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勳呀,怎麼啦?”

“姐姐都沒有給小勳打電話。”

“抱歉哦,姐姐這兩天有事呢。”

月影不知道該咋說,難道給這小孩一個電話,自已就要經常跟他聯絡嗎?

怕麻煩的心緒一上來,月影有一瞬覺得自已那天多管閒事了。

“姐姐可不可以做小勳的姐姐呀?”

這算是什麼繞口令啊。

月影明白,小男孩的意思就是把他當成親弟弟看待。

可是這萍水相逢的,她並不想招惹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節外生枝這道理她是明明白白的。

“好呀,小勳如果心情不好的時候,都可以找姐姐說說話。”

“那我可以找姐姐玩嗎?”

“姐姐高三課業很忙,陪你玩可能有點困難哦。”

“那我可以去找姐姐一起學習嗎?小勳也會寫作業。”

“你爸爸媽媽同意才可以,不然他們會擔心的哦。”

還好月影不是個真的需要高考衝刺的高中生,那些高考知識早都在她腦海裡深深鐫刻了,不然她肯定得義正言辭拒絕這種粘人的小朋友耽誤自已複習的時間。

“我沒有爸爸媽媽。”

聽到小朋友稚嫩的童音說出來這一句,月影有點破防。

她立刻腦補了父母離異後,只給孩子錢,卻從不管孩子的家庭故事。

畢竟那天看褚一勳的穿著,不是牌子,卻都很講究,做過設計師,月影很容易辨別出都是定製的。

“姐姐?”

見月影半天沒有回自已話,小男孩忍不住出聲。

“那小勳平時跟誰住一起?”

“奶奶和保鏢。”

“那週末要是有空的話,姐姐去小動物保護協會做義工,小勳可以跟姐姐一起嗎?”

想了想跟小朋友見面最好的地方,暫時就還是那個收容站點了。

“好呀好呀,那姐姐我們週末見。”

“唉……”

月影沒想好是哪個週末呢,褚一勳就自顧自的定下時間,掛了電話。

週五晚上,月影記著跟小朋友的約定,便打電話過去,確認第二天的出門的時間,強調了一下,讓他得帶著保鏢出門。

“知道的,姐姐,我不帶他們也會跟著。”

次日中午月影剛下樓,就看到酒店門口站著一個小小的人。

“小勳?”

“姐姐!”

“不是收容站見面的嗎?”

“我查了一下,姐姐自已去好遠啊。”

“好的,謝謝小勳哦。”

這邊月影不疑有他,跟著上了褚一勳的車,坐後排的保鏢便給自已老闆發了訊息。

“姚小姐,這邊有水。”

“哦,謝謝。”

月影擰開瓶蓋,抿了一口,有迷藥?

雖然這具身體沒有訓練過,但是藥量大的時候,她還是很快能察覺。

月影不動聲色,拿出一盒糖豆,自已吃了一顆,順手給褚一勳吃了一顆,然後手指摸上腰帶裡插著的細密軟針。

“好吃嗎?”

“嗯,姐姐買的就是好吃。”

“小騙子。”

“其實有點不好吃,大部分甜甜的,但吃到後面,有點涼有點苦。”

月影笑笑,自已將多種丹藥簡化,煉化,再融合現在製糖工藝,儘量把它們做成糖丸隨身攜帶。

只是目前她做出來的多少都有點藥味,並不是那麼好吃。

剛才吃的是剋制迷藥的清心丸,她打算一會給如果有機會跑,再給小傢伙吃一個可以短時間增強體能的五福丹。

“我們一會玩個遊戲,咱倆裝暈,看誰比較像好不好?”

趁著那些保鏢以為她在逗小孩,月影悄悄貼近褚一勳的耳朵說。

小傢伙覺得好玩,便眨眨眼,偷偷配合笑著,表示同意了。

月影一邊呼叫著小p,一邊思考著要怎麼預警。

這保鏢應該是那個反派渣男的仇家,自已這次要是不對小朋友的邀約心軟,也不會害得他被連累。

看著才五六歲大的小朋友,她滿心的愧疚。

不一會月影就暈了過去,褚一勳看著她側倒下去,自已也有樣學樣閉眼,把脖子一歪。

“死小p,你再不出來,我就要出事兒了。”

這是因為帶著個孩子,月影不敢輕舉妄動,不然她也可以不求助系統的。

感覺到自已手腳都被綁住,其實她忍得有些艱難。

不過月影更好奇的是褚一勳為什麼還會忍得住,小孩子竟然一點破綻也沒露。

“到了。”

“謙哥。”

“把人帶到地下室去。”

“小少爺呢?”

