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白流一直沒有出門,都在修煉中度過,在藍茵茵和她三師兄陳靈思的靈丹幫助下,李響靈元攻擊所帶來的傷勢已經痊癒了,修為也隱隱增強了不少。

上次和李響的對峙,自己再次進入了劍道入微境界,感悟頗深,這幾日的沉澱過後,白流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已經一隻腳踏入入微境界了,不再需要藉助外界的壓力,就能觸控入微境界了,只是現在缺乏一把乘手的劍,去練習。

明天,白流也要按照計劃進行挑戰了,但是游龍劍還沒有到手,恐怕是趕不及了,所以白流託小黑子苗航宇幫忙購買了柄長劍,作為臨時使用。

同時,小黑子苗航宇帶來了宗門大比的最新訊息,最近可謂是慘烈至極啊。

“最近的挑戰太多了,中間名次的修士基本每天都在更換。”苗航宇喝了口靈茶,感嘆著。

“哦?前十名呢?”白流關注的重點是自己要挑戰的目標。

“前十名名次更迭較少,有兩個,一個是水靈峰的藍茵茵,號稱宗門四美之一的美女,就是曾經打過你一頓的那位,挑戰第九名孫耀武成功,孫耀武是個陣修,在以暴力著稱的藍茵茵面前,輸得相當慘烈,然後藍茵茵幾乎每天都在接受挑戰,但沒有人能扛得過一炷香時間。”小黑子苗航宇為了白流能知道藍茵茵是誰,故意提及了那次在外事堂廣場上捱打的事兒,其實他不知道的是,白流已經牽手藍茵茵了。

“呃,打我的事兒就沒必要再提起了。”白流還是不願意糗事兒被好友再次提及,很尷尬的好不好。

“這不是為了讓你清楚的知道藍茵茵是誰嘛。”

“呃,你還是繼續說另一個吧。”

“另一個就是曾在擂臺上打傷你的雷成兵,他又回到第八名了。”

“他?”白流並不是很驚訝,雷成兵故意來挑戰自己的事兒,已經是知道了的。

“是他,他在四十進十的挑戰中,又回到了之前的排名。”

“呵呵呵,很好,我知道自己該挑戰誰了。”白流眼神堅定,冷冷的笑意堆上臉龐。

“你不會是想挑戰雷成兵吧?”小黑子苗航宇驚訝的問道。

“就是他!”

“這,你是怎麼想的,上次被他打傷,你還要繼續挑戰他?”苗航宇不懂白流的這波兒操作,是還想要敗一次嗎?

“上次是上次,這次是這次,不一樣的。”

“有什麼不同?”

“上次,我的修為是煉氣期八層,這次,我九層了,另外,我最近劍訣小成了,正好拿他試劍!”

“你要是意氣用事,我勸勸你,沒有必要。”小黑子苗航宇還想勸勸白流,不要因為情緒而導致計劃失敗。

“這不是意氣用事,是我的劍道,從哪裡跌倒,就要從哪裡爬起來。”

“那好吧。”小黑子苗航宇知道,既然是白流的劍道,那麼就不能再阻止了,不然會對白流劍道及道心產生影響,於突破不利。

“前十名其他人怎麼樣?”

“其他人都接受了數場挑戰了,就連排名第一的陸仁劍師兄,都接受了幾次挑戰,只不過都沒有一合之敵。這幾天來,大家都在傳,說前十名基本已經成為定局了。”

“呵呵,定局?那就讓我來打破這個定局吧!”白流起身,眼神堅定的望向洞府外。

翌日,白流早早的來到外事堂廣場上,在排名石牌上看了許久,當眼神掃過一個人名後,心裡有了主意。

“白流,挑戰吳純,請幫忙登記。”

白流來到一處擂臺,身份令牌遞給負責登記的弟子,說道。

對,就是白流從第十七名下來時,挑戰他的人,就是那位法修吳純,只不過這會兒,吳純已經掉到第二十五名了,顯然,第二十五名的挑戰,他沒扛得過去。

“你確定?”負責登記的弟子也是看過那天的挑戰,過目不忘是修士們的基礎能力,所以他很清楚的記得當時白流輸給了吳純。

“是的。”白流點點頭。

“好,好吧。”負責登記的弟子搖了搖頭,想不通這白流為什麼要去挑戰戰勝他的人。

很快,吳純就接到了通知,來到了擂臺。

“白師弟,你要挑戰我?”吳純也很納悶兒,這白流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上次敗的不過癮,想再輸一次嗎?

