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荀府以祖傳寶甲作為二女嫁妝,也是臨時做出的決定。

在得知曹昂宛城負傷後,荀彧才果斷決定,將寶甲相贈。

畢竟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以丞相之姿,雄才大略,虎步龍驤,遲早是要青史留名的。

曹昂作為嫡長子,身份地位更是不言而喻。

聽聞曹昂宛城負傷,讓荀府上下心驚膽顫,生怕萬一出現什麼意外,致使兩家錯失一段美好姻緣。

至於荀異偷偷拿來寶甲,兩姐妹悄悄給曹昂穿上,怎麼能瞞過荀彧的耳目?

只不過,荀彧也是聽之任之,並一笑了之。

此刻的荀彧,只盼著他們婚後能夠琴瑟和鳴才是,這樣才能更加鞏固荀府與曹氏一脈的關係。

“公子,這藥需要每日一換,還請公子明日繼續來我們府中換藥。”

這時另外一女也補充道:

“公子身上的傷勢,久不換藥,致使長勢緩慢,勢必留下傷疤,還請明日公子及時換藥,或者我們將藥送到府上。”

此刻的曹昂,內心已是十分感動,忙點了點頭,道:

“不勞兩位小姐費心,我明日再來府上吧。”

荀荑和荀異兩姐妹不由得相視一笑。

兩人不言而喻,雙方都想一塊兒了。

今日一見,一方彬彬有禮,一方溫婉動人,雙方都十分滿意。

然後荀荑又道:

“公子,現在已經晌午,公子就留下吃些午飯再走吧?”

曹昂連忙搖頭,道:

“多謝兩位小姐美意,今日出門,家母反覆叮囑要早去早回,現在時間不早了,我也得趕緊回去了。”

曹昂一邊說著,一邊重新整理好印綬和寶劍,佩戴在身上就要動身。

曹府的丁夫人,在許都可是出了名的賢良淑德,就連丞相都又愛又敬。

因此兩姐妹也不敢再做挽留,只是道:

“公子請稍後,我去安排馬車。”

說著姐妹中的一人,腳步輕快的出了內堂,安頓馬車去了。

然後,曹昂和荀異兩人一同出了內堂。

來到庭院時,再次遇到了荀彧,荀彧見狀忙道:

“公子……現在感覺如何?”

曹昂想了想,由衷笑著道:

“現在感覺,如沐春風!”

或許是荀荑和荀異的關切之情,也或許是姐妹兩人新敷的藥,更或許是剛穿上了寶甲,讓曹昂心中暖暖的,溫馨無比。

整個人也顯得精神煥發。

荀彧呵呵笑著又和曹昂寒暄了一番,便也親自送曹昂出門。

就在大門口處,馬車已經齊備,荀彧親自攙扶著曹昂上了馬車,又叮囑了馬伕,這才開始上路。

坐在馬車上,曹昂的心情從未有這麼激動過。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原來如此!

身上穿有寶甲,腰間有倚天劍,再配上執金吾的金印紫綬。

彷彿在這一刻,曹昂才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寵兒。

當馬車趕到曹府門口街道時,卻發現曹府門口已經停滿了馬車。

丞相長子大婚在即,勢必轟動整個許都城,也是各路豪門士族表現的機會,紛紛過來幫忙張羅。

見到這麼多車隊,馬車也過不去,於是曹昂便走出馬車,對馬伕道:

“多謝小哥,就送到這裡吧,我自已回去,你也回去吧。”

臨行前,曹昂還賞了他一把五銖錢,馬伕自然是喜不自勝,欣然駕著馬車回去了。

然後,曹昂便繞行到後門,悄悄的回府了。

自從荀府回來後,曹昂肩上的傷口也不痛了,感覺渾身上下暖洋洋的,整個人都舒服極了。

曹府共分為三個部分,後堂自然是主母丁夫人的住所,左側廂房是曹昂的居所,右側廂房,才是卞夫人等其他側室的居所。

不過此刻,曹丕和曹植正帶著一幫小孩子在院中嬉戲。

曹府大婚在即,府上府下張燈結綵,熱鬧非凡,這些孩子們也都無心學習,權當他們放假休息了。

見到丁夫人正在院中張羅,曹昂先是過去問安,然後便準備回自已住所。

這時丁夫人忙叫住曹昂,道:

“吾兒,此次大婚,主婚乃是司空陳群,等明日你去一趟陳府,親自向司空問禮。”

陳群也是潁川世族,出身名門望族,司空又是當朝三公之一,也的確有資格主持這場婚禮。

曹昂忙答應著,於是便返回了自已的住所。

回到屋後,發現張氏正站在門口翹首以待,見到曹昂後,忙迎接進屋子。

“公子今日神采飛揚,莫非遇到什麼喜事了?”

曹昂呵呵笑著道:

“自然是喜事,天大的喜事。”

張氏聞聲頓時來了興致,忙問道:

“什麼喜事?公子快說來聽聽!”

曹昂笑著道:

“我剛才去了趟荀府,見到了荀氏姐妹,原來竟然是一對雙胞胎。”

張氏忙問道:

“啊?長的怎麼樣?漂亮嗎?”

“大家閨秀,兼具小家碧玉,自然是一等一的好。”

張氏仍有些不放心的道:

“性情如何?”

張氏之所以這樣問,曹昂自然知道她是什麼意思,畢竟張氏的身份只是妾,如果正妻來了,一切還得看正妻的眼色行事。

如果正妻是個性情彪悍潑辣的人,那今後可有張氏好受得了。

曹昂笑著安慰她道:

“放心吧,荀氏一族可是荀子後人,她們是名門之後,詩書傳家,性情淑均,都是很有教養的。”

張氏這才欣喜的道:

“這就好,這就好!”

張氏一邊欣喜的說著,連忙又端上了飯菜,道:

“公子,昨晚我嚐了主母做得飯菜,心中有所領悟,也嘗試學著做了一些,公子嚐嚐口味如何?”

曹昂頓感意外,道:

“好啊。”

片刻後,張氏端上飯菜,一臉期待的等著曹昂來嘗。

曹昂見狀,忙用手捏了一塊羊肉,放到口中,略一品嚐,軟嫩鮮香。

果然,竟真有三分母親丁夫人做的味道。

這羊肉吃起來,也是不帶一點羶味。

張氏出生在西涼,習慣了西涼的腥羶味道,知道中原人吃不慣羶味,所以在做菜的時候,刻意的把腥羶味道處理掉了。

這讓曹昂不禁在心裡感慨道:

“這張氏,果然也是個有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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