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玩符籙,我可是專業的!”

白流見雷成銘掏出了三星劍符籙,並激發後化為三道劍氣襲來,並沒有一絲絲的緊張,符籙這東西,自己有的是,能修煉以來,白流做的最多就是煉製符籙,別的不好說,但符籙,那可多得是,想玩,咱就好好玩玩。

“土靈符土牆術!疾疾疾!”白流不帶一絲猶豫的,手捏法訣,連續發出三道土靈符,三道厚厚的土牆在面前拔地而起,組成防禦,土牆泛起黃色光芒,顯得厚重異常。

“噗噗噗”,三道劍氣鑽進土牆裡,從側面看,第一道土牆被射穿,第二道土牆射出三個小坑,第三道土牆紋絲不動,三道劍氣已經不見了蹤影。

“這... ...”

“這哪裡是戰鬥啊,這簡直是在燒靈石啊!”

“這也太豪橫了吧!”

臺下的修士們看到白流一連激發三道土靈符籙土牆術去防禦三道劍氣,都眼紅了,這可是三道土靈符籙,價值十五塊靈石呢,這可是一般煉氣期修士一年半的低保收入啊,這白流說放就放了,根本沒有一點點珍惜的概念,再說了,防禦這三星劍符籙,有一道土牆術符籙就可以了啊,即使不能完全擋住三道劍氣,但被土牆術削弱後的威力,隨手就可以阻擋了呀,何必浪費這麼多土靈符籙土牆術呢,這簡直是敗家子的行為啊。

白流和雷成銘的整個戰鬥到現在,已經消耗了護身符籙三枚,回春符籙三枚,土靈符籙三枚,按照坊市價格,護身符籙六塊下品靈石一枚,回春符籙三塊下品靈石一枚,土靈符籙五塊下品靈石一枚,這一戰到現在,已經消耗了四十二枚下品靈石,這煉氣期弟子有幾個有這種身家的,這哪裡是在戰鬥,這是在燒靈石啊!

看著白流在擂臺上的敗家行為,臺下的修士們恨得牙癢癢,恨不能立馬上臺去痛揍白流一通。

“呵呵呵,既然雷師兄想試試師弟我的符籙之道,那師弟我就不客氣了!”白流手裡的法訣一散,面前土牆消失,然後看向愣住了的雷成銘,臉上的笑容很是欠扁。

看著自己的壓箱底符籙消失,雷成銘愣住了,他是萬萬沒有想到,白流身家如此不菲,五塊下品靈石一枚的土靈符籙一扔就是三張,之前看對方使用護身符籙還沒在意,現在才發現,這白流的符籙好像不要靈石一樣的往外扔,身價不菲啊。

白流左手在腰間一抹,一疊符籙出現在白流手中,大概有六七枚之多,每個符籙都靈氣流轉,散發著隱隱光芒,這是一疊風靈符籙,白流嘿嘿一笑,右手捏著法訣打出一枚。

這是一枚風靈符籙,風刃術,符籙離開白流右手,便化作五道細長的風刃,劃破前方空氣,斬向雷成銘。

天元大陸的修仙界,符籙型別眾多,但主要以五行靈力為基礎開發而來,比方說白流手裡的風靈符籙,有風刃術,就是靈力氣流彙整合刀刃形狀,進行物理攻擊,有風暴術,靈力形成風暴一樣吹去,可以大範圍進行攻擊,也具有驅散濃霧、毒煙等作用,有風翔術,使用在自己身上,有輕身的效果,如果是中品以上的風翔術符籙,還可以短暫的飛翔在空中。再比如說,剛才雷成銘使用的三星劍符籙,就是金靈符籙的一種;其次才是功能性符籙,如白流最初學會煉製的回春符籙,可以恢復靈力,有淨靈符籙,可以祛毒,等等等等的。

看著白流拿出一疊符籙時,雷成銘的表情瞬間呆滯了,他很想罵娘。

但是,風刃術已經在襲來的路上,沒有時間發愣,雷成銘全身靈力湧動,內甲也在其閃爍金黃色光芒,做好的硬抗風刃的準備。

“噹噹噹噹噹!”密集且連續的五道聲音傳遍擂臺,雷成銘身上的光芒暗了下去,好在是扛住了,身上的衣衫已經不在身上了,變成了地面上的布條和碎片,露出金黃色的小馬甲,可惜的是小馬甲裂開幾道,雷成銘低頭看了一眼小馬甲,眼睛能崩出火花,喘著粗氣,一副被白流侵犯了老婆的模樣。

這個內甲可是家族的至寶之一,也是雷成銘足夠的優秀,才在一群族人中爭來的。如今內甲破裂,不心疼才怪!

