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第二天中午回宿舍時,走路一瘸一拐的。
“怎麼了,老二,崴腳了這是?”
老大張凡暉不知道情況,看林深走路的樣子奇怪,還伸手想把他扶著坐在床上。
“別,不能坐,我只能趴著···”
說著,林深一屁股···,不,一頭紮在床上,哀嚎起來。
“左老四,哥哥被你個孫子連累了啊,今天你要是不給哥哥一個交代,我就去女生那邊說你傍上一個富婆,下半輩子已經被人家安排好了。那富婆身高一百六腰圍一百六體重也是一百六···”
聽著林深滿嘴的胡說八道,左家成跳下床,照著林深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拍的林老二殺豬一般喊了起來。
“臥槽···,啊···,左老四你個牲口,我一定要去女生那邊···”
“啊···,別打別打···”
“我不去,我不去了···”
張凡暉看的有趣,“到底啥情況啊?”
林深艱難的翻過來,側身,歪倒在宿舍床上,用大腿外側僅有的那一點兒屁股坐著,抬腿給了左家成一腳。
“沒良心的孫子,給我拿根菸。”
這才把昨天晚上賭局的前前後後,以及晚上回家之後的情況說了一遍。
林深跟人對賭沒啥,兩百萬的賭注相對於林家也不算很多,但這裡面有兩個很大的問題。
第一,是林深為什麼會有兩百萬?
為了不讓林深惹出大麻煩,林家太后對於林深手頭的資金量是控制的很嚴格的,每月只有五千塊的生活費。
這些錢雖然不多,但管林深在學校生活,給車子加油,偶爾請同學們出去吃個飯玩個KTV看個電影什麼的足夠了。
但兩百萬是哪兒來的?
林老二就算從大一開始一分錢都不花,四年的時間也攢不夠兩百萬啊。
況且,前一段時間他跟郭家那丫頭賭石贏得那些錢,不是已經被轉走了麼?
第二,雖然兩百萬對林家不算啥,但也不是你林深跟人對賭,連說都不跟家裡說一聲的理由。
在雞毛撣子和皮帶的雙重逼供下,林深淚涕俱下,好說歹說,才讓她老孃相信了這個賭局實際是左家成要參與,是為了幫助他交警隊的朋友,以及前一段兒車禍的那些受傷的人。
還順帶解釋了左家成有個二爺,是個江湖術士,看相奇準,前一段賭石就是他二爺給算過之後才能贏的,這次的結果左家成的二爺也幫他算過了。
至於林太后最關心的那兩百萬,雖然是記在他的名下,但如果真賭輸了,會由左家成來支付。
主要是因為人家郭玉蓉對他們的賭注不滿意,如果錢出少了,說不定就不賭了,那左家成的目的就達不到了。
這一番解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再加上林家老大在一旁幫著解釋,說對賭的現場確實很多決定都是左家成來做的,這才算勉強解釋過去。
不過林太后不放心,還是檢查了林深的賬戶,於是左家成剛剛還給他的那八十萬,便再一次成為了林太后的戰利品。
“老四,這次我是真的變成窮光蛋了,我老孃把我賬戶裡的錢全給轉走了,就留下了幾毛錢,還說要罰我兩個月的零用錢,從今天開始,一直到畢業我都得跟著你混了。”
林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惹的宿舍裡的人全都哈哈大笑。
不過林深說的,左家成靠著賭石掙了幾百萬的事情,也同樣讓宿舍裡其他的幾個兄弟看左家成的眼神帶了些熱切。
“我才不信你沒有別的賬戶,再說,你信用卡不是還有五十萬的額度麼?”
左家成根本不上當。
“臥槽,左老四,你講不講義氣?”
被左土地一口叫破,林深對左家成怒目而視。
狡兔還有三窟,林老二自然也不會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
不說別的,每年過年光紅包就能收幾十萬。雖然大頭都同樣被林太后收繳了,但總會有一些漏網之魚的。
“行了行了,別裝可憐了,給你一個禮拜,教會我開車,每天一千的陪練費,幹不幹?”
左右這一個禮拜也沒啥事兒。
周璐這一個禮拜不上班,左家成和林深雖然查到了她跟田聰明的家在哪兒,但貿然上門的話,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反而會引起人家的懷疑。
反正田聰明出來還早,左家成並不著急。
剩下的就是丁文彬和鄭少陽的事兒,那都好辦,一會兒的事情。
乾脆這個禮拜把開車練練得了,不然說不定以後自已的駕照就被林深這孫子拿去幫著扣分了。
“幹,幹嘛不幹,左大爺真敞亮。哎呦···”
林深一骨碌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卻不小心碰到屁股上的被抽腫的部位,慘叫一聲。
林深如何艱難的把車開到外環路的外邊,找到了一段地廣人稀沒多少車輛的路段讓左家成練車不提,單說孟雨彤和孫菲菲。
從匯海回到學校後,孫菲菲就愁眉不展。
“雨桐,你說那個常···,常玉瑤,跟左家成是什麼關係?”
原本只是將同宿舍的佟信子作為競爭對手,但佟信子很明顯並沒有與左家成刻意接近的意思,這讓小辣椒長出了一口氣的同時,還不禁有些沾沾自喜,沒想到一個嫦娥讓她瞬間有了危機感。
那個女人太有誘惑感了。
用男人們的話說,要臉有臉,要胸有胸,豐臀長腿,藕臂細腰,更別說那渾身熟透了的感覺,連女人看了都覺得口乾舌燥,更何況左家成一個年輕小夥子。
如果這女人跟左家成關係真的不一般的話,孫菲菲都不知道自已該如何去爭取。
“我覺得,那女人跟左家成關係不一般···”
孟雨彤的一句話,直接讓孫菲菲的心涼了半截,好在孟雨彤後面的話又讓她活了過來。
“但是他們兩個之間應該是沒有那種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