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城做完這些溫柔撫了撫雲月笙額角的碎髮,小姑娘烏髮凌亂,緊閉著眼簾蜷成一團,看著無力又慵懶,像出窩的奶貓一樣惹人愛。

喻城嘆了一口氣,輕輕將人帶進懷裡吻了吻雪頰,語氣像哄孩子一般:

“月兒別怕,月兒不難過,一切都有夫君幫你。。。”

男人目光如有實質,帶著深不見底的獨佔與侵略意味,如同國王巡視自已的領地,一寸一寸審視雲月笙的面容。

他伸手將那幾根白玉般的手指牽起來,愛不釋手的把玩,甚至抓到唇邊貪婪的親了又親;

“好不容易你是我的了,就是死你也得死在我後面~”

喻城覺得這可能就是霜眏所言的死劫吧!他只要一日不肯放下雲月笙,就會一次又一次的削精元,剃骨血來保全她的神志。

即使這樣的方法堅持不了多久,也許過不了幾年他自已就會先虛脫喪命,可是那又怎樣!

若雲月笙香消玉殞,自已就是活個千萬年都不會開心。況且他已經在尋找恢復雲月笙身體的方法了,也許拖一拖,再過些時日就會有好訊息。

雲月笙失去意識間只覺得困頓得要命,眼皮怎麼都無法睜開,卻因著天生的警惕,她本能得感覺到不安,努力蜷縮著想要醒來。

喻城抱著小人眷念了半天,懷裡少女突然開始掙扎,半開的眸子水潤晶亮,帶著迷茫懵懂,在自已懷裡又扭又蹭。

“月兒?別亂動!”男人忍耐的閉了閉眼,心底的深情都化作慾望。

可雲月笙根本聽不懂他的意思,眼底一片混沌,顯然神智還沒有回攏,她只覺得喻城身上太硬,忍不住難耐的扭動,尋找舒服的位置。

小姑娘軟著手,無意識的往喻城胸膛裡鑽,好熱,好舒服!

“老實點,再亂動別怪我不客氣!”喻城有些忍無可忍,大手死死的扣住白皙手腕,腦子裡天人交戰。

他想要雲月笙,兩人沒兩日就會成婚,所以現在應當是可以的吧?

可少女矜貴又愛作怪,不得到首肯,喻城根本不敢越雷池半步,他只是一遍遍將滾燙的唇貼上雲月笙面頰,音色低啞又抑制:

“月兒?月兒醒了嗎?難不難受?”

“難受。。。。。”雲月笙呢喃著,滿臉的潮紅,像株馬上就要被殘忍採摘的豔麗玫瑰,撒嬌的蹭了蹭喻城的臉,又乖又軟。

她確實很難受,都是被喻城壓在她身上精壯滾燙的身體給招的,誰家姑娘能頂得住一睜眼就看見風光霽月的小侯爺滿眼欲色趴在自已身上?

喻城無疑是雋色的,喻家至高的掌權人,多少貴女的春閨夢中人,既有不輸於人的俊俏容顏,又天生帶著大漠孤煙的灑脫鋒利。

常年堅韌如鋼刀的眸子現下卻沁滿了欲色,望向雲月笙的模樣難得不溫和,只有想將對方拆之入腹的深沉。

“月兒也想要的對不對?”

回應喻城的是少女主動的紅唇,身體在男人的手掌下輕輕搖晃,唇角溢位軟綿綿的抽噎呻吟。

他不再猶豫,伏下身與懷中人交纏臥頸,密不可分。小姑娘動人的豔麗,發直的瞳孔無一不在愉悅著男人。

喻城上一刻還滿眼憐愛的溫柔,下一刻卻僵在當場:

“雲月笙!”

男人暴怒的低吼,眼睛瞬間紅透,惡狠狠的盯著迷迷糊糊的雲月笙。

太軟了,太溫順了,很明顯,自已吃的是被別人享用過。

“啪”的一聲,雪白裸露的面板上出現一道鮮紅的掌印,喻城只覺得心底翻湧著暴烈的酸意。

“嗚~阿城~”雲月笙瞬間委屈的雙眸失禁,雙頰像是染了水光的白玉,狼藉不堪,那聲帶著鼻音的甜膩呼喚也確實討好到了喻城。

他輕哼一聲已示回應,然後沉著臉繼續把玩,手上越發狠心:“月兒一點都不聽話,平時依著你也就罷了,現在還想要我溫柔,可能嗎?”

雲月笙眼神溼漉漉的看著他,眼角緋紅,糜爛又可憐。

結果可想而知,她不但沒有得到喻城的憐憫,還全程惡狠狠的吃幹抹淨,甚至到最後體力不支到昏厥。

雲月笙再醒來的時候,喻城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平和,看著床上的人睜開了眼角,他貼心的端起食碗吹了吹,才遞到小姑娘手邊。

“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先喝點粥。”

男人一如既往的細心又體貼,可洺緊的薄唇卻暴露了他此時心底那點不悅,沒有男人能對心愛之人的背叛無動於衷。

從前他只以為雲月笙是逢場作戲,可如今卻不得不反覆思量問題出在何處,雲月笙將清白給了誰?那人是不是比他還要重要?