“小少爺自然是回自已房間啊。”

“知道了。”

月影越聽越不對勁,這是褚一勳家裡人把自已綁了?

難道以為她拐賣兒童?

不對。

褚一勳,褚天洲,小傢伙和反派是什麼關係?

難道褚天洲的仇家其實就是自已家族的,而剛好這一勳小少爺就是抓自已的誘餌?!

行吧。

好在知道褚一勳不會有生命危險,只抓她,可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褚一勳沒有被綁,所以一開始沒發現有異,可是他剛才聽到那幾個人對話,實在沒忍住睜眼看了下。

小姐姐竟然手腳被捆住,正被人抱下保姆車。

“你們幹什麼,姐姐,你醒醒,他們……唔……”

褚一勳又急又氣,這些保鏢為什麼要把美女小姐姐綁起來。

嘴被人捂住,掙扎間,他狠狠地咬進捂他嘴的保鏢手掌裡。

“還不快把小少爺抱上樓。”

“姐姐,姐姐,你快醒醒。”

聽到聲音離自已越來越遠,月影還在思考自已是繼續裝昏迷,還是醒來打一架。

一個保鏢把月影扛進地下室,便離開了,聽到關門聲,月影才睜開眼,打量四周環境。

半地下室,竟然有個小視窗。

一看就是個刑房,我的媽呀,月影看著刀具,鞭子,針椎類,分類擺放整齊,刀光鋥亮。

明明自已有一大樓的先進武器,但看著這一屋子的冷兵器,她還是有點暈。

“吱。”

門響了,月影看向門口,來人有些逆光,她眯了眯眼,沒看清長相。

“是你?”

對方先出聲,看樣子是認識自已。

待人走近,月影才看清,來人是褚天洲。

感情是自已猜的第一種可能,褚家人覺得有人拐賣自家小少爺,抓她來審問的。

“褚學長。”

“所以你約我弟弟出去……玩?”

褚天洲笑得有點無奈。

他聽保鏢彙報說,彷彿最近有個年齡較大的女孩,總讓小少爺天天唸叨,對方最後還約小傢伙一起出去遊玩。

他把褚一勳扔出去單住,就是不想讓人發現弟弟,想給他安全乾淨的童年生活。

不管是誰,不懷好意接近他弟弟,褚天洲都會讓對方死無葬身之地。

“褚學長,容我糾正一下,是小勳要找我玩,我剛好週末要做動物保護協會志願者,所以說可以帶著他一起,畢竟小朋友愛護小動物是件好事。”

褚天洲笑著點點頭,親自上前給月影解開手上的繩子。

月影放鬆了雙手,準備自已解開腳上的繩子,就看到對方蹲了下去,開始給自已解綁在腳踝的繩子。

“我自已可以。”

剛說完話,繩子就已經被解完了。

“你一點都不驚訝?沒什麼想問我的?”

“小說上現代社會里受重傷的帥哥,一般都是家裡有黑色勢力的。”

“你和小勳怎麼認識的?”

“時間早於你,上週六下午我去做志願者,他們學校去做活動,小勳跟同學產生了點小誤會,當時他們老師去衛生間了,我給小朋友調和了一下關係,就認識了。”

“還挺能。”

“噹噹噹。”

突然有人敲門。

“進。”

褚天洲看了一眼來人,淡淡的問了句。

“怎麼了?”

“小少爺在樓上砸東西,我們怕他會傷了自已。”

“怎麼回事?”

“他要找姚小姐。”

褚天洲轉過臉來,眼神裡多了些審視。

“我沒跟你弟弟灌什麼迷魂湯,簡單說就是,你們家裡人不關心他,學校老師戴有色眼鏡對他,所以遇到一個原因跟他講道理的小姐姐,他才過分依賴。”

月影才不做沒嘴的主,叭叭叭的就把所有事情概括了出來。

“家裡人不關心?學校老師戴有色眼鏡?他是這麼跟你說的?”

