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一下,卻絲毫不被小姑娘三言兩語唬弄了,“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

跟哄小孩子的語氣。

“我就想要你。”她貼著他的背,貼得緊緊的。

嗤——

火砰的一下被關上了,他把她雙臂一掐,放在了一旁的料理臺上,早已拿過的隔熱墊墊在下面,也不會覺得冰涼。

這樣他可以平視著她,明明被她撩得呼吸紊亂,可偏偏在蘇柚的視角看去,也不會看出任何異常。

以前忙起來,他不會想。偶爾閒下來,他自己也能解決,但最近愈發發現欲想就像是吸了水膨脹起來的海綿。

家裡有一個餌,勾得他無時不想。

他靜靜看著她,手撐著料理臺,“說吧。”

蘇柚抿了抿唇,“我想去參加金話筒獎的決選。”

他挑眉,沉默了。

蘇柚心裡砰砰的,看來他還是不同意的吧。

她父親反對,徐阿姨不支援、不反對。

“我支援你去。”

蘇柚手還環著他的脖子,睜大眼眸,一雙杏眸清澈又美麗。

他們兩方才確定在一起,她以為他多少會不捨,但沒想到他居然是唯一投支援票的。

旁人對她都是不解的,這很有可能回來,連寧城電視臺的位置都沒有,但是她卻願意賭一把。

這一次去英國,她感觸頗多。

她的丈夫在世界一流大學的傑出校友榮譽上,為了他的夢想,他曾經那麼努力。她也想成為和他並肩的人,而不是在官宣的時刻,被評頭論足,認為她配不上他,從此以後她就成了他的附屬,傅斯淙的太太。

而且拿到金話筒獎,她就有絕對的話語權,哪怕微乎其微的可能,她也想要搏一搏。

以後,她是傅斯淙的太太,他也是蘇柚的先生。

眼睫煽動了下,她輕聲說,“去京市培訓加比賽要兩個月。”

傅斯淙頷首,“我知道。”

早在知道她選擇主持這條路,他就把這條路必經的歷程全都搜了一遍,瞭解並不比她少。

他定定地看著她,“距離,時間這些都是可以解決的,關鍵這件事是你想做的,這是唯一重要的。”

她鬆開手,抬起手指點了點他的薄唇,“斯淙,我以為你會不捨得的。”

視線落下,當時的傷口已經看不出任何痕跡,菲薄的唇瓣,完美的弧形,勾得她想親,於是一錯不錯地望著,越來越近。

他低笑,察覺到她的視線,眼瞳微閃間又把她的手揚起,放在唇邊淺吻了下,“當然捨不得啊,但我只要一想到沒人站在你這邊,就連我也不站,你不就一個人了?”

“傅斯淙,你怎麼這麼好?”她嘟囔著,又對他這麼說。

他知道好不等於喜歡,但一點一滴的好也能慢慢佔據她的心房,直到納不下其他人。

“所以,傅太太……”他微微俯身,兩人鼻尖幾乎碰上,眉目深沉莫測,“你剛才是準備做什麼的?”

蘇柚眨了眨眼,不吭聲了。

“不用做這種事給我安全感,我說了你我之間不在朝夕,我們來日方長。”

“嗯。”

話音剛落,她就被他堵住唇,嚴絲合縫,一點氣息都不留。

以前沒做過比較,昏沉之間,居然發現他的手掌竟這麼大,掌心可以完全託住她的臉。

她無師自通地閉上眼,睫羽宛如展翅欲飛的蝴蝶,被勾纏著。

手指無意識地被他穿入,交握,十指密不可分。

能聽到誰的輕輕喘氣,但恍惚間已經分不清是她還是他,徹底被剝奪了思考能力。

氣氛逐漸升溫,她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揚起胳膊,軟綿綿的搭在他的肩頭,彷彿無意識的,靈魂都只跟著他走。

“傅斯淙……”她輕吟兩聲,嗓音裡夾雜了點嬌氣,連名帶姓地喊他,忍耐到了極致,哪有人就只是這樣就把人吻昏聵的。

他這才有幾分不情願地撤開來,手還不忘緩緩滑落而下,指尖在她櫻紅月中月長的唇瓣輕撫了下,“抱歉。”

剋制有禮的道歉,顯得很真誠。

蘇柚垂下眼睫,眼底盡是水波跌宕。

這是她的初吻,很生澀,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吻是這樣的,以前只以為是四片唇的貼貼。

但現在才知道原來還能這麼的……火熱……勾魂。

心尖狂跳止不住,鼻尖抵著之際,胸口起伏,她眼神有絲幽怨,“可你剛才才說不需要這種事給你安全感。”

“可該做的還是得做,從今天開始,這是每天的必做功課。”

他一本正經的臉完全能看出當年小傅老師的影子,一板一眼的。

“小傅老師,你之前說我說了算,現在怎麼變成你說了算啦?”

他輕笑,“家裡大事還是你說了算。”

她紅著臉,“那再來一次?”屬實上癮,她終於知道為什麼傅斯淙有那麼多女粉喜歡剪輯女友視角了。

這人站在那,不做什麼,就是一種無形的蠱,更遑論他真的親上自己。

體驗感無法言述的好。

她絲毫不知道她的危險發言帶來了什麼,他站直身體,傅太太真不愧是傅太太。

明明一副柔軟易推倒的樣子,卻說出這麼不著調的話。

他低沉暗啞著嗓音,“傅太太,夜還很漫長……”側過下顎,削薄溫潤的唇貼了過去。

-

金話筒獎報名之後,還要篩選,等待時間還有一個月。

蘇柚登陸傅太太的賬號,正要發第三條影片,可是手指卻像是不情願似的。

忽聽見旁邊周敏咕噥了句,“我覺得傅太太不愛傅先生。”

她納悶,“為什麼?”

“真正的愛是私有,會吃醋,她怎麼會這麼大方的把她的視角給我們看。”

蘇柚終於明白之前她發影片之前那種奇奇怪怪的感覺是為什麼了,她抿了抿唇,於是她沒有把第三條影片發出去,而且連草稿箱裡也刪了個乾乾淨淨。

她不想讓傅斯淙誤會她還不喜歡他。

昨夜她醒來的時候,他不在,她總覺得他是不是沒有安全感。

想了想,她發了條資訊過去,【傅斯淙,我喜歡你。】

正要傳送,又加了個“很”字。【傅斯淙,我很喜歡你。】

此處雖然用了稍許誇張的手法,但她還是希望他開心,本質上是沒有大區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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