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兩個人起床後直奔田聰明老婆周璐的工作單位,匯海假日酒店。

至於畢業論文···

林深:呵呵。

左家成:我他麼又不是今年畢業,什麼畢業論文,跟我有關係麼?

匯海假日是南河為數不多的涉外五星級假日酒店,內外裝飾均富麗堂皇,以左家成的身份,以往只是從門口經過的權力,就算是林老二也沒有過幾次出入的經歷。

根據林深探聽得來的訊息,周璐在匯海假日的後勤部門管酒店內部的園林綠化,算是一個事情不多,卻又掌握了點小權力的位置。

其實林深的方法有點想當然了。

以為跟著周璐,就一定會發現那個姦夫的蛛絲馬跡,卻沒想到現代社會,人與人之間關係的來源既多又雜。

單就周璐情夫的來源來說,可能是匯海假日裡的同事,可能是工作中的乙方,也可能是以前的同學,現在的鄰居,網上的網友,甚至於某次不經意的意外認識的什麼男人。

如果是匯海的同事還好,林深的盯梢行為還有可能起到一定的效果。而至於其他的幾種,不能說是希望渺茫,也起碼是事倍功半。

不過,既然恰好知道這個人是誰,而林深的主意又恰好是走在正確的道路上,左土地肯定不會多說什麼。

到了酒店,在停車場停好車,林深拉著左家成直奔前臺。

“美女,幫我開間房···”

“哎哎哎,開房幹嘛?”

左家成趕忙阻攔,又不敢在前臺大聲的嚷嚷以免引起注意,只能壓低了聲音湊近林深的耳朵說。

“開房幹嘛?”

林深似乎是詫異左家成多此一問,順手提起了手中的手提箱,放在了臺上,還拿手輕輕的拍了拍。

“當然是為了作為我們的秘密巢穴啦···”

林深絲毫不覺得開房這事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一邊兒說,一邊給了左家成一個白眼,轉過來頭,又給了前臺小姐一個曖昧的笑容。

在林深的心裡,只是覺得左老四的問題有些白痴。

不開間房,那些竊聽器的接收器啊,干擾器啊,電話監聽器之類的裝置怎麼擺,難不成要擺在人家大堂裡麼?

再說,偽裝成客人,才方便在這個五星級的酒店裡走動,就算多次在周璐的周圍出現,哪怕是走個迎面什麼的,也不至於被人懷疑。

可要是既不開房,又不吃飯,卻總是在酒店裡面晃悠來晃悠去的,說不定很快就被人家的保安請出去了。

只不過他那個白眼,在前臺接待小姐的角度,怎麼看怎麼覺得是媚眼,特別是回過頭來之後的笑容,那小姑娘沒覺得林深是笑給自己看的,只會覺得是剛剛獻給左家成的笑容還沒有結束···

前臺小姑娘抬頭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兩個男人,兩個人個頭差不多,都不算低,年齡也都並不大,用男生來可能更準確一點。

一個面容清秀,一頭烏黑蓬鬆的碎髮,髮梢剛好到眉毛,隨和頭部的轉動還有些瀟灑的飄逸,身上的衣服還是很有些來頭。小姑娘在五星級酒店前臺,同樣的商標見過很多次,真假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另一個臉上的線條很是有雕塑感,短髮,五官每一種都並不是太過於出色,可組合在一起卻能夠散發出一種很是吸引人的味道。小姑娘雖然只是第一次見到,卻也有一種想跟他多說說話的念頭。

這樣的兩個人,隨便把哪一個拎出來看,都不應該是有那種癖好的人,可為什麼剛剛這個清秀一點的,要朝著另一個拋媚眼?還說什麼“秘密巢穴”?

“巢穴”這個詞,是正經人用的麼?

他還拍了拍那個黑色的手提箱,拍的那麼輕,那麼的,飽含愛意···

天吶,那個箱子裡裝的不是那些下流的東西吧?

小姑娘雖然因為個人素質高點,進入酒店工作之後就一直在前臺,但是客房部的八卦可從來沒少聽過。據說客房部打掃房間時,就經常能發現客人遺忘在房間裡的一些小玩意兒、小工具:有按摩的、有用刑的、有治病的、有照明的···

甚至還有膽大的客房部小姐妹拿到她的宿舍給她看,被她拿紙包著扔的遠遠地···。

如今這兩個男人,不但什麼行李都沒有帶,竟然還提了整整一個箱子那種東西,就在她的臉前面不到一米的地方···

好惡心。

果然男人不能看外表。

雖然心裡面膩歪的想吐,但前臺小姑娘畢竟還是很有素質,迅速穩定了情緒,回給林深一個公式化的商務笑容。

“二位先生是隻開一間房麼?請問是要商務標間還是大床房?”

“或者,我們這裡還有商務套房,相對來說,隔音效果···,要更好一點!”

雖然還有更高等級的套房,不過看眼前這兩位的關注重點,應該完全不在房間上,而是在房間內。

“不用套間,給我們開商務標間···,不,開兩間大床房。”

“美女,你叫什麼名字,電話多少啊?”

前臺的小姑娘年齡跟左家成和林深差不多,甚至可能比他們還大一兩歲,面容秀麗,身材窈窕,

妝容精緻,儀態良好。最重要的是,穿著制服啊···。

林二公子的心裡面又有些癢癢。

這姑娘···,應該不會是守身如玉那種吧。再說,萬一要是把她拿下來了,說不定還能探聽點周璐的訊息什麼的。

人渣林二公子完全沒注意到前臺小姑娘所說的“隔音效果”到底指的是什麼,而是秉承著自己有棗沒棗打三杆子的慣例,先勾搭了再說。

林深的想法,左家成就算不是土地爺,也是一目瞭然,畢竟這四年間見他施展過很多回了。

林二公子看見心動的女孩子,勾搭上了之後就拿著錢去砸人家。

當然,林二雖說紈絝,但還是有著一些底線,總是在真正的辦一些事情之前,跟人家女孩兒把事情說清楚。

如果按林二公子的說法,那就是“我並不在乎會不會天長地久,我只在乎是不是曾經擁有”。

只不過這孫子“曾經”的多了一些,“擁有”的短了一些。

折射到左家成的眼裡,就是各取所需。

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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