可是白流無視了雷成銘的恨意,再次靈符出手,“風縛術!”風靈符籙風縛術像一條繩子一樣,左拐右拐,沿著蛇形路線,劃破兩人之間的空氣,落在還未反應過來的雷成銘身上,雷成銘舉手一擋,可惜只阻止了繩頭,後續的靈力繩子迅速繞身三圈,要將雷成銘捆綁起來。

雷成銘一咬牙,豁出去了,靈力全力運轉輸出,對抗風縛術的靈力繩子,讓繩子保持距離身體兩寸位置停了下來,雷成銘很清楚,只要自己用靈力抗住風縛術靈力繩子,不需要多久就可以消磨掉風縛術符籙的靈力,到時候風縛術就散了。

可惜白流壓根兒沒給他時間,“風刃術!”下一刻,白流丟出了手裡所有的風刃術符籙,十幾道風刃橫七豎八,朝著還在對抗風縛術的雷成銘飛去。

雷成銘眼見無法還擊,一咬牙,好似做了一個什麼重大決定後,腳下光芒一閃,向側面一閃,之前施展的詭異身法再次出現,左右出現兩道殘影,下一刻風刃術穿透殘影,撞上了擂臺陣法,陣法一陣晃動,風刃消失了。

白流定睛一看,雷成銘出現在擂臺中央小坑裡面,身上的風縛術已經消失,喘著粗氣,額頭汗已經流到下頜,護身的靈力已經不見了蹤影,金黃色的內甲徹底暗淡,裂成了幾片掛在胸前。

“嗬嗬嗬,你最好還有符籙,不然我要將你碎屍萬段!”雷成銘眼睛已經變成了紅色,好像一頭髮瘋的野獸一般,喉嚨裡發出拉風箱的聲音。

“符籙嘛,嘿嘿嘿,我有的是!”白流賤賤的笑著從儲物袋中又摸出了一疊符籙,一張一張的數著,翻看著。

“你!啊~~!”雷成銘情緒徹底的失控了,靈力暴走,面容扭曲,大喊著不管不顧的朝著白流衝了過去,兩手張開五指,像極了潑婦打架一樣,照著白流臉上抓去。

白流側身一閃,趁著雷成銘撲空的間隙,輕輕一腳踹在雷成銘屁股上,雷成銘再也剎不住車了,直直的衝出了擂臺,掉了下去。

掉入人群的雷成銘還在張牙舞爪的大喊大叫,想要再次爬上擂臺,白流很無語,這人從頭到腳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搖了搖頭,這和我無關啊。

“把他帶走!”築基期的裁判發話了,很快雷成銘就被人控制住帶走了。

“雷成銘挑戰白流,白流勝!”

臺下沒有呼聲,也沒有掌聲,只有尷尬的腳釦地面的聲音,任誰也沒有想到,結局居然是這樣,白流戰勝了雷成銘,而且是以這種方式。

外事堂的一個洞府中,雷成銘躺在一張石床上面,呼吸已經平穩,只是面色蒼白,眼睛緊閉。身邊盤坐著一個年輕的男子,手搭在雷成銘丹田之處,靈力慢慢流動,一遍遍梳理著雷成銘體內暴亂的靈力。

半晌,年輕男子收回了手掌。

雷成銘醒了過來,緩緩睜開眼睛“哥!”

“嗯,你只是靈力暴走,衝傷了經脈,靜養一段時間就好。”年輕的男子面無表情。

“我敗給了那個廢材白流,恥辱,恥辱啊!”雷成銘還沒從失敗中走出來。

“白流的事兒交給我,你只管養傷恢復,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沒有人能可以欺負我雷家之人!”看來這就是雷成銘那個在火靈峰的哥哥雷成兵了。

“不,我要自己復仇!”雷成銘的情緒又開始不穩了。

“哼!你若是能改掉你自大狂妄的性格,那麼就不會輸!”雷成兵一針見血的指出弟弟的問題。

“我不管!這份恥辱,我早晚會自己清算!”雷成銘大聲吼叫!

“你已經失去了挑戰資格,暫時是沒有機會了,等到大比結束吧。如果白流在大比中能走到正賽,我會考慮第一個踢他出去!”雷成兵放緩了語氣,看來是很關愛這個弟弟。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處理,不用你出手。”雷成銘情緒慢慢的有了穩定的趨勢。

“嗯!”雷成兵不再提起白流,刺激雷成銘了,但眼神中的狠厲之色愈加濃郁。

回到洞府的白流,照例回想了一遍今天的戰鬥,今日的戰鬥算是酣暢淋漓吧,雷成銘給自己的壓力還是挺大的,要不是自己的功法輸出在量級上大於對手,那麼可能會陷入一場苦戰,當然,靈符的應用給自己帶來了一條新的道路,下一次的戰鬥,是不是可以依靠各類符籙戰鬥,這樣會輕鬆一些呢。

自己的各類五行符籙還是很充裕的,就算是每場戰鬥消耗個幾十枚都無關緊要的,而且還節省時間和靈力消耗,如此,大比中以後的戰鬥,應該以符修的姿態展示給外人,游龍劍作為最後底牌,符籙,自己有的是!

想想,白流覺得自己的底牌還是太少了,今天這雷成銘,雖然挑戰輸了,但所展現的底牌一點兒都不少,內甲、金靈符、詭異的身法,還有靈訣。雷成銘僅僅是煉氣期七層,那麼其他的煉氣期八層、九層修士、甚至是十層呢,應對起來更具挑戰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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