“這還用一個小孩子跟我說嗎?”

原文,反派父母就死於敵對家做的車禍,所以褚一勳所說的父母不在了,是確實父母已經去世。

哥哥和弟弟差了十四五歲,正常家庭裡,也難以親密,更何況褚天洲這種遊移在灰色地帶的人了。

那學校的老師,張口閉口隨便罵,很顯然是在學校裡就養成習慣了。

“能走嗎?”

“啊?”

月影抬頭看向褚天洲,眼睛水靈靈的,小嘴微微張著,像是精緻的芭比娃娃。

褚天洲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眸光閃了閃,不自覺吞嚥了口水。

等反應過來自已失態,他趕緊補救形象。

“我是說,綁了你那麼久,腿還能走路嗎?”

“哦,也沒很久吧,半小時?我可以自已走的。”

這是要放自已出去的節奏啊,看起來反派眼不瞎嘛。

她沒發現原本男人原本平靜的眼裡,竟然有一閃而過的驚異。

月影正樂得自已可以出去了,自已捏捏手腕,活動一下腿腳。

下一秒便被人攔腰抱了起來。

“不是,我真的能走。”

小幅度的掙扎了一下,發現自已會被捏的更狠,她索性靠著褚天洲不動了。

隨後男人也放鬆了些手上的力道,默不作聲,抱著人往樓上去。

硬是到三層,拐進了一間極簡風黑灰的房間,把她扔在屋內的大床上。

“我警告你啊,我還未成年呢。”

“未滿十六?”

“對,對啊。”

“可是我記得法律規定,未滿十四歲,才直接構成強姦罪。”

“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啊。”

“那你知不知道違背婦女意志發生性關係,就是強姦。”

“誰能證明我違揹你的意志了?”

“你!”

“你是興高采烈跟著我弟弟,上了我家的車,過來找我的。”

褚天洲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看著她,眼中盡是笑意。

雖然在鬥嘴,但月影能感覺到對方不是真的要對自已做什麼,倒也安定了下來。

“無賴。”

“你是不是體質特殊?”

沒再跟她鬥嘴,褚天洲突然問了月影一嘴關於她的身體。

“什麼意思?”

“理論上給你下的迷藥,喝一口就應該足夠你昏睡四五個小時的,但很顯然不到兩個小時你就醒了。”

“可能是我的一小口小呢?”

“說實話!是你體質特殊,還是你根本沒喝?不然你怎麼知道自已被綁了多久。”

“我也沒喝過迷藥,我怎麼知道是不是我體質特殊。”

小樣,還想給我下套。

知道是自已剛才說漏嘴惹的禍,月影說話就更小心了些。

她打算發揮一下原主外貌優勢,靈動的貓兒眼像是泛著琉光,眨巴眨巴,透露出的盡是無辜。

褚天洲突然笑出聲,一點都不像上次遇見的小姑娘,要不是調查過她的資料,照她這麼演,這會兒他可能就把人處理了。

“褚明。”

他叫了一聲,外面走進來一個保鏢,月影看了一眼,好像是今天早上來接自已的人。

“大少爺。”

“今天接到姚小姐以後,都發生什麼事情了?”

對方細細回憶了一遍,月影有些吃驚,這不就等於是個監視器嗎?

她和褚一勳的每一句話,都複述出來了,有些甚至要月影去想可能都會漏掉。

“糖。”

月影知道裝傻幾乎沒什麼用,乖乖把糖盒拿了出來。

褚天洲接過糖盒,在手裡把玩了一圈,發現並沒有品牌。

抬起眼皮,盯著月影,微笑著也不說話。

房間裡安靜的要命,月影不得不抬頭看看褚天洲在幹嘛,結果就與對方眼神撞上。

雖然她強裝鎮定,但還是下意識的吞嚥了口水。

“懂醫?”

月影不知道為什麼對方都沒開啟確認一下盒子裡的東西,就這麼自信的問出來。

“褚學長什麼意思?”

“第三次了。”

“啊?”

“今天跟我裝傻三次了。”

“我真不明白。”

“那我就拿去化驗了。”

褚天洲轉了轉糖盒,眼睛也滴溜溜打轉,像是下一刻就要扔給旁邊的保鏢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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