”

不一會,歐陽宴清自己出來了,月影感覺他身上有一股喪氣,怕自己被傳染,她退了幾步。

“走罷。”

三皇子大步往外走去,月影小跑跟上。

不知歐陽宴清與神醫說了什麼,總歸是人到將軍府把花月晴的手骨一一接好,又給了好些藥物。

全程月影都是黑臉,包括花將軍夫妻倆和花月晴連連道謝時,月影也是在一邊冷哼。

臨走時,花母忍不住,拉了一把月影,她終是忍不住說了句。

“恩將仇報的狗東西。回到那時,絕不會再救你了。”

然後就瀟灑的轉身回花月晴的院子。

花將軍夫婦見神醫緊皺著眉頭,盯著自家二女的背影出神,只好對著他賠不是。

要是月影能看到此刻神醫表情,一定會笑道,這三皇子同款。

花將軍後來將幾個女兒叫到書房,詢問前因後果,確認了不是自家三姐妹之間有什麼陰私矛盾,確實只是誤會,便各自安慰了幾句。

月影和花月晴姐妹倆默契的都沒跟父母說是三皇子捏斷的手骨,月晴只說當時對峙時,自己不小心撞的。

花月影不提,是覺得之後會出岔子,反正大姐也不會跟這種暴力男結婚,無所謂。

花月晴則是覺得自己是皇上賜的婚,怎麼樣也只能認了,何苦讓父母擔憂。尤其是花將軍,一年才回來一次,下一次回家就是自己出嫁時了,更是不能為父親添更多麻煩。

雖然這次花月影和花月晴沒有因為醜聞被家法,但是月晴的手骨恢復需要的時間更久。作為皇家兒媳的她,需要好好將養。

寫文的時候,為了拔高平民女主的吸引力,給女配人設都是極高的設定。所以閒在家這段時間,便成為月影極快樂的日子。

這個世界花月影純純就是別人家的孩子,精通棋藝,制香,舞蹈和書法,而琵琶,古箏和刺繡略遜於花月晴。

月影本身就有其中幾項的技能,之後便打算藉著身體的天賦,在這個世界把棋藝、制香和刺繡都搞定,順便再提升一下別的技能等級。

剛傳來那幾個月,她總是在防東防西的,之後幾個月總算可以做想做的事情,畢竟技能越多,月影就越是心安,只要努力做好任務,就可以回到自己父母身邊了。

隨後,月影有開啟了把時間安排的像現代的學生一樣,每天固定的練習那些技藝,藉著天賦極高的身體,技藝越發的高超。

月影就跟著花月晴,長姐不出門,做妹妹的也就不出門,至於花月梨跟男主怎麼發展,本也不是一個女配能管得了的,她只要安心在家等大事件就行了。

一晃四五個月過去,再有大半年花月晴就要和三皇子大婚了。

伸伸懶腰,今日給自己放假嘍。

今天是楚王妃生辰,楚王與當今聖上是一母同胞,所以楚王妃生辰,高品階的大臣家眷都會到場慶祝。

上一世,花月晴就是在宴會上爬了太子的床,被太子納為側妃。被捉姦的時候現場只有楚王妃,花家母女四人,太子和三皇子。

為保各方顏面,皇上令太子和三皇子分別對花家兩個姐妹有所表示,然後皇后又在某個慶功宴上解釋一番當時賜婚的旨意就是三皇子跟二小姐。

自己當時想這個情節的腦洞挺繞的,確實蠻勉強,至於現在嘛,她決定直來直往,抱走自己無辜的大姐。

月影現在是深刻體會到了,就花府這種家庭,要是能養出來倆那麼壞的惡毒女配,只能說倆女配都是被魂穿的。

原文是說,落水事件後,花月晴慢慢發現三皇子跟花月梨有了曖昧,沒想到一個被自己踩在腳下的養女,竟然想翻天,就借這個機會給花月梨和楚世子下藥。

就是不知為何,楚世子沒喝,反倒是把那杯酒給了太子。

而花月晴和花月梨的酒杯也不小心被下人搞錯了,所以之後追查之下,真相大白,雖然知道花月晴手段惡毒,礙於大將軍鎮守邊關,花夫人孃家也是太師太傅,皇上才勉強讓兩個兒子圓了此事。

事到如今,原文已經不重要了,事實是,月影知曉這藥一定不是花月晴下的,所以到底要從哪防範起呢?自己當初圖省事也沒給招供的丫鬟奴才起個名字啥的,這毫無頭緒,讓她體會到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

從宴會開始,花月晴就發現自己嫡親妹妹的不對勁,這不讓吃,那不讓喝,她原本倒也不是個貪嘴的,只是月影突然變成管家婆,過分謹慎,行為很異常。

雖說是楚王妃生辰,但是今年她也是打算給自己兒子物色世子妃的,京城誰不知道楚世子風流,常常流連秦樓楚館,據說是幾年前情竇初開時,看上一個青樓女子,奈何王妃不讓娶回家,結果那女子被人贖身帶回家做竟做了續絃。

青樓的姑娘自然還是現實的,能做正妻為何要跟世子做個外室。

自此之後,世子便開始放浪形骸的生活。

王妃只當是他年少受了情傷,任他放縱幾年,所以今年才打算給二十出頭的世子開始物色世子妃。

只是世子的名聲早就沒了,不然也不會讓惡毒女配下藥,把女主跟世子送作堆。

奈何王妃還是覺得自家兒子頂個的好,這不一直觀察著各家貴女。

開始世子妃並未注意到花月影,因為花家姐妹確實不施粉黛便比過大多數貴女的容貌,但是當家主母要那麼好的顏色其實未必是好事。

後來她也發現這個二小姐有些奇怪,時不時攔著自家姐姐吃喝,她自己也很注意,幾乎整場都沒進幾口食。作為主人家,楚王妃內心裡還是有些許不滿的。

“花家小姐似是身體不適?我瞧著都沒什麼胃口。”

王妃在上座剛一發聲,月影就感覺出兩道嚴厲的視線射向自己,天知道兩個皇子今天也是繃緊了神經,因為花月梨今天會被陷害,雖然前世沒成功,但是他們也要防著,尤其是太子,也生怕自己又中了圈套。

“回王妃的話,我與姐姐昨日便身體不適,今天已經有所好轉,感謝王妃關心。”

雖然長姐還沒開口,次女不該搶話,但是橫豎王妃真正想問的是自己,不是嗎?

花母在一旁聽到,沒有什麼表現,只是也朝著王妃的方向微微笑了笑,她是感覺到自家老二有點變了,不過女孩子大了要嫁人,如果能更好的應對外界,慢慢有做一家主母的氣質,便是說了假話,也是有自己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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