“是的,近日修煉偶有心得,所以想挑戰一下自己。”

“你以為短短几日修煉,就算是有了進步,就能夠打敗我了嗎?幼稚!”吳純此刻很是自負,因為確實是這個道理的,可惜他還不知道那天戰勝白流,是因為白流故意敗的。

“請吳純師兄賜教!”白流沒工夫跟他打嘴炮。

“既然你執意要找羞辱,那我成全你!”見白流不聽勸解,吳純口氣也變淡了許多。

“白流挑戰吳純,開始!”築基期的裁判宣佈開始後,退出擂臺。

白流靈力運轉,五行靈甲顯出特有的白色光罩,籠罩了白流全身,自從五行靈甲小成之後,白流已經不怎麼再用護身符籙了,因為五行靈甲更加方便好用,而且防護能力比護身符籙強上許多。

吳純也兩手靈力光芒吐露,手捏法訣,一道火線出現在手中,朝著白流就激射而去。

白流左手摸出一疊符籙,右手抽出其中一枚符籙,“水龍術,疾!”一條水龍在白流面前憑空凝聚,朝著吳純發出的火線撞了過去。

“砰砰!”水龍與火線相撞,發出巨大的爆炸聲音,水火相融後消散在空氣中,第一招交手,平分秋色。

“火焰漫山!”吳純一聲暴喝,面前地面火焰拔地而起,形成一道一人高的火焰牆壁,深紅色的火焰直撲白流,好似要把白流埋在火海里。

面對來勢洶洶的火焰牆,白流絲毫沒有慌張,手中符籙一閃,“暴風術,疾!”白流身前突然狂風大作,一道肉眼可見的風牆,朝著火焰吹了過去。

都說火借風勢,此刻正是描述這個詞兒的場景,吳純的火焰牆不但被風牆給阻止了前進的勢頭,還被風牆把火焰給吹了回來,火勢還有些許增強的樣子。

吳純見火牆反攻自己了,不得不散去法訣,讓火焰消失在白流的暴風術裡,然後靈力運轉全身,形成一道靈力屏障在面前,抵擋餘勢未消的暴風。

“蹬蹬蹬!”暴風術之下,吳純雖然護身屏障沒有碎裂,但身形還是被逼的倒退了三步。

“你...你很好。”吳純算是明白過來了,那天自己戰勝白流,很明顯是白流放水了,同樣的招數,那天白流沒有抵擋就跳下擂臺認輸了,而今天,白流不但抵擋住了,還完成了反擊,自己雖然防禦成功,但也是狼狽不堪的。

“呵呵呵。”白流心道,你明白的太晚了。

“你那天是故意的!”吳純還是不死心,咬牙切齒的道。

“喲,被吳師兄給看出來了。”白流嘻嘻的笑著。

“為什麼?”吳純很鬱悶,自己被耍了。

“也不為什麼,只是想少戰鬥幾天,休息休息。”

“你,你這個厚顏無恥之輩!”吳純雖然心裡有了猜測,但聽到白流說出來後,還是氣的有些上頭,說話都不流暢了。

“吳師兄莫怪,只是戰術而已。”

“想拿我做墊腳石,那就來吧!”吳純已經不想再有言語,靈力瘋狂提升,腦袋大小的火焰激射而出,一顆接著一顆,直奔白流而去。

白流沉著冷靜,絲毫不懼吳純的瘋狂之舉,手中符籙一閃,“風縛術,疾!疾!疾!”十幾枚風縛術符籙脫手而出,在白流面前組合成一張大網,吳純發出的火焰球悉數被籠罩在網子裡面,白流不停的給補充風縛術符籙,使得火焰球沒有一個漏網,也沒有一個能突破風縛術構成的網子。

不等吳純這邊停頓下來,白流面前的網子裡十數個火球凝聚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球,白流猛地運轉靈力,控制著網兜朝著吳純就砸了過去。

“嘿嘿,還給你!”

“啊!”吳純聽到白流的高呼聲音後,才注意到面前的巨大火球朝著自己砸了下來,閃躲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原地驚叫。

此時,白流只看到流光一閃而過,然後自己的網兜火球就朝著上空飛去,撞在擂臺的陣法上,陣法顫抖片刻後,恢復平靜。

另一邊,築基期的裁判正站在吳純的前面,一隻手立掌,正對著剛才網兜火球的方向。

吳純剛才情緒不穩定了,對白流甩過來的網兜火球已經失去的應對能力,在網兜火球撞下來的前一刻,裁判出手了,擋住了網兜火球,救下了吳純。

“白流挑戰吳純,白流勝!”不等吳純有何反應,築基期的裁判直接宣佈了結果。

白流揮揮手就下了擂臺,無視了擂臺周圍人疑惑的目光,擠出人群,揚長而去。

對白流來說,這吳純還是很好對付的,上次和吳純的戰鬥就已經適應了他的技能特點,然後想一點點對策,不是什麼難題。

今日任務完成後,白流回到了外事堂的洞府裡,準備熟悉熟悉小黑子苗航宇帶回來的劍,明天后天兩天的挑戰,將會是前所未有的高難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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