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白流修煉了一夜,正享受著清晨的陽光,難得的心情舒暢,閉上眼,站在窗前,溫暖的感覺如同在木靈宗裡的躺椅上一樣。

當第一縷陽光穿過半透明的窗簾,輕柔地撫摸著你的臉頰時,你會感到一種獨特的溫暖。這種溫暖,如同母親的擁抱,如同愛人的親吻,如同朋友的問候,輕柔地將你從睡夢中喚醒,讓你開始新的一天。

早上的陽光,是大自然賦予我們最美好的禮物之一。它是如此明亮,如此溫暖,如此美麗,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它,感受它的力量和美好。在陽光的照耀下,世界變得清晰而明亮,一切都顯得如此鮮活和生動。你可以看到露珠在草地上閃爍著晶瑩的光芒,鳥兒在樹枝上歡快地歌唱著,花兒在微風中輕輕地搖曳著。所有的生命都在陽光下甦醒,開始了新的一天。

早上的陽光,也是一種希望和力量的象徵。它代表著光明和溫暖,代表著希望和夢想。每當在黑暗中摸索前行時,陽光會為人們指引方向,讓人們找到前進的道路。當人們感到疲憊和無助時,陽光會為人們注入新的活力和動力,讓人們重新振作起來。早上的陽光,總是能夠給人帶來希望和力量,讓人感到生命的美好和無限可能。

在這個快節奏的修仙社會中,人們常常忽略了身邊的美好,忘記了去感受大自然的力量和溫暖。而早上的陽光,就是大自然賦予我們的一份禮物,它提醒著人們去感受生命的美好,去珍惜每一個瞬間。讓人們在陽光的照耀下,睜開眼睛,敞開心扉,去迎接新的一天吧!

白流此刻的心情,就像是被朝陽感染了一樣,變得非常美好。

無奈,比試的擂臺還在等待著白流,不容許他懶散的曬太陽了。

讓白流和林同陽很意外的是,他們昨晚的兩手準備居然落空了,因為擂臺上早早的站上了一名土靈宗的築基初期修士,懷裡抱著一柄長劍,在等待白流了。

“聽說木靈宗的白流已經劍道入微了,土靈宗追風,特來領教!”擂臺上的年輕修士面容剛毅,身形修長,一身土黃色的短衣短褲,露出了胳膊與小腿上勻稱的肌肉,線條非常明顯,似乎蘊含著爆炸性的力量。見木靈宗眾位修士來到擂臺,便主動開口挑戰。

“這... ...”

白流和林同陽都很無語,誰也沒想到有人主動挑戰白流,都以為白流昨天展示過入微境界的劍道後,沒人挑戰了,需要去主動挑戰土靈宗,誰曾想居然還有土靈宗修士主動挑戰的。

被挑戰是不能拒絕的,拒絕等於認輸。當然,白流不會認輸的,那樣就不符合昨晚定下的戰術。

“木靈宗白流,接受挑戰!”白流面帶微笑,腳步不疾不徐,緩緩登上擂臺。

“築基初期,而且看你修為,應該築基不過三四年,你是怎麼做到劍道入微的?”土靈宗追風聲音有些沙啞,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老頭的聲音呢。

“機緣巧合。”白流沒有透露自己的習慣。

“我知道,這肯定不是機緣巧合,因為我也練劍,自我五歲練劍,如今練劍已經三十年,仍然沒能入微,修為上是築基初期,並非我資質愚鈍,是因為我痴迷劍道,對功法修煉有些懈怠,看你的年齡,應該是二十歲左右,以二十歲之齡,劍道入微,如此劍修聞所未聞,堪稱劍修第一人,這樣的人絕對不是機緣巧合下劍道入微的,你若能告訴我方法,我可以直接認輸。”追風沙啞的聲音好像砂紙摩擦一般。

“這個確實沒辦法告訴你。”白流直接拒絕,自己能劍道入微,有著好幾方面的因素,一是自己煉氣期時靈識強大,二是自己的功法特殊,三是師父指點過。這些都是不能說的秘密。

“你是不是認為劍道入微就能穩勝於我?我雖然劍道境界不如你,但我在修為上要高於你,而且我已經在妖魔戰場歷練多年,戰鬥經驗的積累,你難以想象,我要戰勝你,並不難。”追風的臉色不變,耐心的給白流解釋。

“並不是,並不是我認為自己穩贏,而是劍道入微是一種玄之又玄的境界,根本無法言表,你是練劍三十年的劍修,這一點你應該知道,這種劍道境界是無法用言語說明的,不然為何如此難以進入呢。”白流無奈的說道,追風求學的態度很好,這一點很讓白流佩服,但這劍道入微並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

“唉,我何嘗不知道呢,昨日聽說你劍道入微後,我徹夜難眠,甚至第一次對自己三十年的練劍產生了懷疑,今日前來,本想找到答案,看來是不行了,那麼,就讓我用手中劍,向你討教幾招,見識一下劍道入微境界,並驗證一下我的劍心吧!”追風也是一個乾脆利落之人,說罷,“噌”的一聲抽出長劍,這是一柄雪白的長劍,上面基本沒有裝飾,追風挽了一個劍花,劍指白流。

