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心思多想是咋回事,快步跑起來。

趕到家門口的時候,很多人都圍在門口看,她說今天沒見到有嫂子聚在一起玩呢。

原來是換地方,到她家來玩了。

“不好意思, 讓一下。”

好不容易擠進去,就看到狼狽的沈明月和強裝鎮定的鐘文倩女士。

兩個人都是灰頭土臉的,旁邊還有嫂子在安慰人。

蘭芝有點懵圈,這事是發生了什麼?

兩個成年人不至於在家做飯把房子給燒了吧。

他用了很久,一直感覺用起來不錯的灶臺已經被炸掉了。

牆角堆放的沈燁霖給她弄來的柴火,還有她準備打傢俱的木頭,已經被燒掉了大半,上面還有燃燒過後的黑乎乎的碳一樣的,還有溼淋淋的水在一點一滴往下掉。

她感覺有些站不穩。

“怎麼會炸掉呢?好好的灶臺。”

沈明月本來哭唧唧的,聞言站起來指責道:“都怪你,不好好在家照顧母親,亂跑什麼?我們都要餓死了。”

把手上提著的兔子放在一邊。

蘭芝不屑的搭理她,走到鍾文倩女士身前,顯然是受到驚嚇了,頭髮上還有水再往下滴,衣服上也沾到了不少水。

“伯母別在這兒外面待著了,先進屋吧,我給你找件衣服換上,剩下的我來收拾。”

王秀琴看到蘭州回來也安慰:“那妹子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

其他嫂子也附和說:“是啊是啊。”

他們可是剛才都看到了蘭芝同志手裡提著的那隻大兔子,看起來怎麼也得有三五斤的樣子。

一家人吃可是夠夠的。

這大冬天的,冰天雪地的還能捉到兔子,蘭芝同志可真是不得了。

再聯想到剛才沈明月說的那些不好的話,在家裡一下子多了兩口人吃飯,那口糧消耗的這麼快,可不得再想別的辦法了。

也就是蘭芝這麼能幹,要是換做其他人可真不行。

進屋給嬸母找了一件自己的棉襖換上。

讓她自己在屋裡收拾收拾自己,接著沒好氣的出來,怒視沈明月。

“我留下的飯菜不夠你們吃的了,用你自己沒事找事,糟蹋我的灶臺,我少你吃的了嗎?”

沈明月不服氣,還想要頂嘴,被她打斷,真是一個字都不想跟她多說。

“我這兒沒有衣服給你換了,我去隔壁給你借個衣服換,這麼大個人了,長點心。”

去隔壁王秀琴家借了一身衣服給沈明月換上,把那個髒掉的衣服放在一邊,讓她們自己洗,反正她不給洗,水這麼涼。

冬天的衣服這麼難洗。

長嘆一口氣,她就是個勞碌命。

給人收拾爛攤子。

院子裡一片狼藉,好在已經是火,已經撲滅了。

灶臺顯然已經是不能用了,不過幸好還有屋子裡取暖的爐子,做飯也行。

灶臺緊靠著的西牆上一片燃燒過後的黑黑色的痕跡。

看樣子是兩人不知道誰生火的時候,不小心把著火的柴火或者是什麼弄到東側的柴火堆上了,引發了大火,好在家屬院的人多,很快就把火給撲滅了。

沒有傷及無辜,沒有人員傷亡已經是萬幸了。

蘭芝不禁為沈燁霖以後的前途感到擔憂。

她自認為不能給到自家男人什麼事業上的助力,但是她可以信誓旦旦的保證,她絕對不會是拖後腿的那一個。

光是這一點,她就已經比鍾文倩女士和沈明月那個傻妞強很多了。

兩人不是餓了嗎?蘭芝還要給他們準備晚飯。

“伯母你能吃辣嗎?我想炒兔肉吃,多放點辣椒會很香,你不能吃的話我就給你做別的。”

剛惹過禍的沈母,短時間內不敢作妖。

聞言點點頭說:“都可以,你看著來吧。”

麻辣兔頭要多煮一段時間的,就一個兔頭,浪費時間不說,蜂窩煤也撐不住,只能給小黃拆吧拆吧吃了兔腦。

兔肉的話就多放點油爆炒一下會很好吃。

把兔肉切成小塊,放入鹽調料醃製上。

趁著肉醃製入味的功夫,用小盆盛上一些白麵,加上一點玉米麵和高粱面。

就一個小爐子,做起飯來就麻煩很多,他準備和點面做點雜糧手擀麵吃。

蘭芝用在供銷社買的菜籽油,蔥姜爆出香味,再倒入醃製好的肉。

她是地道的北方人,用的是做宮保雞丁的做法,只要調料放的好,怎麼做都好吃。

本來還有些想看熱鬧的嫂子,就在蘭芝的院子不遠處圍著說話。

不一會兒就聞見了他爆炒兔肉的香味兒,油水足足的。

一年到頭也吃不上幾次肉,這個兔肉更是別想了,有的人都沒吃過。

草場上兔子多跑得飛快,當家的男人下了幾次籠子也捉不到。

“蘭芝同志招待婆婆可真是下了血本了,光這香味得放了多少油啊,俺都心疼死了。”

“人家能捉到兔子回來吃,咱別說捉了,自家男人都捉不到幾隻兔子。”

蘭芝之前水培的蒜苗已經長得很茂盛了,兩天發芽,一個星期就有長勢不錯的小苗苗。

用小剪刀把頭頂上的一小撮牙牙剪下來,鍋裡倒一點點牛油熗熗鍋。

倒入醬油和水,等水開了後下入她弄好的手擀麵。

沈明月換好衣服後也老實了,眼巴巴的坐在一邊看著蘭芝做飯。

作為京城土著的她,什麼好吃的沒有吃過,今天被兇了不說,還被這個壞女人做的飯,饞到流口水。

想起班上同學說的,要想拿住一個男人就要先拿住他的胃,她算是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勾引的哥哥了。

想想自己就是生個火,結果把灶給炸掉,在整個家屬院的女人面前又狠狠的丟了一次臉。

壞女人肯定很得意。

一邊情緒低落的想東想西,一邊又控制不住的流口水。

這可怎麼辦是好呀。

把爆炒的兔肉放在桌上,再去盛一點酥鍋來,切好放在桌子上。

手擀麵更是快水開就熟了。

蘭芝衝屋裡喊一聲:“吃飯了。”

鍾文倩女士從裡屋出來坐在桌子前。

得,還得給她盛飯,真把她當丫鬟使喚了。

用筷子挑起長長的一坨面,再盛點湯。

盛了兩碗。

沈母一碗,蘭芝自己一碗,鍋裡還給沈明月剩了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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