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少陽想了兩天,還是沒有任何的解決辦法,不得已,只能給左家成打電話,把馬毅的意思透露了給他。

左家成在電話那頭直接笑了。

笑完了,又莫名其妙的嘆了口氣。

成為土地爺也有段日子了,大大小小的威脅也碰到過幾次。被郭玉蓉逼著要打斷腿算一次,帶著嫦娥去買車被鄭少陽要挾算一次,丁文彬的千歲會所被潘強威脅又算一次。

明明這種威脅對左土地來說顯得非常可笑,可偏偏他還不能用最直接、爽點最高的方式有力的回懟回去,非得搜腸刮肚想別的辦法。

要麼以利益誘惑之,要麼以秘密要挾之···

完全沒有網文裡男主角那種虎軀一震,啪啪打臉的感覺,你說憋屈不憋屈?

“行,你幫我約他吧,我跟他見面,聽聽他怎麼說。”

之前遇到的威脅,每一次都不是因為他自已的原因,不是林深惹禍,就是嫦娥搞么蛾子。

因為身份的原因,左家成不想讓自已暴露在更多人的面前,免得某一天天雷不高興了,拿他練習一下準頭。

可有些事情終究是躲不過去。

“嗯,好,我約好了再跟您聯絡。”

鄭少陽還是更相信左家成一點,因為左家成表現得更為強大一點。

本身是擁有著某種神秘力量的大師就不說了,更重要的是左家成還能跟郭氏集團的郭先生直接對話。

郭先生是誰?

那是東南亞郭氏集團在內地的代表,省、市兩個層級政務廳的大總管們都要平等相待的人。

左家成跟老郭都能肩並肩談笑風生,那豈不是說,左家成也擁有跟老郭一樣的地位?

當然,這樣說似乎有點牽強,但不可忽視的是,最起碼老郭是承認左家成在某個方面是能跟自已平起平坐的人。

這不但讓鄭少陽對左家成更加的信服,甚至在跟馬毅彙報的時候都有意隱瞞了這一點。

鄭少陽想跟他老婆離婚,跟他的小三兒在一起。但他老婆這個表姐夫是一個邁不過去的坎兒。

他沒期望有一天馬毅會倒。

因為馬毅被邊緣化還好,如果被競爭對手搞下來,那有很大的機率也會把他牽連在內,得不償失。

所以還是投奔一個更加強大的靠山更加靠譜。

答辯的時間下來了,左家成他們班放在週四週五兩天,宿舍裡的人,甚至就連林深也開始臨時抱佛腳了,只有左家成無所事事。

算了,不在宿舍裡面礙眼,左家成拿起頭盔,開著摩托車奔土地廟而來。

“嫦姐,新土地廟我找人聯絡了古建隊,可能很快就會有人跟我聯絡。你對新土地廟有什麼要求沒有,給您修個豪華休息室之類的?”

看左家成主動詢問,神情恭敬,體貼入微,言語諂媚的令人髮指,嫦娥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可以修個休息室,再帶一個大一點的浴室。”

“浴缸要大一點的啊,帶什麼按摩衝浪功能的。”

“另外,床要大一點,床墊買個舒服點的,最好軟一點。嗯,再來一套豪華的沙發就行。”

“其他的燈具啊,地毯啊,茶几櫃子什麼的,過得去就行,你看著弄,我要求不高。”

是,你確實要求不高,反正敢在自已家浴室裡放浴缸的,已經超過90%的家庭了。

不過想想嫦娥的身份,左家成又釋懷了。

廣寒宮主怎麼說也是天庭有數的大神,相當於國家歌舞團的團長兼首席,這要求還真不算過分,人家都沒要求建宮殿呢。

“成類。我要去景觀帶那邊再看看地形,你去不去?”

“不去,這麼熱的天,在屋裡追劇不香麼,幹嘛非要去外邊曬。”

得,左家成討了個沒趣,轉身出了土地廟,又往南四環外景觀帶這邊而來。

補償給他的地塊兒,左家成看過規劃圖,因為景觀綠化帶和水面的佈局,留給他能使用的形狀基本上是一個胖一點的“上”字型。

下面那一橫緊挨著省道,剛好能修個廣場;而山門、大殿、配殿、廂房什麼的,就只能按照地形排列了。

撥開半人高的野草,踩著偶爾露頭的荊棘,左家成來到了“上”字那一短橫的位置,找了個兩叢蘆葦之間的空隙,蹲在水邊看著水面。

湖水清澈,蘆葦茂盛。幾隻水鳥在不遠處的湖面上游弋、捕食,不時的一頭紮下水去,過一段時間又在很遠的地方浮出水面,口中卻沒有任何的痕跡,不知道是已經吃下去了,還是根本沒有抓到。

也有鳴蟲隱藏在湖邊的蘆葦叢中,賣力的叫喚著,甚至左家成的到來都不能打斷他們。

“啪···”,一條不知道什麼魚忽然躍出水面,水面激起了層層波浪。

好一幅生機勃勃的景象。

“這水差不多有三米多深了吧···”

左家成看著湖面,感受著水的深度。

他沒有法力,看不了多遠,只能大概的感受一下岸邊這一片兒的水深。但即便是岸邊這一塊兒,水深也接近兩米了,再往湖心去,水深絕對能超過三米。

“將來在這湖邊,得多插幾塊警示牌子,另外得弄條船在這裡,不然將來人多了,難免有個落水什麼的。”

“不過,這地方怎麼沒人釣魚呢?”

左家成百思不得其解。

這地方有水,有魚,環境還好,那些釣魚愛好者應該不難找到才對,怎麼會沒有一個人呢?

“難道是太熱了?”

此時正是上午十點來鍾,清晨的清涼之氣逐漸褪去,熱氣開始蒸騰。你要說是這個原因吧,貌似倒是說得過去,不過野釣的人都是什麼艱苦的環境都能忍受,只是熱了一點,難道就能阻擋他們的愛好?

正想著,路邊又傳來幾聲摩托車的聲音。

左家成站起來向著路邊看去,兩輛摩托車挨著他的車停下,四個紋著花臂,叼著菸捲,流裡流氣的青年從車上下來,朝著他站的位置走過來。

“哎,小子,釣魚呢?”

還沒走到跟前,幾個人就開始叫喚了起來,左家成終於知道為什麼沒人來這邊兒釣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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