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說個賭注,郭小姐聽聽行不行。”

左家成也想跟郭玉蓉賭一次。

自己都誇下海口,要幫杜曉冬解決飛車黨的賠償問題了,這不剛好是個機會?

就拿那些車禍受傷人員的賠償作為賭注,郭玉蓉也沒什麼可說的吧。

就是,林深那邊的賭注有點麻煩,這小子是肯定不會把自己下跪磕頭的事兒拿出來當賭注的。

“我們這邊兒的,我,就按照郭小姐提的,如果輸了,就下跪磕三個響頭,反正我就是個小老百姓,沒人認識我···”

反正自己不會輸。

再說,自己的身後還站著嫦娥呢,什麼賭局才能扛得住這個超級大外掛啊!

“林深呢,就讓他給你鞠躬道歉,另外再拿出來點錢,賠償郭小姐那天的損失好了。”

“郭小姐覺得怎麼樣?”

相比起拿出錢來補償郭玉蓉的損失,鞠躬道歉林深也是不願意的。

那不還是向人低頭麼?

但左家成所說的,如果輸了,他願意跪下磕頭這句話,給了林二少爺信心。

一個屋住了四年,左老四這傢伙,打一進學校就不見鬼子不掛弦,不見兔子不撒鷹。

沒把握的事兒從來不幹。

嗯,泡程慧的事兒除外。

籃球場上陰那幾個程慧喊來的體育系的傻叉時是這樣,古玩城挖坑給郭玉蓉跳也是這樣,甚至前幾天在給嫦娥買車時說自己會破財,笑的都跟現在的笑容一模一樣。

所以聽左家成說鞠躬道歉加賠錢,林深眼珠子轉了轉,欲言又止。

“鞠躬道歉?再賠我損失?”

郭玉蓉還以為左家成會說什麼別的條件,沒想到只是把自己提出來的賭注稍稍的改變了一下形式。

跟原來自己所提出來的比起來,左家成的這一版,看起來羞辱的成分稍微的減少了那麼幾絲,說實在話卻也不多。

他怎麼會同意這個賭注呢?

“那我這邊兒的賭注呢?你們想怎麼樣?”

郭玉蓉心裡產生了幾分警覺,想了一下,決定聽聽左家成他們對自己的要求再做決定。

“我前幾天聽交警隊的朋友說,市裡面發生了幾起車禍,好像跟郭小姐有點關係。”

“現在那些車禍的傷員,還有好幾個在醫院裡面,那些撞壞了的車,也都還在修理廠沒拉出來。”

“如果郭小姐輸了,不如就把這些車禍損失的錢給人家賠償瞭如何?大概不到三百萬的樣子。”

那天在酒桌上聊起這個車禍時,左家成記得杜曉冬提過一嘴,郭玉蓉開飛車雖然導致十幾輛車追尾、相撞。

但因為沒有太劇烈的撞擊,所以沒有導致人死亡,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相應的,車的問題也都不大。保險公司定損後,只有兩輛車全部報廢,其他的車基本上是以修為主。

“賠償車禍的損失?”

郭玉蓉來南河之後,第二不願被人提起的事兒,就是在古玩城被人罵之後,又在自己最得意的專案上被人打臉。

而排在古玩城之上,第一不願提起的事兒,就是出去飈個車,竟然被一輛摩托車給截停了下來,被南河警方當場抓到。

雖說是在某些力量的干預下,自己馬上就被放了出來,也沒有什麼人把事情捅給媒體,將這件事兒給無限放大,但郭玉蓉依舊記得自己從跑車裡出來,被人壓上警車時,周圍緩緩開過的的汽車裡司機們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

沒想到左家成竟然提出來這麼一個賭注。

錢倒不算什麼問題···

這些年她手頭也攢了不少錢,三百萬···,一年的零花而已。

但是這個事兒,在她的心裡,可是一件很敏感的事情,因為這件事兒,她老子都把她禁足在酒店裡面了。

“沒想到,左先生連這種事情都要管,我好像聽說左先生還是個大學生,還有一段時間才能畢業吧?”

“還真是狗拿耗子啊···”

直到此時,郭玉蓉依然沒有認出來,左家成就是當初把她截停下來的摩托騎士,主要是那天左家成一直帶著頭盔,等他把頭盔摘下來的時候,郭玉蓉已經被押上警車了。

可是雖然沒認出來,但是左家成提起這件事,仍然讓她心裡面十分的彆扭。

飆車被抓住,還被帶上銀手鐲給請到了局子裡,對於紈絝來說,本身就已經是一件丟人的事情了。

要是再把那些人車禍的損失賠償了,那不就把這件事兒永遠的給定性了麼!

“呵呵,郭小姐,路不平有人鏟,事兒不平,有人管。我就是不忍心看著有些人做錯了事,卻找不到機會改正錯誤,結果在跌向深淵的路上越滑越遠而已。”

這點左家成倒不是危言聳聽。

跟黃勝白一樣,郭玉蓉的將來,左土地也是隱隱約約的只能看到一片朦朧。左家成估計這可能跟他們兩個將來不在南河這邊兒有關。

但雖然只是一片朦朧,可天道迴圈、因果報應,左家成還是能算得到的,郭玉蓉如果還是如現在這樣囂張跋扈沒有一點怕的,將來的結果怕不會太好。

“哼,你這是在咒我?”

“哎,郭小姐可不要這麼說。你要跟我賭,你說的賭注很明顯太不公平,我才又提出來一個我們兩方商量。真要算起來的話,我這還是在幫你···”

“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不同意就不同意唄,又不是我上杆子扯著你要賭?兩邊兒談不好,那就不賭了唄。”

左家成把兩手一拍,緊接著又一攤。

“雖說相逢就是有緣,不過咱們之間好像八字不合,五行挺不匹配的,要是不賭的話,那我們就不耽誤郭小姐的時間了···”

混蛋!

郭玉蓉銀牙暗咬。

她算是看出來了,左家成就是在利用她急於扳回面子的心理,有恃無恐的開價。

這小子看著挺懂禮貌,其實比旁邊那個林深更可恨,不但在賭石上贏了自己,還把自己的心思吃的死死的。

“不行,這件事兒我絕不能答應···”

郭玉蓉也不是沒有一點兒頭腦。

她爹還不知道是動用了哪方面的關係;將來在合同裡面,又不知道還得做出什麼樣的讓步,才讓她從這件事兒裡面得以脫身。現在她又自己把這件事兒攬在身上,老郭將來要是知道了,腿會不會給她打斷不知道,但是挨頓打是肯定跑不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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