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死志
可是看清那無頭之身的穿著，“原來是我啊，帝辛，好啊，你真的好狠啊，就是讓我死也得飽受那最後的折磨。”隨後便是沒了神志，徹底消亡於世間。
帝辛看著姬昌那不甘的面色，只是輕蔑的笑了一下。
“來人，清掃乾淨，將姬昌頭顱送給西岐叛軍。”帝辛命令道。
西秦。
秦牧帶人向北方遷徙，可是卻是遇到了阻礙。
“現在還沒到冬天吧。”一個穿著獸皮衣拿著長弓的‘人’對秦牧說道。
秦牧聞言臉色有些不好看。
因為他們每年冬天都因為食物不夠吃，來打這些遊牧的秋風，可是這些遊牧的食物也是不多。
這確實有些掉臉面，於是雙方也是形成了默契，只有冬天的時候，西秦才會帶人來搶劫，搶劫一般也不會對普通人動手。
可是現在，秦牧帶著不知道多少人跨過了雙方的邊境，這寓意著秦牧不是帶人來搶劫的就是來打仗的。
“抱歉。”秦牧說了一聲，也不知道到底是對誰說的。
劍拔弩張的對陣！
雙方都是拿出了武器，可是明顯能夠看出，這些遊牧之人的武器有多麼落後。
武器不是石頭稜尖就是骨刺之類製成的。
再看西秦的人裝備的是什麼武器，鐵質武器！
直接降維打擊了好吧。
當年軒轅打蚩尤的時候，蚩尤所部也不過才銅器而已。
這還怎麼打，直接都麻爪了。
“你們的武器......”遊牧中一個老者出聲道。
秦牧也不想跟他們打起來，畢竟以前也有過一些交情，要是這些人能夠投降最好。
“鐵器，由諸位仙人傳授煉製。”秦牧說道。“投降吧，不必做無所謂的犧牲。”
老者嘆息了一下，最後放下了武器，“孩子們，將武器放下吧，不要再做那不必要的死亡了。”
看得出老者在這些人心中的地位很高，很多人都是將武器放下了，只有一小部分人還在看老者，眼中或是疑惑，或是不甘。
可是最後也是將武器丟下，然後離去。
秦牧見此也是鬆了一口氣。
“多謝了。”秦牧輕聲說道.
“只是不想看到再有人死去罷了。”老者回應道。
“仙長，接下來就有勞了。”秦牧對身後的修士說道。
“自然。”
修士領著人四散開來，開始建設新的‘家園’。
“之後你們打算怎麼辦？”秦牧向老者問道。
“離開這裡，然後找一片新的棲息地。”老者漫不經心的回道。
“不然就跟著我們一起生活吧。”秦牧向老者發出邀請。
老者有些驚訝的看著秦牧，“你剛剛說什麼？”老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於是又向秦牧問道。
“這一次我們不會走了，我將要把整個北方遊牧統一，你們就不要再走了，跟著我們一起吧。”
“是，我們的人是少，可是王庭也有近二十萬的軍隊，就算裝備沒有你們好，可是人數是你的近三十倍，你難道能夠保證你計程車兵能夠以一打十？”
“不能。”
“但是之後可以，只要你們臣服於我，我就可以募集新的人馬，製造新的裝備給你們，到時候，遊牧王庭，翻手可覆。”
老者不知道該以何種表情來看秦牧，是說秦牧太天真還是說秦牧有王者像，不拘一格。
就算他們這個小部落臣服了秦牧，秦牧也最多隻能從他的部落中召集一千年輕力壯的勇士，可是其他部落的人跟自己等人不一樣。
其他部落不乏有悍不畏死的人，可能就是整個部落的勇士都死絕了，也不會向秦牧投降的。
秦牧的想法在他看來天真，愚蠢。
將所有的事都向著美好的方向看，卻是不去考慮失敗的後果。
“不是所有的遊牧部族都和我一樣。”老者向秦牧提醒道。
“我有仙人支援，一切都不是問題。”秦牧自大的說道。
老者向秦牧看了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轉身離去。
帶著自己部族的人離開了這裡。
他不能答應秦牧，因為在他看來秦牧註定失敗，他不能帶著自己部族的人跟著秦牧去送死。
秦牧看著離去的老者.......
