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家成害怕嫦娥的話太難聽,再把丁文彬給逼死了。

沒錯,就是逼死。

對丁文彬這種人來說,多少錢都沒有自己的命重要,但是他畢竟只是個白手套。

他能動用的錢還是有限度的。

萬一嫦娥那刻薄的上下嘴皮一碰,讓丁文彬拿出一兩個的小目標來,丁文彬為了活命,就只能去動背後主子的錢了。

原來的命數里,丁文彬的主子因為被組織審查,為了銷燬證據,才安排人給丁文彬製造了一起事故。

左家成要想不讓丁文彬死掉,便只能引導現在的丁文彬逐漸的脫離他那個主子,跟將來的事情減少牽連,才能保住他這一條命。

別看左家成說話的時候神態很輕鬆,彷彿給誰延個壽就像吃飯睡覺一樣,可在實際上,丁文彬那本來在天道迴圈中已經寫好的命數,被左土地給改了以後,它就算亂掉了。

理論上,凡是與丁文彬在塵世間有羈絆的人,都會因為左家成修改丁文彬的命數而產生或多或少的影響。

可是反過來也一樣,其他人原本的命數對也會對丁文彬被修改的命數結果產生影響。

雖說丁文彬只是一個不怎麼起眼,差著王侯將相那種命數深重輕易無法更改的人物老遠的普通人,而且還是土地爺親自做的安排,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但那只是按照常理來推斷的。

給丁文彬改命本身就已經是可能會引起反噬的事情了,若是再把人家的錢的黑了,引起了那位的關注,說不定還沒到四年,小丁同學就被人給弄死了。

這不就相當於是嫦娥給人逼死的麼。

除非,左家成或者嫦娥,像丁文彬的保鏢一樣時刻提防著。

不過左家成可沒興趣給人當保鏢,真那樣,還不如順手把那位主子也弄死呢。

當然,這是玩笑話,壞功德的事兒不能辦,更何況那位本身也沒多少年頭了。

所以,一千萬就差不多了。

哎,不對,嫦娥怎麼不多不少的說出來一千萬呢?

丁文彬豎起一個指頭,嫦娥不可能不知道他想出一百萬。要是嫌少的話,直接喊一個小目標好了,怎麼會喊出來一千萬以後,又對著人家冷嘲熱諷呢?

完蛋了,又掉坑裡了。

本來他還沒拿定主意要不要救丁文彬呢,這一接話頭,算是把活兒攬下來了。

左家成看向嫦娥,嫦娥的嘴角微微地翹著,很明顯在得意。

“又被這娘們兒拿捏了。”

隨著跟嫦娥接觸的時間逐漸增加,左家成已經品出來了,嫦娥得意的時候你罵她兩句,她反而會越發得意,因為那代表著你吃癟了。

“多謝左大師,多謝左大師···”

“多謝常女士···”

“也多謝少陽。”

丁文彬對著左家成連連作揖,連帶著嫦娥和鄭少陽也被感謝了一遍。

雖然一千萬跟一百萬相比差了十倍,差不多到了丁文彬身價的七八成了,不過丁文彬這人有個優點,就是頭腦極其清楚,知道什麼時候該幹什麼事情。

不然也不會被那位選中做了白手套,還能穩穩當當的做了這麼多年。

雖然那女人說她沒本事幫左大師,可看左大師跟那個極品女人之間的神態,分明兩個人之間的地位是旗鼓相當。

甚至,左大師好像還有點怵那個姓常的女人。

既然這樣,一千萬就一千萬吧。

左大師都開口撬了那個女人的話了,還不趕快就坡下驢,再叨叨兩句又漲了。

“那個,左大師,方不方便借一步說話。”

丁文彬畢恭畢敬的說道。

“成,常姐你先在這兒坐一會兒,我跟丁總去去就來。”

左家成明白丁文彬的意思,不就是想再測試測試,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大師,這一千萬花的值不值麼?

顧客就是上帝···

不對,屁的上帝,我他麼是道教的,應該是玉皇大帝。

好像也不對,跟嫦娥接觸的久了,張友仁那老傢伙似乎也沒什麼排面了。

那就元始天尊吧,顧客就是元始天尊。

還是扯淡,明明是他有求於我···

算了算了,不想那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了。把他的命改了,將來肯定是要收他做小弟的,就當給他個面子。

左家成全沒注意,丁文彬領著他出了辦公室,走到旁邊一個包房的時候,還不忘向著那個叫雯雯的女孩兒招了招手,結果就是雯雯也跟著他們出了辦公室。

丁文彬先把左家成讓進包房,又拉著雯雯耳語了幾句,兩個人這才一前一後一起走進了包房。

“這個女孩兒是我們這兒的領舞,叫雯雯,舞跳的特別好,腰特別的靈活。”

“雯雯,給左大師表演個拿手的。”

丁文彬一推女孩兒,把雯雯推到了左家成的身邊。

雯雯也不含糊,平底起範兒,直接來了一個單腿站立著的一字馬,兩條穿著高跟鞋之後更顯渾圓修長的大腿一下子挺直、繃緊,穩穩當當的立在了左家成面前。

“呃,這個,厲害、精彩、優秀。”

或許是因為跳舞,女孩的兩條腿有著完美的曲線,再加上一字馬的緣故,肌肉牽拉之下面板緊繃,更加顯得圓潤又有彈性。

可最能吸引左家成目光的,還是那因為劈叉而導致包臀裙再也遮蓋不住的一小片布。

“那什麼,好像有個線頭···”

面板是白的,那一小片布也是白的,黑線頭什麼的,就顯得格外的顯眼。

更別說左大師還是人生中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不是經過任何的攝影攝像裝置,用自己的雙眼看到那一小片,還穿在人身上的布。

還有一股香味也撲鼻而來。就是這香味兒裡面,好像還混著絲絲別的什麼味道,有點腥,可是很抓鼻子。

左大師忽然間失去了大師的風範,鼻翼冒汗,口乾舌燥,語無倫次,不知所云···

好在雯雯也只是立了那麼一下子,大概也就是兩三秒鐘的樣子,便一個彈腿又把腿放了下來,還伸手向下拉了拉縮回去的包臀裙。

看著左家成略有些呆滯的目光,丁文彬更加確信剛剛嫦娥說的寡人之疾,不是信口胡說了。

“左大師,我聽說您還會治病,就弄了一幅字,就給少陽治好了什麼隱疾。”

“雯雯吧,身上也有點毛病,麻煩你給她也看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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