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赫連題蘭整個人都已經奄奄一息,甚至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了,曹昂這才示意讓陳到和芙蓉兩人動手。

此刻的芙蓉,雙眼已經通紅。

對於這個殺害她夫君的幕後主使,芙蓉幾乎是用出了洪荒之力。

一刀下去,便將赫連題蘭連頭帶肩砍去了一半。

看著鮮血大量噴湧而出,芙蓉如同發瘋一般,接連不斷的向著屍體上砍去。

很快的,赫連題蘭就被芙蓉剁成了一攤肉醬。

看著芙蓉瘋癲模樣,陳到也是於心不忍,連忙一把拉住她,將她手中的長刀奪了過去丟在地上,並將她整個人都緊緊的攔在了懷中,並柔聲的勸慰道:

“好了好了,一切都過去了,沒事了。”

這一幕,看得曹昂也不由得沉默住了。

其實,相比於芙蓉這樣的可憐人,曹昂更加心疼的是,郭巨俠這樣的大好青年,就這樣的沒了。

舉孝廉,是每個郡縣的硬性指標。

每年,朝堂都會攤派給每個郡縣固定的指標,要讓當地的察舉機構推薦當地人才。

只有孝順品行好的人,才能夠被舉薦為孝廉。

這些人,無疑的都是社會上的精英。

他們品行優良,深受當地人們的愛戴,才有資格被舉孝廉。

這就相當於後世中的科舉一般。

一個窮鄉僻壤裡,好不容易出來個秀才。

可有一天,秀才忽然被人殺了,你說氣人不氣人?

更何況,郭孝廉還是舉報當地要謀反的山賊,這就讓曹昂愈加的惋惜!

“大侄子!?”

伴隨著外面人馬轟鳴聲,此刻的虎豹騎已經衝到了山頂山寨處。

以曹純為首的幾人,連忙衝進了山寨,大聲呼喊道:

“公子!?”

聞聲,曹昂這才回過神來,拎著倚天劍便向著外面走了出去。

就在山寨內,到處都是山賊屍體。

這些屍首,都是曹昂和陳到兩人所殺的山賊。

最初,陳到先是裝作江湖草莽,前來投靠山賊,騙開了山寨大門。

就在山寨頭目接見陳到和曹昂時,兩人忽然翻臉,立刻在山寨內大殺四方。

面對陳到和曹昂兩名萬人敵,山賊自然不是對手,經過一番血腥殺戮後,剩餘的山賊便開始落荒而逃。

可逃下山的山賊,正好又被趕來的虎豹騎攔住截殺,整個壓龍山上所有的山賊,已然全軍覆沒。

等到曹純呂玲綺太史慈趙雲看到渾身血跡斑斑的曹昂後,也都不由得大吃一驚,連忙圍了過來,為曹昂檢視周身傷勢。

可曹昂身穿麒麟甲,哪裡會受什麼傷?

“糊塗!大侄子身為聖上,千金之軀,怎麼能夠單槍匹馬,隻身上山殺賊?”

這時的曹純又是心疼又是生氣的跺腳道。

曹昂慘然一笑,看向陳到,道:

“有龍虎衛在,朕沒事的。”

直到這時,曹純太史慈趙雲三人才注意到,陳到正攙扶著一個女子走了出來,站到了曹昂的身邊。

正所謂英雄識英雄,三人剛一看到陳到,便感覺他必定也是個英雄人物,連忙上前躬身施禮道:

“多謝壯士,為聖上護駕!”

見狀,陳到也不由得吃了一驚,忙回禮道:

“在下身為聖上的龍虎衛,保護聖上是臣的職責。”

在陳到的眼裡,虎豹騎統領曹純,鎮東將軍太史慈,和衛尉趙雲,都是高山仰止般的英雄人物,這頓時讓陳到也感到受寵若驚。

眾人經過一陣寒暄,曹昂這才吩咐道:

“趙國境內山賊作亂嚴重,這段時間還望三叔不辭勞苦,帶領虎豹騎將趙國境內四縣的山賊全部剿滅乾淨。”

曹純聞聲,連忙拱手道:

“喏!臣遵旨!”

想了想,曹昂又道:

“太史將軍,趙將軍,你們也回去整頓本部人馬,三個月後,連同虎豹騎,隨朕一起出徵匈奴。”

聞聲,三人全都愣住了,太史慈忙道:

“聖上為什麼會忽然想起來北征匈奴?”

曹昂將手中倚天劍挽了個劍花,將劍身上的鮮血甩乾淨後,方才入鞘。

“這些山賊,原本就是北匈奴在中原的暗哨,既然他們提前佈局南下,還不如朕主動出擊。”

這時的趙雲也道:

“匈奴人,還真是賊心不死,看來我們只有徹底解決了匈奴,才能夠給天下徹底帶來太平。”

此刻的曹純有些疑慮的道:

“聖上,一萬虎豹騎再加上兩萬燕雲突騎,共計三萬大軍北征匈奴,我們的兵力是否有點少了些?”

曹昂苦笑著道:

“怎麼?你們沒有信心嗎?”

聽到這裡,太史慈和趙雲相視一笑,道:

“霍去病八百精騎就可以封狼居胥,我等三萬大軍,綽綽有餘!”

曹昂會心笑著點了點頭,道:

“好,大家都分頭行動吧。”

聞聲,曹純和太史慈趙雲三人開始整理山寨現場,紛紛忙去了。

這時的曹昂看向呂玲綺和陳到三人,道:

“走,我們也回去吧。”

這句話,或許其他人聽不明白,可唯獨呂玲綺和陳到明白。

所謂回去,並不是要回鄴城皇宮。

而是要回邯鄲城的農家小院。

這時呂玲綺牽過白皓馬,攙扶著曹昂上馬,陳到也攙扶著芙蓉,兩人共騎一匹馬。

......

農家小院裡。

伏壽正失魂落魄的注視著院子門口。

彷彿是在期待著什麼。

雖然曹昂剛離開了不到一天時間,可伏壽卻感覺已經如隔三秋。

有道是情深不壽,慧極必傷。

可偏偏的伏壽這個人非常聰慧,而且名字中也帶一個壽字。

思念一個人的感覺,讓伏壽感覺百爪撓心,鋼鐵也能變成繞指柔。

常年的深宮生活,早已讓伏壽心如止水。

如同一口枯井,掀不起任何的波瀾。

可當在這口枯井裡丟下一枚石子時,掀起的已經不是盪漾水波。

而是驚濤駭浪!

並且,永遠再也難以止息!

當曹昂渾身血跡,騎著白皓馬出現在小院門口時,伏壽還以為自已是在做夢!

伏壽神色怔怔的來到門口,替曹昂牽過了韁繩,失神的道:

“兄長,是我在做夢嗎?”

曹昂翻身下馬,雙手捧起伏壽的雙臉,道:

“你可以當作我們是在夢中相會。”

聞聲,伏壽不由得欣喜如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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