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城集市中,陽光透過厚厚的雲層斑駁的灑在喧譁的人群中。

白元培身處陌生集市,身穿破爛衣裳的他,臉上也滿是塵土,與四周格格不入,集市上人人紛紛對他繞道而行,似乎都不想與他有過多的交集。白元培隨便找了個牆角,在那裡蜷縮成一團,試圖從這種方式中找到一絲安慰和溫暖。可這絲溫暖至少也要等到夜幕降臨,人群散去之後才能來臨。

可就是在這時,一位少年出現在他面前,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他的拳頭緊握,毫不猶豫的向白元培砸去,每一次打擊都充滿了力量似乎在宣洩他內心深處的痛苦和憤怒,邊打邊憤怒的說道:“為什麼要那樣做,為什麼?為什麼?”

而白元培也已習以為常了,只是簡單的用雙手護住頭部默默的承受少年的毆打。自從發生了那件事之後,風哥就一直以這樣的形式和他相處,就算想解釋,也無濟於事,這是世人皆認的現實!

而人們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看著,沒有一個願意伸出援手。畢竟讓他在此城中生存,已是莫大的慈懷。

“喂,他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這麼對待他?”人群中傳來一道響亮的聲音,只見一男一女從人群中擠了出來。正是入世的霍雪瑩和溫存詩昕,而這道聲音也是詩昕所說。

“二位,是外地人吧?他不值得憐憫。”一箇中年男子對二人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著一絲對白元培的冷漠和不屑,似乎不值得被拯救。

“大叔,他,我救定了。”詩昕下定決心說道。

“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待會別讓我兜底就行。”霍雪瑩淡淡的說道,語氣中夾帶著一絲的深思熟慮。

聽到詩昕的這話,周圍的人群立馬挪動攤位退至數百米遠。人們也在一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聽到有外地人打算救阿元,於是停止毆打的動作,轉身對二人不屑的說道。

“哦,要救他?笑話,我就站在這裡看你怎麼救?”

他身穿銀白色流蘇長袍,長袍上繡有淡淡的雲紋,流蘇隨風飄動,顯得優雅神秘。膚色白皙如雪,面容俊美,眼眸呈紫黑色,陰暗深邃,彷彿能吞噬萬物。頭髮紫如薯,長髮及腰,擁有一頭令人羨慕的美麗髮型,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摸上一把。他的身形高大健壯,肌肉線條分明,身體每一個部位都彰顯著力量與美感。在他的後背,掛著一把待出鞘的劍。

“詩昕,他疑似個凡人,被毆打的那位已然是築基期九層的境界,他的攻擊並未對那名少年造成多大的傷害,而他自己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雪瑩對詩昕說道,讓他不要意氣用事。

“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就算他在如此年紀有此等境界,他都不敢還手。倒是你們兩個就有麻煩了。來人,把他們打入天牢。”

隨著少年的嘲笑聲落下,四個 身穿鎧甲的城衛軍就出現在二人四周,手中都緊握著幾個手環,顯然是來逮捕這兩位外鄉人的。其修為都是金丹期四層以上。其實就連楚風也在疑惑,為什麼城衛軍會來的這麼快?但他很快就置之腦後,畢竟這不是他現在該想的。

[這就是城主交代的兩人嗎?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四位城衛軍思想統一想到。

霍雪瑩和溫存詩昕,面對突然出現的城衛軍沒有絲毫的驚慌之色。雪瑩神情自若,顯然早已預料到了後果。

白元培站起身來,祈求楚風放過他們,“能不能放過他們,他們是外地人,正所謂不知者無罪。而且 ...”

而城衛軍則站在原地,靜等命令,同時盯著雪瑩二人,生怕引起戰鬥,從而誤傷了少城主。

然而,楚風卻不為所動,反而怒斥道,“住嘴,這裡沒有你說話的地方。把罪人押送到我房間,他們押入天牢。”

城衛軍得到命令,立即展開行動,隨即又出來一位城衛軍打暈白元培,其中一位城衛軍對二人說道,“二位,得罪了,還請不要反抗。”

“我不會反抗。”雪瑩淡淡的說道,舉起雙手,表示並不會反抗。

“那麼你呢?”另一位城衛軍盯著詩昕說道。

“我不反抗!”詩昕無奈的說道,也跟著舉起了雙手。

城衛軍聽完二人的話,略微放鬆了警惕,他們給二人戴上手環,懸著的心才終於放下。畢竟以她金丹七重的修為,足以把我們 幹掉並突圍出去了。

戴上手環的二人,竟感受不到一絲靈力在身體裡流轉,彷彿就像是被封印了一般。這下子就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了。

在被城衛軍戴上手環後,霍雪瑩和溫存詩昕就被押送著穿過了喧囂的集市。人們紛紛投來好奇的眼光,有的惋惜,有的嘲笑,有的疑惑,還有的則是幸災樂禍。

天牢位於銀月城的地下深處,那裡陰暗潮溼,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股腐蝕的氣味。城衛軍推開沉重的大門,裡面陰森的氛圍讓人不寒而慄。四周牆壁上昏暗的火把,微微的照亮這片無比空曠的牢房。

其實開啟大門就已經到達了天牢,這裡沒有什麼所謂的鐵鏈和枷鎖,有的只是滿地的殘骸和腐蝕的氣味。這殘骸十分特殊,竟能抵擋腐蝕的侵蝕,而殘骸當中,似乎隱藏著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詩昕。

霍雪瑩和溫存詩昕就這樣被關進到了天牢之中,而城衛軍也早已走遠,並不想在此地逗留太久。

詩昕在城衛軍走後,就試著推了推門,然而門卻紋絲未動。

牢房內腐蝕的氣息迎面而來,很快二人就感覺到了這裡的異樣。

“瑩,怎麼辦?這裡有點詭異,我的身體彷彿在燃燒,有什麼解決辦法嗎?”詩昕詢問著雪瑩。

霍雪瑩平靜的望著詩昕說道:“笨,把挫折拽出來吃掉就可以了。”

詩昕一愣,然後恍然大悟,立刻伸手進頭髮裡,用力一拔,將挫折拽了出來。熟睡的挫折,並未感到危險即將到來,還沉浸在美夢當中。詩昕把挫折扔進嘴中,咀嚼了起來,很快就沒有了那種灼燒的感覺。而雪瑩也從詩昕的頭髮中把剛重生挫折拽出來吃掉,但這個方法,並沒有多大的作用。天牢中腐蝕的力量還在侵蝕著他們,似乎不把他們侵蝕殆盡,都不肯罷休。

霍雪瑩深思熟慮的說道:“如果我不在你身邊,不知道你該如何面對這個殘忍的世界。”

詩昕堅定的回答道:“不會的,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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