吳敏聽著兩人的對話沒有發言，因為在她看來秦牧的話和想法真的有些天真。
凡事都是想著看別人來解決，事務也都是朝著自己預想的好的方面來想著，要是真的遭遇了不測，那時候又該怎麼辦。
也好在，她的本意本就不是秦牧。
吳敏來到另一處軍營。
“殿下。”
“仙長請坐。”年輕男子對吳敏說道，將上位留給吳敏，還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殿下打算接下來怎麼辦？”吳敏坐下後說道。
“等。”
“等什麼？”
“等大兄一場大敗。”
“殿下就如此肯定你的兄長會大敗。”
“這是必然，兄長目光短淺，完全不能看到我西秦所缺，所處之事也是無多預想，長此以往，敗局必定。”
“可是大殿下有我等相助，敗局怕是不會出現。”
“仙不與凡爭，仙長不用來誆騙於我。”
“殿下聰慧，如此，我等就聽命於殿下了。”
“承仙長賞識，必不負眾望。”
吳敏不可能是現在就聽從秦明的話，因為現在秦牧才是西秦的正真話事人。
只有等秦牧......了，由秦明接手，吳敏才能說是讓人聽從秦明的命令。
秦明是秦牧的雙胞胎弟弟，可是兩人的性格完全不一樣。
新的房舍很快就建好了，沒建好就用帳篷代替。
這塊地現在屬於西秦，可是之前的教訓秦牧也是吃了，剛剛將房屋搭建好，秦牧下令整軍，準備向其他遊牧部族發起進攻。
老實說，吳敏沒有看明白秦牧的操作。
大家剛剛將房屋搭建好，正是疲憊之時，雖不說要多放鬆，也是應該讓大家休息好了再說其他吧。
可是秦牧卻是下令進攻，這不就代表這剛搭好的屋舍不用來放著嗎。
可是這一次吳敏沒有讓人去勸說。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一個牧，一個明。
老西秦主起名挺好的。
牧字代表牧守四方，帝王意，明字代表日月環繞，也代表天下環繞，也是帝王意。
兩個帝王，看樣子西秦老主早就想好了，要是秦牧做的不好，就讓秦明來做這個帝王，雖然西秦老主可能不是這個意思。
大軍匆匆忙出發，食物也是帶的不多，都沒有正規的運糧隊，每個人的乾糧都是隨身攜帶，根本就帶不了多少。
目測著一個人只帶夠了10天的乾糧。
原本秦牧是打算將所有士兵都帶走的，可是被秦明死死拴住，硬是留下了兩千人馬給秦明來守護剩下的族人。
其中一千是騎兵，一千是步兵。
秦明對此已經很滿意了，派了一部分人去尋之前走掉的人。
這些人對於秦明之後的計劃很關鍵，甚至可以說是必不可少。
而且秦明能夠看出來，那個老者對於投靠他們很看好，只不過是因為自己愚蠢的大哥才會帶領族人離去。
要是自己是那老者，也會做出同樣的做法。
“殿下不必擔心，這件事我們自會做好。”吳敏對秦明說道。
“那此事就有勞仙長了，他們對於我來說很是關鍵。”
“是，我等定然用心。”
“攘外必先安內，內不強則不足以攘外。”秦明自言自語說道。
這句話出自無劫創作的《劫論》。
“實力本就不強，那就更應該抓住任何一絲變強的機會。”
不論是收納那些年輕勇士訓練成士兵還是之後招降其他遊牧部族，這些人都是很關鍵的。
自然得以自己部族的人為主，方才能夠更好的鎮壓其他部族的人，可是隻要這些人真的認可了他，自然會自發的擁護自己。
但是這是需要時間的，之後的發展要小心慎微一些了。
他已經理好了之後的發展方向，“第一步是徵，第二步是同化，第三步是排異，也就是洗腦。”
“秦的強大必須要一個真正有才能膽識的人來領導，那個人不是大兄，而是我。”
三天，秦牧的戰報便是傳了回來。