“劍名追風,與我同名!”追風說道。

“劍名游龍,請追風賜教!”白流也亮出遊龍劍,輕輕翻轉,太極劍起手式。

追風與白流兩人相對而立,他們的眼神交匯,彷彿在一瞬間就讀懂了對方的意圖。他們的手握著劍柄,隨時揮劍出擊。

突然,追風劍客向前邁出一步,他的右手快速遞出長劍。另一邊白流也不甘示弱,他的身體向左傾斜,同時右手也揮劍前刺。兩人的劍幾乎同時刺向對方,在空中發出破風的響聲。他們的劍在空中相交,濺起一片火花。兩人的眼神都變得更加專注,他們的身體也開始微微顫抖,彷彿在積蓄力量。

讓擂臺下眾位修士們驚訝的是,兩人好像都沒有使用靈元,而是單純的劍訣戰鬥。

接著,他們開始了真正的決鬥。他們的劍在空中快速揮舞,發出呼呼的響聲。他們的步伐輕盈而靈活,不斷地變換著姿勢,尋找著對方的破綻。追風突然向前刺出一劍,另一邊白流則迅速側身躲開,同時揮劍反擊。他們的劍在空中相交,發出清脆的響聲。兩人的身體都微微顫抖著,彷彿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噹噹噹噹噹!”

兩人的身影越來越快,長劍的碰撞聲音也越來越密集,追風修煉的是殺伐之劍,劍勢詭異,每次出劍的位置都是意想不到的角度,而且直指白流要害,而白流的太極劍劍訣渾圓了許多,而且比較柔和,蕩、掃、刺、劈、攔,面對追風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從容應對。

“噹噹噹噹噹!”

又是一波劍招對決,白流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暢快,是棋逢對手的暢快,是惺惺相惜的暢快。

一次更大的撞擊後,兩人同時後退,停下了動作。

“哈哈哈,痛快!”白流大笑一聲。

“呵呵呵,痛快!”追風也跟著笑道。

其實白流在追風亮出長劍的時候,就明白了追風的想法,他想和白流比試劍法,不用靈元,追風認為他築基十幾年了,他的靈元比白流雄厚,但白流的劍道境界又高於自己,所以乾脆兩人都放棄了自己的優勢,直接比試劍訣。白流也是劍修,自然也非常願意比試劍訣了。

“白流,你得到了我的認可和尊重,我認為,作為一名劍修,劍就是自己的生命,劍修就應該捨棄所有,去追求劍道,更應該剛直如劍,你能理解我的想法,願意與我比試劍訣,這是我認可和尊重你的理由。”追風緩緩說道。

“固所願也。追風師兄是否常年獨自一人修煉?”白流看著有些偏執的追風,突然腦海裡一亮,閃過一個想法。

“劍修是孤獨的,我能忍受這種孤獨。”追風顯然不明白白流的意思。

“我是在問,追風師兄你除了練劍外,平時還有其他娛樂嗎?”白流無奈的換了個問題。

“練劍已經佔據了我所有時間,甚至連修煉我都顧不上,怎麼會花時間去做一些無用的事情呢!白師弟,你能二十歲劍道入微,資質非比尋常,作為劍修,要專一,不可浪費了你的資質。”追風甚至教育起了白流。

“追風師兄說的是,只不過我很佩服您,如此專一的修煉劍道,恆心與毅力非常人所能及的。我還有一問,追風師兄平時生氣嗎?或者開心嗎?”

“我的眼裡只有劍,任何事都不會干擾到我!”追風堅定的說道。

“追風師兄有喜歡的人嗎?”

“沒有,我不打算成家,那樣只會拖累我的劍道!”追風是個失去了世俗愛好的男人。

“追風師兄有親人嗎?”

“我自幼是個孤兒,後來被師父收養,二十年前師父也仙逝後,我就獨自一人生活。”

“那就是說,追風師兄你一直是一個人獨居的狀態了?”

“是!”

“追風師兄你思念你師父嗎?”

“思念?”追風沉思起來,但臉上還是茫然的表情。

“你還能想起你師父嗎?或者你能想起和你師父在一起的事情嗎?”白流換了個問題。

“有些難了,我好像已經忘記了!”追風搖搖頭。

“我明白了,哈哈哈!”

白流想到了一種可能,記得師父藍洞真人說過,要體會劍的情緒,或者讓劍感受自己的情緒,這樣才能快速的劍道入微,而追風是個性情單一的人,除了練劍就是練劍,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會去體會劍,而且劍也感受不到他的情緒變化,因為他本人就沒有感受過愛恨情仇,他的情緒壓根兒就不變化。

“你明白了什麼?”追風雖然嘴上在問,但臉上依舊古井無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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