喻城有些不敢想象雲月笙愛上其他人然後離他而去的場景,卻又沒辦法直接的問出對方是誰。

他只能一點點去猜,猜測誰會在雲月笙那獨顯特殊,迦鏡?宋或安?還是顧皖卿?

“好,謝謝。”雲月笙習慣性的皺起娟秀的細眉,想抱怨喻城怎麼不喂自已,卻在下一刻轉換了話語。

她將喻城眉宇間的寒意看得分明,只能忍耐住身體的痠痛,乖巧接過碗自已小口小口喝了起來,像只委屈受驚的貓兒。

雲月笙從來沒有忘記過,喻城本人其實跟溫柔體貼從來不沾邊,這人是軍隊裡聞風喪膽的少年將軍,還未上戰場以前也是個已經赫赫有名的冷硬脾氣。

他只是從未對雲月笙疾言厲色過,卻也並不是任人欺辱的狗狗,而是隻兇殘的雄獅才對。

有時候適時的低頭,才能緩解情人之間的矛盾,撒嬌委屈裝可憐這套,雲月笙簡直不要太拿手。

果然小姑娘只是軟糯糯的抽泣了一聲,立即吸引了臉色青黑正在發呆的喻城:“怎麼了?不想喝?”

“阿城,好難受啊! ”小姑娘鼻尖都被抽紅了,眼中氤氳著薄霧,濃重的哭腔簡直不要太委屈。

喻城後知後覺的接過碗筷,自已真是該死,才將人吃幹抹淨,怎麼還能同雲月笙鬥氣呢?

不管從前小姑娘心底有沒有過那幾個人,索性現在人是自已的才最重要。

他見不得雲月笙哭,少女眼淚撲嗍嗍的掉,喻城心底就跟著一抽一抽的痛:“別哭了,都是我的錯。月兒乖,跟我說哪裡疼?”

喻城上下打量了一遍雲月笙,渾身白得剔透,紅的曖昧,看著哪裡都腫,哪裡都不好,他更是想給自已一巴掌。

該死的,自已怎麼就不能知道輕點呢?

實際上根本不是他不知道輕重,而是雲月笙的體質太嬌貴,稍微揉捏就會像只開敗的花朵一樣昳麗惑人,天生的銷魂窟,英雄冢,根本沒有人能抵抗得住。

雲月笙哭得很漂亮,鴉羽般的睫毛像瀕死的蝴蝶般顫抖,當真是惡鬼見了也心疼:“夫君幫月兒吹一下嘛~”

“夫君?”喻城有一瞬間的愣怔,喉結滾動,艱難的控制自已手指不要顫抖,雲月笙一聲“夫君”喊得比春天的細雨還要纏綿。

明明是又軟又輕的音色,卻重重大打在了喻城心裡,雲月笙從未叫過他夫君,更不要提像今天這般依賴又撒嬌的叫。

男人的心一瞬間軟得一塌糊塗,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將人抓進懷裡輕哄,這吻吻那吹吹,恨不得將人捧上天。

哪裡還能有心思想雲月笙水性楊花的物件是誰,只將人攥緊在懷裡,想巨龍無意識的攥緊自已的珍寶,怎麼也不想放手,永遠都不想放手。

兩個在床上黏黏糊糊了好一陣,喻城才從溫柔鄉里略微清醒過來,想起正事:“月兒,你母親的事若你不想去就由我替你去吧!”

反正兩人即將成婚,就只說雲月笙身體不適,由他代為照顧長輩,誰也說不了閒話去。

雲月笙聞言一愣,神色肉眼可見的冷下來,小姑娘攏了攏被子將自已縮在裡面,好半天都沒有開口,空氣瞬間凝固住。

喻城也有些緊張,目光一瞬不瞬的打量雲月笙,怕她下一刻情緒便不穩,畢竟親情對小姑娘來說,永遠都是個死穴。

好在雲月笙只是思考了半晌,便做出了決定:“我該去見她一面的。”

她也到了去見霍姝的時候了,其實當年從大梵山回來她就想這麼做了,她甚至想去嘲諷霍姝一次。

看,這就是你被打個半死都不肯道出的情郎,在他的眼裡,你霍姝就只是個意外,一個從未被放進眼裡的塵埃,甚至現在她的親生父親可能都不記得有過霍姝這麼個人了。

她曾萌生過嘲諷自已親孃的想法,如果不是因為霍姝不見她,她早就想這麼幹了,所以霍姝現在會見她嗎?

雲月笙也心裡有些忐忑,喻城扶著她站在那座靜謐多年的佛堂門口時,她內心的忐忑複雜都沒有停止。

“別怕,我陪著你。”喻城緊了緊手裡扶著的手臂,雲月笙柔若無骨的身軀有很明顯的輕顫,她在緊張。

兩人站在門口好一會,進去通報的侍女都沒有出來。

佛堂的門緊閉得讓人發悶,像極了霍姝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涼薄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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