五千人連克數個部族，俘虜三千，傷亡不足一千。牛羊不計。
五日，戰報又是傳了回來。
這一次只攻下一個部族，俘虜三百沒有，牛羊萬頭，傷亡一千三百。
秦牧已經整軍準備返回了，可是在秦明看來，秦牧要遭了。
果然，訊息傳了回來。
秦牧在返回途中遭遇了埋伏，三千士卒中只有很少一部分返回。
向著秦明求援，可是秦明只是將這些潰兵收攏，一點沒有去營救的意思。
“二殿下是何意思？”一個逃跑回來的將軍向秦明問道。
“很明顯，不救。”秦明說道，然後接著看地圖。
“你為臣弟，卻是不救兄，莫不是欲意謀反。”
秦明看了一眼這個將領，“臨陣脫逃，拖出去斬了。”秦明說道。
左右甲士將這個將領架著往外走。
“謀反，你是在謀反。”那個將領大聲喊道。
可是卻是沒有人為他求情，哪怕他們是同族。
西秦的權利機構就是這樣，高位由秦氏自己人掌握。
“繼續收攏潰兵，光是我們這些人根本就不能夠守住這一片領地。”
“是。”
“防禦工事也要快點修建。”
“已經在加緊修建。”
“將剩下的武器發放給下面，告訴他們現在的情況。”
“殿下，這是否有些不妥。”
“現在唯有死志，方能博得一線生機。”
“是，屬下明白。”
“高不過馬腿的孩子都聚攏，其餘者都發下武器，遊牧也有遊牧的規矩。”
“是。”
各種政令實施，比起西岐不知道好了多少，不過也可能是因為遭受了死亡壓迫的緣故。
“向死而生嗎？”吳敏看著吩咐眾人的秦明說道。
“殿下，要不我們還是退吧。”一個人說道。
帡，噗。
“來人，拖出去。”秦明說道。
只是眨眼間，剛才發言退的人就是被秦明斬下了頭。
“再有言退著，斬！”
“諾。”
次日，基礎防禦已經做好了，潰兵也是收攏了近一千，很是難得。
秦明已經向四周派出斥候，明日，敵軍就會到達他們的營地。
探子傳回訊息，這次可是有近萬人的隊伍。
而且士氣正旺，再看他們，潰敗之軍，士氣低迷。
提升士氣的方法，秦明將目光放在了自己的佩劍上。
次日。
嗚~，號角聲吹響，營地眾人都是從屋舍，營帳中走出來。
秦明穿著一身明亮的鎧甲，頭盔上還綁著一條紅絲巾。
來到木柵欄旁，雖然敵人還沒有到來，但是早做準備才好。
剛才的號角聲，傳遞的是敵人據此還有二十公里甚至更近。
“全軍備戰。”
“諸位，生死存亡之時到了，挺過去我們便生，聽不過，我與大家共亡。現在，我要下達最後一則命令，如若看到我落下馬來，不要哀悼，不要停止衝鋒，緊緊跟隨軍旗，握緊長矛，揮舞刀劍，誓死方休，大秦永在。”
“戰！”隨後高呼一聲。
“戰！”
“戰！”
“戰！”
心中的火已然點亮。
“報，敵軍距離我方營地不足十里。”
“報，敵軍距離我方營地不足五里。”
“報，敵軍於距我方三里外紮營。”
“報，敵軍營地生起炊煙，像是在做飯。”
“殿下，要不我帶人去偷襲。”
“靜，死守。”
“報，敵軍開始動了。”
“報，敵軍開始衝鋒。”
防禦工事就像是擺設一樣，根本就攔不住敵軍的騎兵，最多隻是拖延一下。
“衝！”秦明一聲怒吼，跨著馬提著長槍就衝了出去。
“殺！”
“保護殿下。”
“殺！”
以弱對強，以死對生。
“我們真的不管嗎？”吳悔問道。
“管什麼？”吳敏說道。
“些許因果，我們還是能夠吃得下。”
“我們為什麼要損失自己的利益來幫助他們？”
“這不是你選擇的嗎？”
“若是敗了，就是我走了眼，再尋一人便是。”
秦明直衝對方大軍，絲毫沒有停下的舉動。
敵人也是被這一手給整蒙了，“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